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谷羽禾扶上马车后,见水星颜要一起,梦儿本想陪谷羽禾一起坐在马车里面的,但在谷羽禾的眼神示意下,她只能坐在马车外跟车夫一起赶车。
好不容易得到两人独自机会的谷羽禾,竟害羞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
而且,一路上水星颜也显得有些心不在焉,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为了不让水星颜和谷羽禾两人单独待在一起的时间太久,梦儿让马车快点赶着马车,以好能早点到府门口。
感觉到马车颠簸的有些厉害,谷羽禾将马车的前帘掀开,让车夫将马车赶慢一点,她可不想这么快就回府。
马车放慢了速度后,谷羽禾才将前帘给放下,她刚坐好就见马车的速度好像又快了一些。
车夫他也觉得为难。
车子里面坐的小姐想让马车慢些,可车子外的丫环一直让他赶快些,并抢过他的马鞭赶马,他能有什么办法?
车内的谷羽禾本想再说说车夫的,却被水星颜出声拦住了。
“谷姑娘今晚在歆念阁唱戏,时间本就晚了许多,要是马车再不走快点,会耽误了谷姑娘休息。”
水星颜的好意,谷羽禾自然是能理解的,可她不想这么快就回家,也不想这么早就和水星颜分开,但她一个姑娘家,又怎么好意思将那么直白的话说出来?
“我见水公子的样子疲惫,怕马车太颠簸,会对水公子身体不好。”
“我没事,就是在想一些事情而已,劳烦谷姑娘担心了。”
“水公子太见外了。”
感觉两人相处的时间有些太短,谷羽禾还舍不得进府里,这时,又有一辆马车行了过来。
谷伯晨在宫中跟柳致远刚商讨完国事回来,他见谷羽禾和一个男的站在一起,虽然梦儿在旁边,但他还是觉得女孩家这样不妥。
本就极累的他,拉着一张脸,带着些警惕感走到了谷羽禾的身旁。
“爹爹。”
谷伯晨有意将谷羽禾水星颜两人隔开,他可不想让他唯一的女儿被坏人给带走了。
“这位公子是谁?”
“这位是歆念阁的水公子,他与柳国师相识是朋友。”
怕谷伯晨太过在意水星颜戏子的身份,而会反对自己与水星颜交朋友,谷羽禾房间提到了柳致远。
柳致远的为人和人品,谷伯晨自然是非常敬佩和欣赏的,但他还是不喜欢水星颜。
水星颜的名声谷伯晨在来湘嶙城这段时间里,他自然是全都知道的。
所以他也知道水星颜和云冉香之间的事情。
“多谢水公子送小女回家,天不早了,我就不请水公子进府喝茶了。”
听出了谷伯晨话中的敌意,水星颜对谷伯微笑着行了一个礼然后道了别。
看着水星颜的马车越行越远,谷羽禾有些不高兴了。
“爹爹,你刚刚为什么要这么说?人家水公子是好心送我回家……”
“你今天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被谷伯晨的话问到的谷羽禾,她转移视线低下了头,不敢回答谷伯晨的问话。
见谷羽禾不回答,谷伯晨将询问的目光问向了一旁的梦儿。
被谷伯晨望的心虚的梦儿,她看了看谷羽禾,见谷羽禾对她轻微摇了摇头,示意她不要将真相说出来。
为了谷羽禾着想的梦儿,她还是选择将实情给说出来。
在听到谷羽禾今天去歆念阁了,而且还是到台上去唱戏,谷伯晨气的抬起手,但不忍心挥下。
气的收回手的谷伯晨,他将谷羽禾带到了他的书房并关上门让梦儿在门外守着不让任何人打扰。
“羽禾,这才来湘嶙城多长时间?你竟,你为了那个戏子,竟放下千金小姐的身份到戏台上去唱戏!”
“爹,唱戏有什么不好?你为什么就是瞧不起唱戏的?”
“唱戏能让你天天吃喝不愁吗?那些唱戏的,全都是穷人家的孩子才去学的!你跟他们沾上关系,那是在拉低我谷家的地位,你是在丢我这个佐使的脸。”
“云家的身份比我谷家高那么多,云少将军她不是……”
“那是以前!”听到谷羽禾提到云家,谷伯晨的怒气是越来越高涨了。
“云家最后落了个什么下场你不知道吗?云冉香死了,云汇成老将军带着他夫人离开了湘嶙城,云府现在早张满了杂草。一个少将军,一个骠骑将军,一个忠德大将军,他们三个人就因为云冉香喜欢上那个水星颜,一个死了,两个远离官场过上瘾居的生活。我谷家,不像云家那般官大,关系多。”
云家的遭遇,让谷羽禾紧握双拳,无力为水星颜辩解。
“云冉香死后,水星颜的戏班却是越做越好,我看他是早忘了云冉香!如此一个忘恩负义的人,你喜欢他什么?”
“爹!水公子不是什么忘恩负义的人!他的心里一直想着云少将军……”
“既然他心里想着别人,那你又为何还要花心思在他身上?难不成你想让谷家成为第二个云家?我没了你娘,我不想再没了你!”
谷羽禾觉得谷伯晨的话说的太严重了。
“云家之所以会变成那样,全是因为时弘锦!是他野心太重,心计太多。要不是他将云少将军关进牢中害死,云家也不会变成那样。所以,并不是水公子害得云家变成那样。”
“这事的起因难道不是他吗?他的那张脸六年前骗了云冉香,现在又想骗你谷羽禾?他用一个云冉香,让他成为了湘嶙城的一位大人物,他现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