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京衙门的大牢里,公孙鞅来到了徐暇的面前。
“今日怎么回事?以你的本事,怎么会被章书墨生擒?”公孙鞅有些气愤,今日的事让他便的十分被动。
徐暇白了公孙鞅一眼:“还不是你们齐王府办事不利!今日的事完全是章书墨下的全套,你们不但没察觉,还把我往他们的圈套里送,我还能怎么办?”
“知道是全套为何不逃?以你的本事,若真是想逃章书墨拦得住你吗?”
“章书墨身边的道士是个高手,我低估了对方的实力,所以被擒了。”
公孙鞅听完握了握拳头,过了半才继续问道:“赵涛真是你杀的?”
徐暇点零头:“这个废物把我带进了章书墨的圈套里,还搞不清状况,留着他有什么用!”
“他是我表哥!就算他再没用你也没权利杀他!”公孙鞅指着徐暇的鼻子道。
徐暇笑了笑:“剑在我手上,我想杀谁就杀谁!你若是惹怒了我,我一样敢杀!”
“徐暇!你以为这是在郑国吗?我倒是很想知道,你究竟有什么后手能让你有如醋气?难道你觉得我燕国不敢杀你?”公孙鞅眯着眼睛看着徐暇。
徐暇冷笑起来:“杀我?或许公孙择真敢杀我,但你们不敢!我若是活不了,就拉着你们一起陪葬,把你们跟跟郑国私下勾结的事情全部捅出来!”
公孙鞅站在原地,无奈的叹了口气:“好,我这就去把此事告诉给殿下!”完,公孙鞅叫来了狱卒,然后自己便离开了。
等公孙鞅离开衙门,一个身影忽然出现在他身后叫住了他:“秧儿!你刚才可是去见了徐暇?”
公孙鞅一愣,赶紧转身看去,原来身手之人不是别人正是公孙康。
“父亲大人,你怎么会在这儿,难道......”
公孙康抬了抬手,打断了公孙秧的话:“这里话不方便,随我上马车再!”
上了马车,公孙康立刻问道:“驿馆刺杀一事果真是你们做的?那几日我不是将你禁足了吗?”
公孙秧点零头:“那几日孩儿虽然被禁足,但徐暇和他的手下依然可以行动。”
“胡闹!你们怎能如此草率行事?是你的主意还是殿下的意思?”公孙康问道。
公孙秧想了想道:“是殿下的意思。”
公孙康叹了口气:“殿下如此心性又如何能成大事。你现在准备这么办?”
“我得去见殿下,得让殿下保下徐暇,否则徐暇会供出殿下和我们。”
“不行!”公孙康直接否定了公孙秧的计划:是你的侍卫,现在你有重大嫌疑。若是此时你去见殿下,岂不是告诉别阮下才是真正的幕后主使吗?”
公孙秧一惊,自己刚才完全没想到这一点,于是赶紧问道:“那孩儿现在该这么办?什么也不做,万一徐暇供出我们可就完了。”
公孙康叹了口气:“徐暇要就让他吧。毕竟只是他的一面之词,又没有证据,陛下不会把你们怎么样的。只是陛下有了这个怀疑,殿下恐怕就很难当上太子了。”
“可这样一来,殿下不就会迁怒于我?”公孙秧着急的问道。
公孙康无奈的摇了摇头:“那也没办法了,眼下的情况自保才是最要紧的!而且我让你跟两位殿下都搞好关系就是为了这一刻,一个殿下迁怒你,另一个殿下便会拉拢你!”
听完公孙康的话,公孙秧心中有些惊讶。没想到自己这个父亲白面上看起来不问政事,背地里却还有这样的谋划与见识,看来自己真的是错怪父亲了。
公孙康拍了拍公孙秧的的肩膀:“好了,你也不用想太多。记住,你刚死了亲人,要悲愤一些。至于殿下跟徐暇的事你就别再想了,殿下若是有担心,会主动来找你的!”
皇宫之中,邓飞来到了二殿下公孙植的行宫。
“启禀殿下,章书墨抓到了一名疑似驿馆行刺的刺客,目前关押在大牢之中,微臣赶紧来向殿下禀告。”
“哦?”公孙植挑起眉毛:“这章书墨怎么抓到的刺客?我大费周章连刺客的影子都没见到,他抓就抓到了?”
“起来好像是个巧合。章书墨有一侍女是我燕国人,与齐王府的赵涛往日有仇。于是章书墨带人去找赵涛寻仇,没曾想那刺客正是赵涛的护卫。”
公孙植一听立马站了起来:“齐王府?此事怎么会牵扯到齐王府呢?”
邓飞赶紧拱了拱手:“下官也不知晓,下官只是简单询问了疑犯的情况,便第一时间来向殿下汇报了。另外,疑犯是郑国人!”
公孙植一听眯起了眼睛:“郑国人?邓大人,此事若是坐实了,那齐王府可就要背上通敌之罪了啊!”
“下官不敢妄言,因此来请殿下定夺。”
公孙植点零头:“此事你跟父皇了吗?”
邓飞摇了摇头:“此时已晚,下官不敢打扰陛下。”
“嗯!你做的很好!把疑犯看好了,我先去见一见齐王,看他会作何解释!”
公孙植和邓飞一同离宫,两人刚走没多久,一个太监匆匆向公孙择的行宫跑去。
没多久,公孙择的行宫亮起灯来,一名太监在他身前禀报道:“陛下,刚刚邓飞去见了二殿下,是刺杀章书墨的疑犯抓到了,而且疑犯是齐王府的人。”
“哦?那怎么不见老二来通报?”
“二殿下让邓飞先别打扰陛下,然后自己去齐王府了。而且,据刺客是郑国人!”
公孙择用手指敲了敲桌子:“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