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不清东南西北。皇宫实在是太大了,石见穿跑了许久,还是没有看到皇宫的边际在哪。石见穿回头一看,后面又是一群禁军护卫在追着他,实际上,他们并没有全力以赴的追赶。石见穿扬起手中的龙蟠剑,再次杀入禁军护卫群中,龙蟠剑在嘶鸣,甲胄破裂的声音,禁军护卫的惨叫声,此起彼。
伏还伴随着肌肉撕裂的声音,响彻夜空。狂暴的石见穿,已经让禁军护卫有些畏惧,他们纷纷退后一步,只要石见穿离开皇宫,他们就不会追击。那么多人都留不住石见穿,想必等到。
明天,要是苏建德发怒了,他们也都有了充足的借口。但是,石见穿并没有决定离开皇宫,只见石见穿嘴角一扬,再次冲向苏建德寝宫的方向,既然来了一趟,他就要去看看苏建德那老头究竟长着什么模样。其实,石见穿更想见的是言晚,已经两个月不见,不知和言晚面对面的时候,会有怎样的情绪。“快点拦住他啊!千万不能让他打搅了国主的美事!”“是啊!拦住他!”禁军护卫们仿佛疯了一样,一个。
个悍不畏死,抡起手中的刀和剑,不断的朝石见穿冲过去。石见穿可不想继续在他们身上浪费时间,一边挥舞龙蟠剑,一边快步往前冲,他的目标就是苏建德的寝宫,其他人别想拦住他。片刻之后,石见穿再次来到苏建德的寝宫前,一排排弓箭手严阵以待,林煞昂首挺胸,将银枪紧握在手中,用冷冷的眼神盯着石见穿。林煞将手微微扬起,只要他。
将手往下一压,就是万箭齐发,到时候,石见穿是逃都无法逃。但是,林煞还是低估了石见穿的本事,就在林煞将扬起的左手,往下压的时候,弓箭手万箭齐发,石见穿一挥龙蟠剑,霸道的龙蟠剑剑气呼啸而过,将弓箭手射过来的弓箭,尽数反弹回“啊……”幸好林煞的本事,在其他禁军护卫之上,他能够及时避开,而其他的弓箭手,只能被自己射出去的箭,反过来给射死。林煞转身一看,弓箭手已经全军覆没。
而石见穿正朝他扑过来,此时石见穿手中的龙蟠剑,已经布满了血腥,远远的,都能闻得清。林煞立马扬起手中的银枪,快步冲向石见穿,可是,令他出乎意料的是,石见穿居然绕过了他。“不好!他这是要闯进寝宫里!”当林煞反应。
过来的时候,已经晚了,林煞一回头,苏建德寝宫的大门,已经被石见穿一脚踢飞,而石见穿气势汹汹的冲进去,一往无前。林煞快步追上去,就在寝宫的门口,他的脚步戛然而止,逍遥国有这么一条规矩,没有国主的指令,任何人都不得踏入寝宫一步。林煞懊恼的捶胸顿足,要是国主受惊了,他罪该万死!寝宫门外,林煞只能干瞪眼,转眼之间,他的身旁已经围满了禁军护卫,他们一个个脸色沉重。
要是国主怪罪下来,他们一个个都得掉脑袋啊!“统领大人,我们是不是应该冲进去护驾?”“不可!我们得等国主的指令行事!”国主寝宫里面,石见穿已经冲到了苏建德的眼前,而此时,苏建德还将言晚拥在怀里,气定神闲。苏建德瞥了一眼石见穿,石见穿手中握着滴着血的剑,在他眼中他。
都不屑一顾。要知道,苏建德为了巩固自己的国主之位,上台的时候,皇宫曾经血流成河。言晚一看是石见穿来了,已经许久未见,言晚都快忘了石见穿是谁,但是当她努力去想的时候,那些与石见穿有关的片刻,依然清晰如昨。这时候,言晚从苏建德的怀里爬起来,理了理自己的秀发和衣裳,将散发出来的妩媚,收敛了一苏建德听完石见穿说的。
话回头看了看言晚,眼神有些奇怪,连言晚都猜不透苏建德心里在想什么。和苏建德相处了两个月有余,言晚还是有些把不准苏建德的脾气,就像是变幻莫测的天气,随时都有可能狂风暴雨。言晚给了苏建德一个很妖媚的眼神,然后缓缓的站起来,又摇摇晃晃的走到苏建德的身旁,尽情。
摆弄自己妖娆的身姿。为了让苏建德的心情,能够愉悦一些,言晚必须加倍的讨好他。“国主,他啊,他是我远房的表弟,平日里比较鲁莽,行事总是不计较后果,您不要见怪。”言晚眨了眨眼,注视着苏建德。苏建德微微一笑,看了几眼石见穿,又看了几眼言晚,越来越像那么一回事,石见穿的眉毛和言晚的眉毛,有些相似,都是很细的眉毛。“爱妃。
你的表弟他叫什么名字?”苏建德用食指割了一下言晚的鼻子,用很温柔的语气,问道。“他啊,他叫石见穿,从小在偏远地区长大,不识礼数,所以才会夜探皇宫,欣赏皇宫的宏伟风景,却没有意识到这会冒犯了龙颜。”言晚的眼里都是柔情,她想将苏建德“融化”。“国主,她说错了,我和她不是亲戚。
她是我的仇人。”石见穿可不想领言晚的情,不管是虚情还是真意。苏建德嘴角一抽,转瞬即逝间,就走到了石见穿的跟前,右手一伸,掐住石见穿的脖子,石见穿想要扬起龙蟠剑,却发觉手上没了力气。苏建德的右手,轻轻的一举,便将石见穿举了起来。言晚惊慌失措,心想苏建德平日里都是。
一副被酒色掏空身体的样子,一动起手,居然这么的迅猛。倒是石见穿,听说最近风头不小,不料,在苏建德的面前,还是嫩了一言晚倒吸一口凉气,以后和苏建德相处,可得小心一些,苏建德不是行将就木的老头,他还有些手段。“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