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凡撇撇嘴，“不想搭理他。”
“那您可以直接询问他体内的那个恶鬼。我们经过调查发现，他们世代传承的那个让元婴初期直接进阶的宝贝，其实就是控制那个恶鬼的工具。而且我们后来发现，那个恶鬼并不是被分裂出的人格，而是世代传承的同一只。所以其他元婴初期，只需要融合它，就能进阶到中期。所以他们家族的修士，之前的智商都正常，但进阶到元婴中期之后，就要分出大量的灵力和精力喂养它，然后就……”
“然后就跟个二傻子一样？呵，真狠。”夏凡撇撇嘴，还是有些不屑。
“绝圣弃智嘛。”
“这词是这个意思吗？”之前翻译书的时候也翻过道德经，夏凡隐约还记得这个词。
“意思一样嘛，都是返归真淳朴。而且书流行之后，他们很喜欢这个词。您之前在太初殿时，待的那座宫殿，就叫做弃智堂。”
“我有点后悔教他们道德经了……”夏凡揉了揉脑门，觉得自己在毁经典。
“哈，您不愿意的话也没什么，我们的合成人也能搜集到需要的信息。不过另一件事，可能真的得您亲自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