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成说道:“那匹惊马直接撞到了桥栏上,马上之人差点跌下桥去,我原以为后面二人是想救他、没想到那二人赶上去一人伸出一只手把惊马上的人推下桥去...!”
“这些就够用了...”随着声音张曦月走了进来,“这跟瓦剌灰所说一模一样。”
许成不认识她一时不敢接口,方中愈介绍道:“这位是张太子妃。”
“下官见过太子妃。”许成施礼问候。
“免了...”张曦月的的目光落在方中愈脸上,微笑着点点头,“中愈又立了一个大功。”
朱高炽也说道:“真是,我都没有想到这幢事情能查出来。爱妃,我这就写奏章禀告父皇吧!”
“太子爷太心急了吧?这还没有查到元凶呢!您是不是应该审一审赵曦和那个谭深呀?”
“还审吗...我觉得怕是审不出什么来。”
张曦月轻叹一口气,“太子爷,您不会是还想回护你弟弟吧?”
朱高炽摇了摇头,“还真不是...好吧,来人...先把赵曦带上来!”
殿外的天羽卫答应了,不大工夫把赵曦带了进来,赵曦一进殿门就喊:“太子爷,小人冤枉啊...!”
“住口!”朱高炽瞪目呵斥道:“大呼小叫什么?现在有人证实就是你推梅殷驸马下河的,你有何冤枉?”
“下官实在是冤枉呀!”赵曦的目光从许成脸上掠过,说道:“太子殿下,我和梅殷驸马是多年交好怎么可能害他呢?
那天他的马突然受惊,我和谭大人是想追上去拉住马救他,虽知那马直接撞到桥栏上、因为惯力太大我和谭大人没能拉住梅殷驸马...。”
“胡说八道!”朱高炽拿过瓦剌灰的供状扔到桌上,“你自己看看...你们事先早有预谋,这时还想浑赖吗?”
赵曦看了连叫冤枉,“太子殿下有所不知,这个瓦剌灰是我的随从前些天被我处罚过,所以他怀恨在心故意陷害于我;我赵曦可以对天发誓,如果是我害了梅殷驸马叫我不得好死!”
方中愈扭头看了许成一眼,许成会意、说道:“赵大人,那天早晨的事情我都看到了,梅殷驸马的坐骑虽然撞在了桥栏上但是驸马却没有跌下马,而是被你和谭深推下去的...。”
“你胡说八道,你是跟谭大人不和才恶意中伤于他...”
“住口!”朱高炽低喝一声,“现在两个证人同时指证你,你竟然还在狡辩?说,为什么要害梅殷驸马?”
赵曦噗通一声跪到地上,“太子爷,下官所说句句属实啊!我为什么要害梅殷驸马呢,根本就没有理由啊!我实实在在的是想救他...!”
“不要再演戏了,有让你开口的地方!”朱高炽厌烦的挥挥手,“来人,带他出去!”
等护卫带走赵曦朱高炽说道:“看看,被我说中了吧?他们根本就不能承认。”
方中愈点头,“太子殿下说的有道理,起码来说他们不可能主动承认,又或者指使他们的人威胁了他们。”
“也是,承认也是死、不承认也许还有一条活路,”张曦月说道:“太子爷,那就让陈英审他们。”
“这件事情得先禀告父皇,由他老人家决定吧...这样,我立刻带他们进宫,以免夜长梦多...”朱高炽马上动身,带着赵曦、谭深和证人许成、瓦剌灰进宫去。
众人走后张曦月笑着说:“中愈,你真够厉害的,我都没有想到你竟然跟敢朱高熙对抗。”
“我也是迫不得已而为之,总不能功亏一篑呀!”方中愈笑了笑,“亏得李铭轩及时赶到,否则真打起来了后果不堪设想。”
“嗯嗯,你也得多加小心,明的他不能怎样小心暗箭伤人。”
“小姐放心我会小心的,拿官职压我可以,想偷袭我可没有那么容易。”
张曦月忽然叹了口气,“也不知道这次能不能扳倒朱高熙。”
方中愈微微摇头,说道:“小姐,我劝你还是别抱太大希望。”
“哦...你为什么这么说呢?”
“因为靖难之役时梅殷驸马得罪过当今皇上,我都怀疑他的死是...”
张曦月会意点头,“不是没有这种可能,李景隆、耿炳文便是现成的例子。”
“是啊!退一步讲,就算是朱高熙报复谋害梅殷驸马,皇上也不可能杀了他,只能大事化小从轻发落。”
“嗯,能打击到他的气势就行...不管怎么说你都立了一大功。”
方中愈笑了笑,“什么功不功的我倒不在意,小姐,没什么事我就先回去了。”
张曦月一双美目看着他似乎要说什么,方中愈问道:“小姐,你还有事儿?”
“没有了...”张曦月微笑着点头,“你去吧!忙了几天了回去好好过年,等过了年记得来教瞻基。”
“好的小姐。”方中愈心中有点奇怪,觉得她今天有点怪怪的,那眼神?
张曦月一直看着他走出大殿,不知怎么忽然又转了回来,“怎么了中愈?”
“对了小姐,有件事情我总没想起来问你,刚才又差点忘记了。”
“哦,是什么事情?”
方中愈问道:“你有个叔爷爷外号叫武王的吗?”
“啊...有啊!我的小叔爷武艺高超无人能敌,他的绰号是武王。”张曦月惊讶道:“你是从哪听说他的?”
“是我那个没过门的媳妇,她说铁血盟的背后就是这个武王,铁血盟进入南京就是为武王打探消息的...”
“不会吧!我小叔爷...应该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