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你们喊就赶紧给本公子喊。”云若惜一脚踹向一名黑衣人,“再不喊,本公子就把你们的衣服全都拔光了,让你们集体去游街……”
让他们玉溪宫的人去骂容渊变态和猪头,光是想想,她就觉得开心又解气。
听到她的威胁,众黑衣人全都面如死灰,然后又面面相觑,再看看地上掉落乱七八糟的剑,眼中带着一丝犹豫。
他们是不是应该自杀来的痛快点?
见他们全都瞅着地上的剑,也不知是不是打着拼死抵抗的心思,云若惜脸色一冷,“干嘛?你们还敢不服?”
见她误会,从黑衣人连忙道:“公子误会了,我们服,我们是真的服……”
他们又不是脑子进水了,现在哪里还敢不服?
“既然服了,那就喊……”说话的不是云若惜,而是“书生”。
众黑衣人不可置信地望向“书生”,咽了几口唾沫,“您……您刚才说什么?”
是他们刚才听错了吧?宫主竟然命令他们骂他?是他们出现幻听了吗?
“死和喊,选一个。”
“书生”清俊的五官异常秀气,皮肤白皙,瞳孔却深沉如夜,散着幽幽冷光,冷冷地望向众黑衣人。
这群该死的蠢货,若不是他们忽然跑出来捣乱,也不至于让她对他“容渊”的这个身份,误会这么深。
现在也只能让这群蠢货来骂他,方能让她对“容渊”的怨气少一些。
想到这群蠢货此次来的目地,“书生”眼中闪过一丝骇然的杀意。
月青萝……
她竟然敢对他的云小三出手……
“我们喊……我们这就去喊……”宫主都发话了,众黑衣人即使心里再害怕,也不敢违抗宫主的命令,只能转过身面朝湖水,然后深吸了一口气,开始参次不齐地喊道。
“容……容是……是变态,是……是猪头……”
声音不算太大,还带着一丝丝颤音。
“停……”云若惜喊了一声停,明显是对他们喊的并不满意,“这遍喊的不算,重新喊,容什么容,是容渊,如果喊得不对或不好,那就别停下了,继续喊,声音再大一点,把内力也用上。”
“容……容……容渊是变态,容……容渊是猪头……”
这一次喊的声音稍微大了一些,名字也喊了出来,不过,云若惜还是有些不满意。
“这遍也不算,不许结巴,声音再大一点。”
“容渊是变态,容渊是猪头……”
喊完后,众黑衣人可怜巴巴地望着她,甚至都不敢去瞅自家宫主的脸色。
我们这次没结巴,喊的声音也大,甚至连内力都用上了,这下您总该满意了吧?
“不算,声音再齐一些。”云若惜依旧不满意。
众黑衣人再次深吸了一口气,双手作喇叭状,放在嘴边,一脸视死如归地表情,大声喊道:“容渊是变态,容渊是猪头……”
声音齐整又洪亮,方圆十里都听到了,在场的群众全都被眼前的一幕看呆,眼珠子都快瞪掉了。
玉溪宫的手下,当着众人的面,辱骂玉溪宫的宫主?这胆子也太肥了点儿吧?莫不是被那两个断袖给打傻了?
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