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短短数月,曾浩瞧见宋伟闽的下场,仿佛看见了自己的结局,从黔中向剑南进行大混战,也落个不死不休的下场,兵败逃亡,生不如死。
曾浩对自己的期望来想,可能更加痛苦的结局,他败了,败得彻彻底底,在边城,李熠亲自领兵上场,用他可以想到的所有办法,击败了他,虽然在这一点上,他依旧是数列到最后的一次可能,但仅有的,也没有任何的机会。
兵败后,曾浩带着自己剩下的残兵二三向南边逃窜,去了境外缅西,说时残兵,但实际上就是曾浩身边最后几个护住他命逃窜的亲信罢了,就这么芝麻绿豆般的人手,即使曾浩逃窜后,也只会落得个比以往更羞耻的下场。
又一次被人打的连忙败退,更是又一次无人可用的逃亡,无论他去了哪里,最终东山再起就是一场美梦,安乐死对曾浩来说,才是一种最大的折磨。
自曾浩败、宋伟闽亡后,黔中、洛阳乃至剑南周围等地的势力可谓是再次洗牌,少了宋伟闽、曾浩这两个搅屎棍,整个黔中连着宣武的地方出现了一大块空白地,撕咬、争夺,少不了一番的你死我忘、占地为王,一窝蜂的全涌而上,待食吞尽、分而食之。
这一战,李熠付出了代价,云珏受到牵连,剑南兵力折损,但黔中这个像是被狗啃过的地方,完全地被李熠拿了下来,再没有任何一丝的阻挡。
黔中是宣武的深入腹地,又是岭南的门户之隔,拿下黔中,李熠可谓是一地窥三处,据岭南一步之遥,若是布局妥当,可以一举拿下宣武也说不定,黔中一马平川,但水系不少,宛如小桥流水的典型代表。
李熠立住在这,从黔中的头马泉水仰视,后靠整个剑南,有人有粮、兵强马壮,拿下宣武指日可待,而在此之前,陇右的曹奎也是个难啃的茬子,李熠也无需至局限于着眼前的一个局势,毕竟天下局势,胜负难料。
就这一点来说,李熠完全可以慢慢磨死他,别忘了曹奎边上还有个孟昭,这个人虽然比不上如今时代的枭雄,但能混到现在,也能得知是个聪明人,至少比那些死得早的人强不少。
孟昭的谨小慎微、不留一点破绽的性子,让他在曹奎的猛攻、诡计中很好的承受下来、而且现如今还不错的现状发挥了重要的作用,要知道,曾浩死了,之前黔中一推人吃喝着的汤汤水水里,可少不了他的那一份。
透过这个人,李熠完全可以即牵制住陇西,又可以他为跳板,向更深入的汉中、荆南、湖北以及洛阳等地发难两个人是对立面,三个人可就是个“坚固而又不牢靠的三角形”,三足鼎立能够让一段局势延续多久不是很确定,但想再加上一个不确定因素,对李熠来说简直不要太容易。
当然,在这些计策得以实现之前,他自己首先就地想一想,他本身也是处于这个情形当中,他不仅要面对下方羌人、夜郎等边境犯乱,边界战事只要一起,可就不是小打小闹,每每的死伤人数、消耗物资是无可计算的,也是无法估计的。
实际得损失,远远比看上去、报上来得多了多。
就这一点来说,李熠每每在边界战乱将起时,从不冒险一心二用,只专注于眼前一场战事,若非是被动、意外,剑南不会贪心得发动其他战乱,因为这样到最后若是让自己得不偿失,更是一种损害。
就此,剑南要面对得问题不小,但近来确实还不错,老邻居岭南,算是真正得有个主人,可他这个主人并没有将重心放在岭南,若是真真折言将大本营放在岭南,那么与剑南面对面、心对心的相隔,怕是对彼此都不好,折言只要一想到这一个现状脑中就犯恶心。
那么,折言的主力军待在洛阳,看现在情形他很有可能将主心就放在了洛阳,要知道,这里虽然是前朝大夏的旧都,但既然能成为旧都那必然也有他们的道理,折言现在的势力主要范围在洛阳靠南的界限,掌控着洛阳以南、江西江南、浙西岭南等地,一个个数起来好像有四五个大势力,可谓是众势力众最跃然的一位,但实际上这些地方,尤其是江西这个地方、瘴气沼泽遍布,人烟稀少,可谓没什么人口,只要有一些必要的手段和措施,便早是囊中之物,而一些其他的小城小县,尤其时围绕洛阳来说,这几个地方,才是让折言最头疼的。
若是他真要想立足于洛阳,又是一番尔虞我诈是少不了的。
而李熠的脚可就在岭南的头上,要跟折言玩太极前,以他的手段,再撕下几丝甜头是少不了的,首先给岭南周围施威,相信很快李熠便可将岭南的地界和行军点逼退两百里,这还是保守估计,或许可以拿住岭南王井庄,这样,剑南和岭南之间可能就要隔着一段小河了。
最后的可能便是这个,因为如今这些个地方的兵力部署可没有剑南人多,折言只要仔细想想便知道那边更划算,二者相比取其一,很明显。
就此,折言在洛阳施展雷霆手腕,将着周边的人震慑的一个一个的,然后在洛阳以北越过护城河,跨国阴山,与辽东隔山相望,相信蒋家不会再个折言成长下去的机会,这样对他们来说极为不利。
近期的危险,无论对折言还是蒋东来说,彼此都是最大的威胁,尽早除掉才不会成为之后的心腹大患,这也是近来折言明摆看着李熠在自己老家里“掏心掏肺”,都已经将自己在岭南的边线越逼越后,却依旧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