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珏和云玥都是回答的不错,可对于一些的古代的尝试注解没有云玥熟记,一时倒是有点背差了,不过幸好过了关,答不出来打手心的。
云喻被打了五下,云馨也好不到哪去,硬是挨了四下,娇蛮小姐也不敢不听先生的话,两人扑通扑通地掉着泪珠子,可是崔先生的直尺可是没有停下来,一连几下,又很又重。
云玥早就背完了,回答的很好,快得很,正在一旁看着三姐妹的热闹呢,就差个瓜果盒子。
所以当崔先生叫道云珏的名字时,心里有点异样,也是怕被打手心,是个人哪有不怕疼的。
云珏乖乖地完成课业,乖巧地呆在位位置上听崔先生讲课,突说话惹人嫌,四个人中就自己和云玥没被打,炽热的两道目光从背后射来,云珏的背上被盯有点热啊。
崔先生又开始让姑娘们磨墨,不过今日不再需要花费一上午,只是用了一个时辰,才让众人翻开课本,上课解释。
云珏脸上没表情,心里直笑:“锻炼人啊,崔先生。”
崔先生对于小姑娘们在课堂上时不时发出声响,好似没看见,没收到任何影响,一板一眼地讲解说道,波澜不惊。
昨日磨墨一上午,下午记笔记,晚上写大字背诵,今日被打手心,还要接着磨墨写笔记,手还是自己么。
云喻和云馨下午直接就没来,派人来说声病了。
崔先生对于人没齐,一点也不意外,丝毫没有一点的撼动。
馨春园里,云馨正在发脾气,桌椅茶杯,装饰摆设摔了一地,手稍微划过渣滓都能有一线血线,丫头婢女跪了一地,身上无疑都沾着些痕迹。
云馨坐在卧床上,稍微动下都感觉自己的双手疼痛,每一次抬起撇动,血肉筋骨里传来的酸疼都让云馨的脸皱成了一团,根本就没点大家闺秀的样子。
刘氏心疼着自己的女儿,看到女儿的玉手都起了红,被直尺大的手掌更是肿了起来,涂了金贵的药,丝毫不见消减。刘氏抓着云馨的小手轻轻地吹着,希望能起点作用,减轻点疼痛,小心的摸着。
“嘶~”云馨倒吸一口气,根本不领母亲的情,只感觉手好疼,没了知觉,恶狠狠地吐出话语:“别动啦,疼死了。”
“那个崔子薇,哪是什么先生,根本就是个九寺的狱牢,她还要教什么书,干脆砍断我的手好啦。”云馨气急败坏,理智全失一股脑的泄愤,听不进刘氏的安慰劝说,也没有什么消气。
红肿酸疼的手,云馨从小娇生惯养,那是能受得了。
刘氏也是在一旁心都绞了起来,一抽一抽的,女儿受的苦,刘氏感觉都在自己身上有又经历了一番,又恨又怜。
先前云馨刚回来时,一直忍着没爆发,一进院里就把下人婢女们统统骂了一遍,刘氏吓了一跳,顾不得手中正忙活的事,直上前问道发生了什么事,没等开口,云馨就劈里啪啦里将事情说了大概,便开始哭诉。
刘氏边听边分析:“那个崔先生,真该死,竟然敢她们沐府的姑娘们,竟敢上了她的馨儿。”刘氏狠不得把那个崔先生打一顿赶出府,殊不知之前打听崔先生可是连王家的姑娘都罚了呢。
能跟云玥齐名的才貌双全的贵女们中也是有现王家的嫡长女王芷兰,可能还差了点。
刘氏立刻答应云馨,自己去和老夫人说声以后都别去了,可是刘氏还是有点私心,吃的苦中苦,方为人上人,若是能挺过这前三月,听说这崔先生将开始授艺琴棋书画,到时候馨儿要是不能学上一星半点,以后提起沐府的姑娘们,大房的云玥独占鳌头,哪还有自己女儿的事。
所以刘氏苦苦的半哀半求,给云馨加了个前提,再坚持那么个两日,说不定就能做到呢,实在不行再去跟老夫人说,一个下午刘氏说破嘴皮才让云馨有点不情不愿的点头。
大夏以“孝”为先,孝字当头,刘氏的姿态相当低了,云馨说什么也不能再拒绝,大不了两日后再说道一番,还不是哭一哭就能解决的事。
云馨养成了这样刻薄自私的性子,大多数都是刘氏给惯出来,没太过多的管教,一昧的宠溺,养歪了也没有联想到自己的问题。
相反的在另一座院子里,云喻和丫鬟碧环两人在一所不大的屋子里讨论着什么,好像是关于崔先生,教学,惩罚之类的,云喻神色疼痛,却没有像云馨一样发出喊叫,怨声摔东西,只是隐忍地坐在椅子上,让婢女碧环涂点不知名的药膏在手掌上,免得手臂留疤。
院子不大,只有那么三间房,围城一个院,相比于云珏的青竹小院少了一倍的面积,就这样的地方,云喻将近快待了八年,无声无息,仿佛所有人都遗忘了一般,但是云喻还是生活的很好。
云喻的生母地位低下,只是二老爷沐远怀的一个侍寝婢女,在生下云喻后就被刘氏以一个借口给发卖了出去,云喻又不得父亲沐远兴和母亲刘氏的欢心,在老夫人那就更是排不上号了。
云喻眼神有点闪躲,可是并不为难,摸样容貌已经有点张开了,手掌心在上药,小脸疼的皱巴巴,可是咬着嘴唇地动作,显示出云喻坚毅忍受她不敢叫出声,也不能叫出声,只能死死地咬着。
云喻出生不如云玥,才情样貌样样不如云玥,跟同方的嫡女云馨相比,自己也没个疼爱自己的娘,就剩个可怜的四妹云珏,可云珏好歹也是个嫡女,又有外祖郭家撑腰,沐府也不会真少了她的,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