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知晓云珏心中所想,李熠在云珏面前依旧是说道一些事情“汉中那边,我已叫人送信回去,你受伤病重,他们必然在汉中十分紧急,而且昌北郭烨前两日就派人到黔中来打探消息。”说这话的意思,是为了安分云珏的下一个问题。
云珏醒来后,无非是担忧几个问题,一是安危、而是汉中的事情,李熠先将云珏所担忧的事都说了一遍。
一听下来,云珏的身子立刻就放松下来,往后一坐,神情显然没有刚才那么紧张,或许还有一部分的事宜,不过听李熠这样一说,瞬间云珏认为自己好像没啥事情可以问的啦。
一想,她抬起腿,围绕着身体周围,一转,双腿一躺,她的整个身子就平躺在身上,有些看上颇为悠闲,她并未像刚才那样有些紧张、有些窘迫。
她根本就没有将身边站着的李熠放进眼中,好似根本没这个人,躺在那如同那些喝醉酒、呼呼大睡的男子,双脚岔开,手臂微微搭在腹中,双眼自然而然地闭上。
“当着是她的院子,一点也不担忧。”李熠在心中哭笑不得,这一会儿,他看到了沐云珏对于陌生环境的适应力。
这个女子,怎么会如此,她怎么一点也不见慌张,早知道她现在可就在一个陌生男子的屋子内,在个陌生的男人的注视下,衣襟紊乱,枕着不知从哪来的被褥、床单,也没什么担忧,脸色颇为平静。
她难道不怕我让人将她整个人,算计的体无完肤……李熠的毫无表皮的注视,也丝毫不慌张,等到一会,沐云珏也没有任何的反应,这个时候,和她刚才毫无分别。
一脸悠闲的躺在那里,像是在休息,可是眼皮的动乱却显示出云珏任何的慌乱。
李熠脸上露出轻藐地笑,他有些好奇地问道“你怎么躺的如此安稳,难不成你真打算在我这住下?!”他未曾问什么危不危险的问题。
他不屑对她用这样的手段,何况她还千里为他传信,等到如今,他也无法有任何的抱怨,但是用个调侃的方式还可以,让她人在这住下未必错。
汉中的沐云珏在他这里住下,传出去怕是要坐实二人的传闻,怕是明日流言蜚语就要流出开。
云珏的眼神都未曾睁开,她的脸色惨白,没有任何的血色,眼神疲惫,可又不知道为什么,李熠就是认为沐云珏的并没有那么脆弱,等到下一段,或许这个女子又会出乎所有人的预料。
只轻声说道“反正我也走不动,你想留,我还能走到哪里去。”云珏口中颇有你随意的想法,仿佛现在落入他们手中的并不是她。
这样无所事事,吊儿郎当的样子让李熠依旧是苦笑不得,这人哪里像个女子,有哪里像个汉中道的统。
——分明是是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
或许还日日花天酒地,才会这般百日躺在这里,也许昨夜宣淫过度呸呸呸,想什么呢。
云珏这样一副无惧任何、只身一人而往之的气概,让李熠不由地想到曾经“她一小女子,却敢挡在众名世家公子的面前,大大方方地辩解,没有任何的后退、惧怕地神色。
如今,也是如此。
李熠听着云珏的但应,低声笑了起来,看上去这个当上家主后难得一笑的男子,眼下却笑得十分大声,仿佛是听到、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
因此,云珏听到李熠的笑声,心中好奇,眼睛眯开一线,侧目,望向右侧所站的男子的笑脸,这个角度,显得云珏是一种偷偷地、慢慢地瞥向,瞧着有些可爱又局促。
李熠今日身穿一身的锦袍玄衣,没有任何的花纹,可能是专门同盔甲而穿配的服饰,但就是这一身毫无花样的衣裳。
穿在李熠身上比例分明,将他武将的精气神、统帅的气势显示地淋漓尽致,而他天生是浓眉大眼,而鼻翼的挺峰让他的整张脸显得颇为高级、典雅,可若是他眯起眼神、露出生气的模样,不怒自威。
也让他的属下看到,不自觉地会生出其他的想法。
云珏认真看了看李熠这个人,在他面露笑意的时候,她就已经在大量他,从头到尾、回想他之前的消息、以及这些年与他的接触,还将他狂笑的意义也被她融入考虑的范围。
等到李熠逐渐平静下来,神色慢慢地回复平常的模样,云珏也依旧没有任何的想法,只是从这所有的交集可得
“将才之能,能担大任,若对立必为强敌,可却并非是个坏人。”
简单的评价,云珏也说不了多少,等到再有一日,她在看看,或许有更多的评价。
“你还真是自信,这么自信自己不会有事,这么自信对我的判断,殊不知千里报信,也抵不上剑南所有人的命若是今日我用自身做筹码,你又能怎样?!”李熠不在微笑,嘴角慢慢撇下,口中说出来的话刁钻试探。
该说云珏是真的自信好,还是认为她在演戏为自己搏利益,可就这么小小地可能性,她依旧重新闭上了双眼,悠闲地说道“若你不以你自己为筹码,你要怎么赢的这一局我还给你加注,否则这一局,你必输。”
说完这句,云珏好像还不解气,李熠刚才的语气让她有些不爽,怎么我在你的营中就变成了你的人质?!请不要这么草率。
为此,等会口中还补了一句道“算到最后,你不过是输多输少的问题,若你善败,此战最多失去在黔中打下的地盘,连带着会将巫山向东一侧让出去罢了可若是你不善败,在曾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