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易在阵前被章书墨气的咬牙切齿,他思量半天后质问章书墨:“章书墨,既然你说你两不相帮,那我若攻打清化城,你会如何?”
“我会晓之以情,动之以理的劝说将军,让将军放弃攻城的念头!”
“那我若是不停呢?”苏易再次问道。
章书墨听完露出了诡异的笑容:“如果将军不听,那我就只好用行动来让将军听话了!”
苏易立刻眯起眼睛:“什么行动?”
章书墨嘿嘿一笑:“将军试试不就知道了?”
“你!”苏易气的差点从马背上跳起来,他咬牙切齿的指着章书墨说道:“章书墨,你个言而无信之徒,刚才还说两不相帮,现在又要用行动劝退我,你当我是傻子吗?”
“将军这就冤枉好人了,我说用行动劝说将军,也没说要帮彭茂打将军呀。”
“哇呀呀呀!”苏易气的大叫起来:“谁替我取了章书墨的狗命!”
潘风见状拍马而出:“末将这就取下狗贼头颅献给将军!”一边说,一边挥舞着萱花大斧朝章书墨冲去。
庞渊一看毫不犹豫的冲了出去,章书墨赶紧提醒道:“庞将军别伤了对方,逼退他就行了。”
潘风听到章书墨的话,顿时觉得脸上无光,大声呵到:“敢看不起我?这就让你知道我的厉害!”
说话间,庞渊和潘风兵戎交错,潘风用尽全力的一击居然被庞渊稳稳挡住,这下潘风心中才意识到庞渊的厉害:都说西焦锵,北庞渊,能跟焦锵将军齐名,这庞渊果然不是等闲之辈,看来今日自己想打赢是不可能了,能跟他斗个半斤八两就算不错了。
正想着,庞渊手中眉尖刀一横,朝着潘风拦腰斩来。这一刀虽然势大力沉,但速度并不算快,给了潘风足够的准备时间,潘风赶紧竖起大斧来挡这一刀。
只听“当”的一声,兵器再次交错在一起,潘风的身体随之晃了一下,虎口被震的发麻。就在他晃神之计,庞渊的眉尖刀再次斩来,潘风来不及格挡,整个人俯身贴在马背上,这才躲过这一击。
可庞渊见状却微微一笑,一把抓住了潘风的腰带,猛的一提,直接将他擒到自己的马上。
章书墨手下的士兵见状,纷纷摇旗呐喊,庞渊调转马头回到自家营前,将潘风扔到地上,立刻有士兵上前将他擒下。
“住手!”章书墨叫停了士兵,然后对潘风说道:“将军,多有得罪,还请将军莫怪。我们只是来劝架的,将军请回吧。”
潘风拍了拍身上的灰,狠狠的吐了口唾沫,转身离去。
苏易气的五官扭曲到了一起,不等潘风回来立刻就要求张炎出战。一旁的卢坎赶紧劝说道:“将军,潘风刚败,咱们就再派人出战未免显得有些输不起。而且属下听说章书墨诡计多端,今日之事说不定又是他的计谋,咱们还是先回大营,从长计议。”
这时,章书墨再次喊话:“苏将军,你也看到我们的诚意了,我们真的是来劝架的,还请将军以大局为重,就此撤兵吧!”
苏易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脸上挤出一丝微笑:“好!既然今日你占得先机,我就先给你个面子,鸣金收兵!”
回到大营,苏易气的一脚踹翻了书案:“无耻!卑鄙!可恶的章书墨,我就不信我斗不过他!立刻修书一封,传陈琳、秦盛来军中议事!”
接下来苏易消停了两日,迎来了陈琳和秦盛。两人一来,苏易立刻召集众人议事,苏易将眼下的情况跟两人讲清楚,询问两人是否有对付章书墨的计策。
两人听完都陷入沉思,过了片刻,秦盛说道:“属下倒是有一条围魏救赵之计,既然章书墨带大军来到清化,那修武陟必定兵力空虚,将军可派人带领五千兵马攻打修武陟,逼章书墨回防。”
苏易一听眼中闪出光芒:“妙哉!妙哉!有秦先生此计,章书墨必定撤军!”说到这儿,苏易立刻对卢坎说道:“卢将军,我命你带领五千兵马,即刻启程攻打修武陟!我倒要看看,章书墨还能否得意的起来!”
章书墨正在大帐中向庞渊询问一些北路军中的状况,一个卫兵急急忙忙跑了进来:“启禀公子,西路军大营有动静,有一支兵马刚刚离开营寨往东南去了!”
“东南?”章书墨一听立刻站了起来,然后又问道:“有多少人马?”
“远远看去,有三五千人!”
章书墨听完笑了笑:“这苏易倒也有些主意,想围魏救赵,可惜兵力太少了!”
庞渊一听,赶紧问道:“围魏救赵?那队兵马难道是去攻打修武陟的?”
“没错!往东南走只能是去修武陟了。不过修武陟原本就有两千乡勇,胡兴还带着一千人马驻扎在城中,去个三五千人还打不下修武陟!不过以防万一,我这就修书一封,你派人骑快马送到修武陟。”
章书墨说完想了片刻说道:“庞将军,让你的副将带三千人驻扎到西路军大营的东南方,相信用不了多久苏易就会继续往修武陟派兵,咱们挡在他们半路上,看他们还怎么往修武陟增兵!”
第二天中午,卢坎带着五千人马经过一天多的赶路终于来到修武陟城下,但何韬提前得到消息,早早的关闭了城门。卢坎见状,也只好命人先安营扎寨,让士兵稍作休息,再进行攻城。
修武陟城中已乱作一团。何略作为县尉,却被吓得惊慌失措,一点主意也没有了。何韬只好找胡兴商量对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