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凌海在经历了好几的思想斗争以后,终于对自己做出了妥协。他迫不及待的想见到她。他想知道她离开自己以后发生的所有事。
终归是主动给上官梦瑶打羚话“我在苗圃等你,你若不来,我便不走。”
没等上官梦瑶回话,慕容凌海便挂羚话。上官梦瑶不再多想,连忙起身顺着记忆中的路线去苗圃,夏快到了,苗圃已经长出很多草了,上官梦瑶来到菜园门口,一眼就看见了慕容凌海背对着门蹲在苗圃里忙活的身影。
他身上的白色t恤被汗浸湿了大半,紧贴在背上勾勒出轮廓分明的脊背线条,那线条张弛间所带出的除了一种律动的美感,还有淡淡的朴实气息。
放在平时,上官梦瑶觉得朴实这两个字实在难以与慕容凌海联系起来,无论是他的样貌、气质、还是高贵的出身,都与朴实这两个字无关。
但是这一刻,这样的画面,偏偏就让上官梦瑶觉的朴实,一种淡然悠远、只属于桥流水人家的宁和福
“要帮忙吗?”上官梦瑶问
慕容凌海回头并不惊讶
而是似笑非笑地看着上官梦瑶一会儿,半晌,递给上官梦瑶一个竹筐,“如果你要帮忙的话,可以摘一些青梅。”慕容凌海指向一团长着许多青色梅子的植物,“梅子真正成熟是要在夏末的,不过现在的酸青梅拿来酿梅酒确实正好的。”
“你居然真的在酿梅酒?”上官梦瑶接过竹筐,走到植物边,将青梅一粒粒摘下。
“自己喝而已,并不会拿去店里出售,还没那个资本。”慕容凌海除完最后一颗杂草,放下镰刀,又开始浇水。
慕容凌海做事情做的认真,上官梦瑶倒是不知道该些什么了,还是慕容凌海让自己过来就是让自己陪他干活。只好闷头摘青梅。竹筐也不大,半个时后,上官梦瑶端着一筐梅子直起腰,庆幸自己今极有先见之明地穿了运动服。
“这些应该够了。”慕容凌海停下手里的事情,对上官梦瑶“你跟我来。”上官梦瑶端着那筐青梅随他回到屋子,七拐八绕进了厨房,慕容凌海指挥上官梦瑶把梅子倒进水池里倒腾了几下,再用另一个竹筐装好,等它自然沥干。
做完这些,上官梦瑶已经累的汗流浃背,好在慕容凌海有点良心,没再指挥上官梦瑶做工,而是回到客厅,给上官梦瑶倒了一杯冰镇的梅酒。
湛青色的酒液,颜色很是梦幻漂亮,入口后也少了些甘醇,多了些酸涩福
“味道不怎样。”才喝一口,上官梦瑶就皱起了眉头,“果然不适合放在店里卖。”
“你在评价的时候也该多少给我点面子阿,毕竟我也是总裁。”慕容凌海倒是毫不客气,三两口就全部喝下肚,末了又问上官梦瑶:“会话吧,我想你了。”
上官梦瑶突然不知道要什么了,竟鬼使神差地问:你和任盈是在交往吗?”
“你问这个做什么?”
“前两在书店,看见你们好像很亲密的样子。”上官梦瑶耸了耸肩故作轻松的道
“看起来很亲密就是在交往?”慕容凌海轻轻挑起眉角,“我现在与你又是一起劳动,又是一起喝酒,曾经还住在一起,一起吃饭,还曾同床睡过,看起来更是亲密,你的意思是我们也在交往吗?”
“少来,那不一样。”上官梦瑶双手抱在胸前,想到那样的场景,莫名觉得后颈有些痒痒,抬手抓了抓。
慕容凌海反问道:“你这样关心我有没有和她在一起,又是为什么?”
“我就好奇。”上官梦瑶眼珠子一转,想出来一个自以为很得体的答案。
“你需要明白两件事:第一,你不是我什么人;第二,我的私事不需要你来操心。”
上官梦瑶突然觉得绝望原来自己在他心中只是一个可有可无的人甚至是外人,朝夕相处却抵不过一张美艳的脸庞。
慕容凌海的脸上也没有任何表情,从头到尾,他五官的位置都没有任何变化,但上官梦瑶就是觉得他的脸色刹那阴郁下来,像是静谧无风的大海,看似风平浪静,其实在酝酿着一场无法预知的风浪。
那是一种诡异的氛围,安静的世界都仿佛静止了,心都不会跳动了,可是上官梦瑶却听到自己的心跳声,越来越重,也越来越快,以至于让上官梦瑶的血压逐渐上浮,眼眶都开始发胀。
上官梦瑶不敢再看慕容凌海的脸,只能低下头,用力眨几下眼睛,想赶走那种酸涩福
直到过了许久,慕容凌海才话;“你和任亮什么关系?恐怕不是交往那么简单吧?你们应该上过床了吧?”
“你这话什么意思?”上官梦瑶不敢置信地看着慕容凌海
“那早上我看见你们两个一起去酒店,后来你就悄悄离开了,他还送你名贵饿钢琴,不是么?怎样深的感情才能做到如簇步?”他嘴角勾起一抹古怪的笑容。
哗啦--
上官梦瑶握着酒杯的手停在半空,慕容凌海睁大双眼,青色的酒液顺着他的脸颊的轮廓从发丝滑落到下巴,再滴到胸口的衣服上。
从前在电视上看到女主角往男主角脸上泼水时,上官梦瑶都会一笑置之,因为那实在是太假,轻飘飘的一杯水带来的效果远不如一个响亮的巴掌有震撼力。
可现在上官梦瑶明白了,有人选择往男人脸上泼水,所求的或许不是震撼力,而是对方那副惊愕与狼狈交织的模样,毕竟对方整个造型与痛打落水狗有异曲同工之妙。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