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这么一点点病,也不至于这么累呀!
最近古元玄清秘术一直不断修炼,内气提高极快,再加上几次“阴丹贯脉”的奇遇,真气己达“用而不衰、发而不竭”的境界,怎么可能消耗这一点点,就失气至此?
恐惧之感,顿时如山一般压上心头。
前次不慎失气,在街头上被人虐成狗,若不是邹方及时出手相救,后果不堪设想。
而这次,难道又失气了?
是不可逆性失气吗?失气后能不能恢复?
不能恢复的话,在这弱肉强食的“丛林”之中难有立足之地。我与人人为友,人人以我为敌,连自己的手下郭祥山都想着趁我虚弱之时夺走涵花!
还有五福会!
五福会!张凡一想到这个词,不禁脖子后面一阵凉气,仿佛由鹏举带着五福会那些仇人,狞笑着举刀向他劈下来!
失气,失气……张凡轻轻喃喃着。此前给重患者发气治病,时间和力度都超过这次,比如给黄省长治病,比如……难道今夜有什么特殊情况不对头?
想来想去,忽然想到巧花刚才提醒过他“刚喝完酒”。
哟,坏了坏了,这是酒后用气伤身了!
民间有句老话:“饮酒不醉倒,醉倒不x,x行五分,次日勿着凉”。指的就是酒后气血狂乱,泄气容易聚气难,特伤身体。
想到这,想试一试内气到底损失到什么程度,便暗暗再次提起丹田之气,向妙手运作。
使了个大劲,“扑”的一声,挤出一只屁,但经脉气息难以驱动,气感相当凝滞,有力无气,妙手手心不但没有发热,反而冰凉!
毁了!
这个样子,起码伤气伤了六、七分以上。
脑中一惊,心中寒意阵阵!
巧花一直闭着眼,在感受着张凡手上传来的阵阵酥麻,弄得她全身都热着,迷迷登登,并没有注意到张凡表情的变化,猛然听到张凡好了,便睁开眼睛,抬腕一看,禁不住叫了起来:
“凡,好了,真好了?”
张凡相当沮丧,心虚气短,无力地笑了笑,“没事了。”
“简直不可思议!”巧花颤抖着声音道。
“皮肉伤,清清积血,就好了。很正常!”张凡笑道,欠起屁股想站起来,却发现周身极为松垮,简直像是大病初癒。
“凡,你……脸色不对!”巧花惊道。
张凡此时脸色苍白,微微地有细汗沁出,目光无神,整个人都蔫蔫的。
“没事没事。”张凡想逞强站起来,双手撑床,嗯了一声。
没有站起来,反而身子向后一歪,“嗵”,躺倒下去。
这一倒,恰恰倒在巧花的腿上。
巧花忙扶住他的头,惊问:“凡,你哪里不舒服?”
一边,一边手忙脚乱地在他头上身上到处乱揉乱捏,带着哭腔道:“凡,你没事吧?你可别吓我呀!你要是在我家里有个三长两短的,涵花不过来撕烂我!”
张凡舒服地把头枕在她腿上,把脸在腿肚上蹭着,喘息道:“没事,我歇一会儿就好了。”
“那你就上床躺一会儿吧。”
巧花把腿从他头下抽出来,下床来,把张凡扶到床上,平躺下来,用手给他揉着太阳穴,问:“凡,要不是喝口茶水?”
张凡一阵阵虚弱上身,睡意沉沉,半闭着眼睛道:“不喝了,不喝了,我睡会儿。”
巧花松开手,拉条毛毯给他盖上,守在床头,担忧地看着张凡慢慢打起呼声。
渐渐地,巧花也睁不开眼睛了,便关上灯,爬上来,合衣躺在张凡身边。
不知过了多久,张凡然被什么声音给惊醒了。
睁开眼睛一看,窗外已经微微地有些发亮,是早晨四点多了。
忽然听到耳边有轻轻的呼声,扭头一看,这才发现巧花依偎在他身边,正睡得熟呢。
窗外微微的亮色射进来,床上朦朦胧胧的,巧花姐紧紧地偎依着,长长的秀发搭在他肩头,一条胳膊伸过来,放在他胸前,一只手托在香腮之下,长长的睫毛盖住了下眼睑,像刷子一样,睫毛弯曲着,微微地一动一动,巧的鼻子,鼻孔精致,有如硅娃娃一样似乎半透明。
两片轮廓分明的红唇,涂着浅浅的桃红色口红,最招人喜爱的是两只圆圆巧的元宝耳朵,光鲜,但从耳轮当中,伸出一根细细的黄丝,竟然红有半寸长。
张凡忍不住尖起手指,捏住那根丝丝,在指肚上搓着,然后轻轻一拽。
“嗯”,巧花动了一下,却没有醒,只是把身子靠过来,搂住张凡,继续睡去。
张凡等她气息平静下来,微微欠起上身,只见她合衣而睡,侧身卧着,身上曲线起伏,让人忍不住有一种搂一搂的冲动。
随着她的呼吸,一股股兰气欠到张凡耳朵上,痒痒的,仿佛要把人醉掉。
张凡心脏嗵嗵跳,离她这么近,简直就是受刑!
犹豫着,把手轻轻放在她腰弯之处,一阵阵冲动,特想把她搂过来压上身去。
她不会反抗的。
可是,这岂不是又造下一堆情缘孽债!
正在犹豫着,忽然,窗外远处传来一阵阵叫喊声:“着火了,着火了,养鸡大棚着火了!”
接着,“当当当当”,满街有人敲起盆呀瓢呀,整个村子都乱了起来。
村委会大喇叭响了:“全体村民注意了,全体村民注意了,马上带着水桶去老爷沟,马上带着水桶去老爷沟!去的每家发50元补助,不去的罚款100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