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小就和妈妈一起在国外生活,就像街头的流浪汉一样,找不到回家的路。我始终忘不了这里,忘不了这里散发出来的味道,忘不了小时候去过的那些地方。
可能真的太过美好了,我一直都记在心里,渴望一旦溢满我的内心,我就无法在思考其他了。苏,你能明白这种感受吗?”
“牧洋,那我们就住在这里吧。妈妈会照顾好宽宽的。”
苏珊一直都深爱着他的丈夫。
她的丈夫是个可爱又迷人的男人,总是能让她着迷不已。或许她只看到了丈夫的一面。
现在丈夫能够坦诚地告诉她,她为此感到高兴,她想她可以妥协,但是他们可爱的儿子该怎么办?肯定又会生气地不理她了。
两人在雪地上相拥,外人看来就像一对热恋中的情侣一样,充满旖旎和美好。
林宽宽派萌宝去“打探敌情”,果然探出些事情来,他听着萌宝的话,气愤地抓了一把雪扔出去。
“就知道会这样,在妈妈心里爸爸永远是第一位,而我,哼!就让我和奶奶一起住在国外吧!我才不想插入他们的生活中,当电灯泡,看他们在我面前秀恩爱。等以后妈妈有了妹妹,我就让妹妹陪着我。萌宝,走,我们继续滑雪。”
“宽宽,有了小妹妹之后是不是就不要我了。”萌宝不让他牵小手,把手藏在背后。
“怎么会,你要陪我一辈子的,妹妹早晚是要嫁人的。萌宝,手手。”林宽宽不知道她在闹什么别扭,明明刚才还好好的。
“嫁人要干嘛,一起玩吗?”
“你真笨,这都不懂,妈妈嫁给爸爸,是因为喜欢。喜欢才会嫁给他。你个傻孩子。”林宽宽趁她不注意,牵着她一起跑起来。
“啊,那萌宝长大以后也要像爸爸妈妈一样嫁人。”
“不对不对,妈妈嫁给爸爸,爸爸是要娶妈妈的。”林宽宽纠正她的错词。
“那萌宝要像爸爸一样把宽宽娶回家,行不行。”萌宝天真的说。
林宽宽童鞋一气之下绊倒在地,恶作剧的捏她的小脸:“真是朽木不可雕也。”
白茫茫的雪地上,两个小团子趴在地上,玩起雪仗。
高台之上,一个黑衣人向空中抛出一个魔方,转变出里面的金属牢笼,圈住整个滑雪场,像一个无形的牢笼罩在滑雪场中。
绿茵路
“嘿,这堵车严重,咱们又赶时间,咋办呢?”蒋四一烦躁的握着方向盘。
“你找个地方把车停下,我和方杻先走一步。”
两人在一个无人的地方停下,“方杻,时间紧迫,你和我一起念咒,直达目的地。跟着我一起做。”
川双手合十,大拇指和食指相对,形成一个咒文荡漾在手指上,方杻照做,感觉到有一阵风吹过,身子瞬间转移来到了另一个地方。
周围凉嗖嗖的,还下起了鹅毛雪,方杻打了个喷嚏,发现她正在雪地上,周围人用讶异的目光看着她,对她指指点点。
她好像来错地方了,这里应该是滑雪场吧!方杻使了个小咒术,把他们的记忆都删除了。找了个角落里在此施咒。
良久,睁开眼还在原地,“惨了惨了,咒术不到家。”
监控室
两名工作人员趴在桌子上,头上停着两只蝴蝶,监控录像闪着雪花,画面里,一个黑衣人从人工造雪室离开。
监控录像恢复正常,两名工作人员打着呵欠,伸伸懒腰:“怎么睡着了。”
继续对着屏幕看。
黑衣人目的达到,欣然离去。
眼前的小女孩手里拿着巧克力冰淇淋,吃得满嘴都是,像糊一脸粑粑一样恶心死了。要不是看她长得可爱,一双大眼睛水灵灵的,鼻子小巧,扎着两根小辫子,穿着洋娃娃衣裙,川肯定不会买这么恶心的东西给她吃。更令他糟心的是,方杻去错了地方,待会儿还得把她找回来。
房间角落里还有一个长相怪异的小男孩,他似乎很怕川一样,躲在玩具堆里不肯出来。
“你快出来啊,大哥哥是好人,他请我吃冰淇淋。”小女孩正是白晓晓。“呃,掉了”白晓晓欢快过头了,手里的冰淇淋头一歪,吧嗒甩在川的左腿上,他立刻跳起来,炸毛了。
“呜呜呜呜,我的冰淇淋,呜呜呜呜~~”川还没有说什么她倒先自个哭起来了。一个小屁孩我不信我搞不定。
你个丑娃娃,哭什么哭,川粗鲁的给小女孩擦嘴,嘴巴里僵硬的蹦出几个字:“你再哭就变丑了,没人喜欢了。”
白晓晓止住眼泪,抽抽搭搭的看着他:“真的吗?那我不哭了。”
“你叫什么名字,他是谁?”
“你别告诉他,他是坏蛋。他是来抓我的。晓晓,他是在贿赂你,你快过来啊!”小男孩露出个头,又躲进玩具堆里。
“小闹说的是真的吗?大哥哥是来抓小闹的,那我不跟你玩了。你不能抓他。”白晓晓跑到玩具堆旁,把手横在开,小脸戒备的看着他。
“我抓他干嘛!给我添堵不成。”
闹:喜欢热闹繁华,自由穿梭在人间各处,身手敏捷,最喜欢人们心灵深处的寂和寞,靠吸食这些存活。一但人的心中没有了寂和寞,他就会自动消失,寻找下一个宿主。
“你真的不是来抓我的。”玩具不停地滚动着,想快喷涌而出的喷泉一样,闹坐在浮动的玩具上,眼神中充满怀疑和不相信。
川悄悄打开摄像头,准备把他收了:“不是”
“那好,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