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凌亦雪的性子怎么能忍?更何况这小子生得贼眉鼠眼,一双小眼儿更是肆无忌惮地在她身上来回游走,尤其是胸部与臀股,仿佛恨不得要把人衣衫扒光般无耻。
李道远有心规劝,可那厮目光越来越放肆,就连临画都看不过去道:“亦雪师妹,这样你都要忍吗?若是我的话,我定然挖了这混蛋的眼睛!”
她这话一下勾起了亦雪的怒火,就见她刚要发作,阁内所有的人似乎瞬间都屏住了呼吸一般,就连那混蛋的眼睛也从她身上移开,完全跳到了门外刚进来的那人身上。
凌锋没有想到,世上居然还真的会有如此精致的人儿,如果说慕秋语美得像一副静态的画,那么这女人便是从画里走出来一般,她的美更多的是带着三分妩媚,眉目间不经意间的流露,让人禁不住陶醉其中而不可自拔。
那小子完全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这样的美人,就连嘴里的哈喇子流出来都忘记了!若不是老者怒哼一声,恐怕阁中会有好多人出丑。
凌锋若不是有慕秋语的前车之鉴,恐怕此时也会被这女子吸引。
方洪滎赶紧迎上去道:“贵客远来,赶紧请里面坐!”
那女子是独自一人前来,她不由环顾阁内,最后目光落到了凌锋他们这一桌上,毕竟这么多人中,只有他们这桌上有三位女客。
眼见她径直朝着凌锋那一桌过去,却见一道人影突然挡在了她身前,却不是别人,正是方才对亦雪露出放肆目光的年轻人。
“在下天域谷少主司马奉,今日有幸遇到姑娘,还望姑娘赏脸,来我们这桌品尝一下,我们天域谷特别酿制的“红鸾秘酒”!”这小子自报身家,其他人自然一惊,想不到这小子竟然是西北一霸“天域谷”的少主。
这天域谷谷主司马晟,听说也有上千年的修为,在这西北一带,可以说是无人敢惹。
那女子显然也没想到这小子会是天域谷的少主,不由得嫣然一笑,她这一笑直令百花失了颜色,怔得那司马奉,口水几乎要流下来。
“既然是天域谷的仙酿,我自然要尝上一尝!”她这一张嘴,更是让司马奉乐开了花,尤其美人还伸出了小手,显然是要他上去牵,就见那小手如玉般精致润滑,能摸上一下,不知道是几辈子积来的福分。
他抬手就要上去牵,却见那原本和司马奉坐在一起的老者,突然纵身飞起,手中木杖一探一带,如行云流水般将司马奉的手拦了下来。
“二叔,你这是作甚?”司马奉眼看就要摸上小手,却没想到半路杀出个二叔,坏了他的好事。
“奉儿,你仔细看清楚了!”这老者面带愠色,收回手中木杖指着那女子的手说道。
那司马奉还不服气,可凝神一看,便见那女子的手上竟然浮出一道绿色的血痕,这血痕竟然是体内血管凝血而成。
“娃儿,这碧玉蜈蚣血咒,是三门老祖的绝学,你和他是什么关系?”那老者望着女子说道。
就见那女子一笑道:“想不到我爷爷多年不问世事,竟然还有人记得他!”说罢,她转身对司马奉又是一笑道,“小子,教你一个乖,这世上不是所有的女人都可以随便摸的,这一次算你好命,下一次,我可不敢说哦……”说罢转身离去,径直坐到了凌锋那一桌,而且刚好凌锋身边有个空位,她欣然坐下,还不忘和众人打了个招呼。
“小女子昕知语,几位是长生派弟子?”毕竟六人的服饰太过显眼,所以被她一眼认出。
凌亦雪对这女子却是又怕又好奇,之所以怕,是因为她这辈子最怕的便是蜈蚣虫蚁,方才她那一手碧玉蜈蚣,只把她看得浑身激起鸡皮疙瘩,好奇的是,这女子收拾了司马奉,把他闹得灰头土脸,也算替她出了口恶气,这样的女子本该上前结识,可最后还是那些小虫战胜了她的好奇心,难得她闭住了小嘴,就连眼前的朱果,被临画吃了几个也没在意。
众人忌惮她的身份,寒暄几句后,便没再说话,倒是凌亦雪低声问起:“那三门老祖又是何人?”
她声音虽低,却没逃过那女子的耳朵,就见她嫣然一笑,登时满室皆春,就连凌锋都忍不住赞叹,这女子好美。
席间慕秋语一言不发,这静若处子的女子,倒让昕知语分外留意,毕竟二人的美貌可说是平分秋色,若非凌锋先入为主,恐怕今日也会为昕知语而倾倒。
“敢问这位姐姐可是长生派紫月峰的慕秋语?”没想到这昕知语竟然知道慕秋语的名讳。
慕秋语礼貌的点了点头,依然没有说话。
那女子却接着道:“早听说姐姐是天仙下凡,今日能一睹尊颜,的确是闻名不如见面。姐姐这等样人,以天仙二字来比,实在是委屈了姐姐!”
旁边李道远见慕秋语仍然不开口,忙道:“早听说昕姑娘有天北第一仙子的称号,今日我等得见姑娘尊容,方才发现,姑娘的确配不上仙子二字……”他说到这里故意卖了个关子,眼见众人把目光都落在了他身上,这才续道,“普通的仙子再美,难道还能比得上九天之上的玄女么?初见姑娘,诚惶诚恐,在下还以为是九天玄女下凡!”他这几句话先抑后扬,昕知语听起来自然非常受用。
那边司马奉望着众人谈笑风生,已经恨得龇牙咧嘴,奈何他二叔放下狠话,若他再敢乱动,定要打断他的双腿,这才隐忍下来,不过他心里却暗暗打算,总有一天定要将那昕知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