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忧直接就流泪了,是啊,五千多条生命啊,自己的爹是多么的忠义,这要连累无辜……
“再说了,你爹伍孚和我爹可是至交,你爹早怀疑朝中有奸党妄图乱国,所以以自己生命为代价,就为了找出奸党,伍叔忠义啊,我父相每每想到此处,都是整夜难眠,现在好了,那些想着劝我父相进大位的人都被我父相杀了,伍叔的心愿终于是完成了!”
反正这事谁知道呢,就推给死人吧,姑娘啊,我真是要化解你的仇恨啊。
“你骗我……”
“我又何必骗你,咱俩还有娃娃亲呢,你忘了?”
“你胡说!”
“这样吧,你要真不信,你就杀了我,父债子还,就让我给伍家一门偿命。”
“好,那我就杀了你,为我伍家报灭门之仇!”
“你等等!”董杭心惊肉跳,你真杀啊,他赶紧开口说道:“那你也要让我回西凉,见我奶奶一面,然后你再杀我!”
“我不管,我要替我伍家报仇!”
“你想想他老人家吧,那么大岁数了,见一眼孙儿有错吗?”董杭直接说道,有奶奶吗,没有,瞎编呗。
吴忧一顿,说道:“好,那我成全你!”
“那你可要跟紧我了,寸步不离,别让我跑了。”
“放心,我会盯紧你的。”
“记住,五千多条命,好好的想想!”
吴忧已经躺下去了,董杭还能看到她全身的颤抖,还有那呜咽声。
“姑娘,你别哭了。”
说着,他的手就要把她给扳过来。
“别碰我!”
“哎,咱俩已经有娃娃亲了,要不这样,咱俩生个孩子,我的债我的儿子还,你天天打,让他还,可以不?”
吴忧再也没有转头了,只有抽泣的声音。
“衣服我给你放这里了,这是我让人按照你衣服的样式给你做的。”
掀起车帘,他走了出去……
“别报仇了,好好的活着不好吗?”
又过了一日,今天已经是围山的第三日了,山上的人终于是熬不住了,有大批的人投降,在下午之时,李暮领众军上山,斩山寨的三位首领,降八千人。
山上啊,就是钱多,俘获女眷一百,所有信件一律查抄,大军拔营,驻防涣城休整,建造武库,配备军需,而涣城中,已有粮草供给。
涣城的四千、莫山的八千,白显的八百,还有董杭带着的二百,共一万三千数,这是大捷,而涣城,以后会是重镇。
“何平,回去报捷,就说我们明天中午回城!”
“是,公子!”
“对了,记得告诉公台先生,我们赢了!”董杭提醒道,这都是陈公台的大功啊!
“放心吧,公子,我一定转达!”
董杭点了点头,两批人分别出发,接下来,那就是安抚涣城周边百姓,扩大加固城防,整军备战。
长安城黄巾残部分散,要打半年到一年的时间,按照估算,等收拢了黄巾残部,大军的数量会增至八万!
这只是黄巾残部的数量,再招募一些,只要有钱粮,很快会变出十几万大军,长安城周边已经深受朝廷和董卓的恩惠,这就是人心啊!
“公子,那头虎,我是直接送到了皇宫,那帮公卿大臣都快吓趴下了!”魏延大笑道,自从军以来到现在,哪有这么畅快。
“他们就是一些文官,他们还以为文长兄是要放虎吃他们呢。”李暮同样大笑。
“这是一种威慑,有了这种威慑,他们才能服,我不是告诉孙恒我去猎虎吗,索性就送他们一只虎!也告诉他们,不要做小动作。”
“公子,那帮文臣迟早是隐患,一计不成,估计还会有谋划!”
“慢慢来,我们还年轻呢,王允都多大了,我们熬都把他熬死了,现在我们要的是实际的权力和作战经验,将来逐鹿中原!”
“公子说的是,现在诸侯并起。”
“所以呀,西凉三军敬畏的是我父相的名,他们可不服我,而我要的是让他们服,到时候,有我们的大军,再加上西凉三军,再有朝廷在手,我们就是真正的霸主!以后我们要什么有什么!”
魏延和李暮振奋啊,涣城,大军进城,现在这些兵士都成了正规部队了,有钱有粮,只要有吃的,还反什么。
董杭同样是平分所有金银,这比他们之前靠上位者施舍要好得多。
而董杭也需要确定武库、粮仓,还有城防,以及扩大城池,安抚百姓的问题。
这些,陈宫早想到了,所以也没什么好商量的,照着这策略实施就可。
吴忧从来没有走下车驾,因为她无法刺杀董卓,所以她一直是在哭。
晚上,大军欢庆,一夜不眠!
第二日,早朝。
这笼里的猛虎就在这玉阶之下,虎虽然在笼里,但虎之势之威,让百官骇然。
何平进宫,看到百官的模样,真是别样的风景啊。这还只是一只,要知道,他们第一次见到的可是七只,还有两只更为凶猛的白玉虎。
虎皮,那就是王的象征!
大车轰隆隆的进来,百官回头,看到那两只白玉虎,也给运了进来。
“吼!”
威势更盛,百官浑身哆嗦,就只有西凉一派的人,没有任何表情,因为他们都在郿坞观赏过了。
今天,实际上也没有早朝,是欢宴,是庆祝,是恭迎大将军得胜而归。
“何平,胜了?”李儒问道。
“对,昨天下午,莫山八千众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