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狗子看着文意打量着那些人,连忙凑过去小声的与文意说:“石照小弟弟,你可千万不要盯着那些人看,那些人以前都是这当地的地痞流氓,本地的人都不敢招惹他们,你看那个脸上有个刀疤的男人,这个外号就叫做刀疤,平日里十分凶悍。”
文意顺着二狗子说的望去,果然看到那群人中间坐着一个面目十分凶悍的男人,他脸上被一道刀疤横穿而过,看上去十分凶悍,在那群人之间也是隐隐有着做主的优势,文意低头,避开那人看过来的视线,小声的看着二狗子说:“便是因为那人的脸上有刀疤所以叫做刀疤吗?”
就是因为那人脸上有刀疤,所以就被叫做刀疤吗?那这个名字还是十分的大众,就是不知道是个中看不中用的草包,还是真的有能力了。
文意看着那人,却看见那一群人中有个看上去稍稍有些瘦弱的男人围在那个刀疤脸的周围,脸上的表情有些耐人寻味,既不谄媚,又带着些许的容忍和谦让。
文意一时来了兴趣,小心的看着二狗子说:“那个比较瘦弱的男人是个什么来历,看上去在那群人眼里好像地位挺高的样子。”
二狗子小声的说道:“那人一直跟在刀疤的身边,从这刀疤刚来到这个镇上开始,谁也不知道这人是个什么来历,只是知道自从这人在这刀疤脸身边之后,刀疤脸倒是一点点的成为这些混子的头,都说这人十分工于心计,大家都称这人一声许哥。”
“许哥吗?”文意一时笑了起来,本来以为这只是一个小小的县城,没想到居然有这么多的说道,看来这县城不大,里面却是另有乾坤,就是不知道这些阵仗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
文意正想说些什么,正在这时,在外面招兵的两个人走了进来,有些嫌弃的看着这一院子的人,冷着脸说道:“既然大家都是自愿参军的,那我们话就不多说了,咱们还要在这县城停留三日,若是有舍不下家人亲友的,白天可以出去看看家人亲友,只是有一条,只要出了这县城,若是有一个半路敢逃跑的,抓回来处死不说,你们这院子里所有的人都要饿上三天,所以若是想要命的话,就不要动那些歪心思。”
说完那人看了看满院子的人说:“我知道既然大家选择了这条路,坐在这里,多多少少都是有些不能与外人道的苦衷,只是各位可千万不要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才是。”那士兵说完就转身离开了,身边一直陪着那士兵的人忍不住开口:“你们安心的跟着我们,一会就开饭的,参军总不会饿死,比起你们的日子也许要好过许多。”
说完那两个人就离开了院子,那士兵还在嘀咕着:“你说这些做什么?我们只是负责招兵,日后与那些人也没有太多的接触,上了这么些战场难道现在还心软了……”
文意看了看周围人脸色不一的反应,安静的窝在角落里,隐藏自己,不让自己过于引人注目,这里多少人都是为了进来混一顿饱饭,其他什么的日后再说的,怕是这两个人的一番话令很多人都睡不着了。
那叫做许哥听了士兵的话立马在刀疤的耳边嘀咕了几句什么,然后文意看到那刀疤的脸色就变了,刀疤看着那两个士兵走远立马站了起来,看着其余的众人说:“老子不管你们当初参军报名是怀着什么样的心思,老子不妨将话撂下,老子就是要建功立业,当大将军的,若是有谁敢逃跑,惹了那些士兵不高兴,耽误了老子的前程,老子可是不认人的。”说完那刀疤凶悍的望向四周。
文意听到那刀疤说话的时候,身旁的二狗子明显震了一下,转身关心的看着二狗子说:“二狗哥,你没事吧!这刀疤也许只是嘴上这么凶悍,这有士兵他不敢怎么样的,你别这么害怕,我们没事的。”文意象征的拍了拍二狗子的肩膀。
二狗子看着文意叹了一口气说:“石照,你还是太年轻了,你不知道这刀疤脸的凶悍,他以前是真的有杀过人的,身上据说背着人命,自然不能和常人一般议论,若是惹恼了他,他是真的会要我们的性命的。”二狗子心里存着逃跑的念头,如今听了这刀疤脸一说不由得怂了三分。
文意拍了拍二狗子笑着说:“二狗哥,你不是想路上……如今我们还没出县城,谁知道路上我们还会不会在一起,到时候若是不在一起了,就是这刀疤脸想要为难我们也是没有地方下手的不是吗?”文意只是这么随口安慰安慰二狗子,不想让二狗子自乱阵脚,引起刀疤那群人的注意,他们就这么多人,只怕是不会有机会将他们几个分开了。
二狗子听到文意的话,觉得十分有道理,不由得点了点头,心里也安了许多,这石照小兄弟果然是有见识的人。
不过一会,果然有人端了一大盆馒头过来,这些人便像是饿疯了一样,每个人领了自己的馒头就开始疯狂大吃起来,二狗子给文意也领了馒头,文意咬了一口,这馒头又糙又硬,但是文意还是大口的吃了起来,此时入嘴的东西哪里有当年在都城十万分之一的好吃。
二狗子早就将自己的馒头吃完了,看着文意咽了咽口水,文意愣了一下,然后装作不舍实际恨不得将馒头塞到二狗子手里的样子,眼泪汪汪的说:“二狗哥,我既认了你是我的哥哥,如今你定然是没有吃饱,这半个馒头,二狗哥你就吃了吧!”
二狗子犹豫了一下,看了看文意,然后有些不好意思的说:“我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