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华君这句话令他们大骇。
这不是间接这尚在襁褓中的孩提是他的妻子了吗?
畜生啊!
众人愤怒,又恐他地位,不敢直言。
他拿着茶杯,轻抿一口,掠过众饶神色,露出温和的笑意,并未觉得不妥。
众人拿他没办法,各个迅速作揖回家,只等把这件事宣扬出去。
白华散了人,立刻往寝宫里走,孩子还睡着,找了奶娘喂了奶,倒是脸色红润了许多,白白胖胖的。
他将手指凑近一点,孩子闭着眼,像是有感觉般,准确无误的抓住他的手指放进自己的嘴里,吧唧吧唧的吮吸着。
他不由得发笑,目光已是怜惜。
“可是她流产了!”见傅锦言没有反感的态度,她便有磷气,更加肆无忌惮。
傅锦言没回答,站起身,高大的身形落了快巨大的阴影在她头顶上,就像是被圈在他宽大的胸膛里一样,她没由来的眼红,把心里的怀疑一股脑全吐了出来“我早就怀疑你们有什么,怪不得上次你那么护着她!”
护着她?
有吗?
傅锦言挑眉,绕过办公桌,去饮水机那里接了杯热水,放在了沙发前面的议事方桌上。
傅锦言自沙发上坐下,揉了揉眉心,倦意深重,彼时的顾书沫在他心里像只叽叽喳喳的麻雀,他想一手掐死,但他神色自若,平淡,没有一丝破裂,顾书沫看不见的角度里,他眼中闪过一抹嫌恶,再重复了一遍之前的话,耐心快要失去“我和她真的没什么。”
“那她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顾书沫就揪着这个问题不放,她从便知道,有钱有地位的男人没几个洁身自好的,尽管她心中不乐意,但如果傅锦言真的和别的女人有染,她也可以装作没看见,只要没有放在台面上来就校
可这次不一样,宋绵流产的事已经传遍了,她整个人丢脸到了泥土里,偏偏傅锦言还是一副满不在乎的模样。
“不知道。”傅锦言把手机打开,看了眼,果然有十个未接来电,都是来自眼前这个已经快要失去理智的女饶,他觉得无趣,将手机屏幕话语传的飞快,只消一日,宫中便是沸沸扬扬了。
都知道了白华君从外面带回来一个婴儿,收为了关门弟子,其蕴含了意思便是自己的童养媳。
众人不经咂舌。
白华君多少岁了?
虽然正是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但以他的资历和修为当孩子爷爷不为过吧?
众人又是叹息,又是惊恐。
红颜祸水啊,这还没有长大,就将一向清心寡欲的白华君迷的神魂颠倒,以后若是长大,那还得了?
再过些日子,孩子睁了眼,一双眼睛干净清澈,真无邪,比地间最为珍贵的灵珠还要来的迷人。
但孩子有了个坏毛病,日日要和白华君睡一起,手一抓,抓住那骨节分明,修长精瘦的手指往嘴里一放,方可睡的安稳。
他从来都不是心慈手软的人,他只是在等待着机会,一个可以崛地而起的机会,将那些曾经伤害过的人一网打尽。
可她现在完全不能动弹,她只能以这样屈辱的姿势躺在肮脏的地板上,眼泪从不断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