“再说咱们只是单纯的做生意,他们没必要起疑心,谁说外来人不可以做生意?其实对于做生意这点我很早就想和师父你商量来着,要知道这儿属于最中心位置,来往的人所了解的必定比其他人多,在这儿收集情报会有不一样的收获。”
金凤兮深深的陷入沉思,最后她只说出一句让北冥羽哑然失声的话:“我自然清楚,可惜我没钱。”
“......”北冥羽无语,激动的心被操蛋的心情覆盖。“这个.....哈哈这个问题......”这个问题还真是既心酸又无奈!他们手头如今钱财根本不多,何况金凤兮前不久刚买下一座青楼,估计手头上赚的那点钱已经被花的七七八八,此时在买下一座茶楼那只能做梦!
以前若有人跟他说钱最重要,有钱能行万里路做什么都轻松,他一定好不客气骂那人低俗,然而如今他只想感叹一句‘果真是至理名言啊!’
“那师父你打算如何做?”
本以为她要想一阵子,哪成想她其实早就想好了:“我的打算只有一个,以后再说。如今不是时候。抛开没钱不说,我们一担在短短时间内开起两个生意,到那时这即便祁天国官家不觉着有什么,你难道认为那些暗中对付咱们的人也会如此认为?”
“当务之急是怎么想办法将那个老头的杀手组织弄到手。”
北冥羽想了想,兴奋地一拍大腿:“哎呀!!咱们怎么就忘了呢,师父你还记不记得那个老头开什么生意?他开的不就是茶楼吗!看来我得加快进度!”
他在说这话的时候好似换了一个人,哪里还有平时吊儿郎当的爽朗少年样,整个人如同那从黑暗中走出来的魔鬼。
他这副样子知道的人不多,沫儿知道只是北冥羽总怕吓到沫儿,从来不在她面前显露。
对于兄长们,由于身份问题怕他们起疑心,自是不敢有所表露,也只有在金凤兮这个师父面前,他才能毫无负担坦然显露出这一面。
而金凤兮,或许是已经习惯了,也可能因为自己属于同类,倒不觉着有什么,相反认为他这样才对。
她这个徒弟本就不简单,若一直那副洒脱少年郎模样示人,对她来说太假了她自己也没可能真心实意待这个徒弟,或者说根本不敢真心实意。
一个藏着真实一面的人不可怕,而一个心底藏着真实一面不敢向任何人显露的人才最可怕,这种人可以合作却无法做到真心相待。
她想北冥羽之所以肯这样真心对她,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当初两人认识时,虽互相称呼对方为徒弟师父,然而心底始终隔着一层,谁也不愿扯开真实对向对方。
或许从始至终他们的相处看似与现在无差,只有他们自己知道其实不然,当初的互相试探到底有多久虽然已经记不清,但有一点可以肯定,绝对不少于一年。
一年之中两人的互相试探从未停止过,时不时说带那么几个坑,等待对方跳入其中找出破绽。
至于他们到底从何时开始信任彼此,金凤兮也曾经想过。或许是两年前那次救赫连晓,也或许是彼此试探间让互相了解对方。
虽然不知究竟是哪一个可能,有一点她们彼此却清楚,绝对不可能因为时间长对互相有感情才放下戒备接纳对方。
无论她也好,北冥羽也罢,终究都是理智占据情感的人,在没确定对方的性格和想法之前,他们不会交出真心,别说三年了估计互相生活一辈子,都不可能对彼此有感情。
至于对赫连晓那便不又不同了,那个女孩虽然聪明却没有什么心机,为人正直豪爽,她可以很快接纳并当做朋友。
“师父,过两天便是龙舟节众人都去赏湖,你真的不打算去啊?”
懒散的白了他一眼,金凤兮喝着茶反问:“约的如何?可别告诉我你还打算的大家一起去。”
北冥羽挠挠头笑的腼腆,哪里有刚才的戾气:“哈哈,当然成功了,不过那丫头似乎有些不高兴,她一个劲儿的问我你可去?我说你不去她就不想去了!”
“提起这件事我就心痛,师父!!徒弟我不容易啊~长这么大好不容易喜欢一个女孩,结果她的心里眼里根本就没有我!”
“别瞎说,沫儿那丫头的心里其实有你,这个外人都看出来,她之所以如此在意我,一是习惯,二是内疚自己没能完成未儿的嘱托照顾好我。”
“唉!那丫头虽然年纪不大,心思却非常重而且总喜欢把错归在自己身上。你如果真在意她,就必须得让那个丫头放下。”
北冥羽苦笑,蹲在地上垂头丧气的抱着脑袋低声嘀咕:“我能让她放下?我又怎么让她放下?她的心思全在那些嘱托,自己没用上边,我说什么做什么根本就看不见,即使看见也不会往心里去。”
“师父你来告诉我,都这样了我还能怎么做,应当如何做?我承认自己在感情方面有许多不足,那她呢?她一直不肯向我迈进,让我如何靠近改变她!?”
“她从前不是这样的,当初未儿还在的时候,她其实很活泼做事有些粗心大意,并不会将我当做全部。直到后来出事之后她才渐渐变成如今的模样,小心翼翼生怕我出事,总感觉自己有错。其实我明白,那丫头表面不说什么,心底终究从未放下对未儿的愧疚。”
“她觉着是自己亏欠未儿太多,其实未儿才是那个最应该待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