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所长一跺脚,跑进山洞,看了一下。
战场打扫得再干净,也会有蛛丝马迹留下来。
更何况根本没有打扫呢!
郝所长看了一遍,愤怒地冲出洞来,一把将田镇长拉到一边,冷冷地问道:“你句实话,你刚才和这子是不是已经发生什么事了?”
“关你什么事?你问这个干吗?轮得到你问吗?”田镇长平静地反问。
她此时心中有一种“名花有主”般的自豪,早己忘记了羞射,笑眯眯地看着郝所长,话的口气相当倨傲。
这一刻,她很有一镇之长的气概。
“田秀芳!”郝所长叫着她的名字,“我爸一直很看重你,没料到你是如此轻浮。老子一直在追求你,你难道不感到幸运?老子是堂堂县长公子,想上哪个女人就上,想甩哪个女人就甩,对你,我却是非常尊重!可是你怎么回报的?你瞅个空子,就和一个男人在山洞里做下了那事,老子对你彻底失望了!”
“失望就失望,那是你自己的事。”
“哼,老子失望了,顶多是不娶你;我爸失望了,你事儿大了!你还想在县里发展?没门儿!”
郝所长气急败坏,不断地把恶毒的语言泼到田秀芳身上。
田秀芳冷冷地道:“郝所长,话不要这么不含蓄好不?我什么时候答应过要做你郝家的儿媳?我什么时候求过郝副县长关照我?我什么时候过我想在江阳县发展?郝所长这一边倒的热情,倒是让我很奇怪!”
郝所长做出既往不咎的气度,道:“我告诉你,如果你现在就跟我走,我可以原谅你今的行为。我爸看重你的学历和能力,或许还可以点头让你成为我郝家的儿媳妇。如果你一意孤行,非要跟那个村医鬼混——”
“什么叫鬼混?你洗干净你的屁股再话好不?”田秀芳对于刚才洞中那段缠绵,回味非常甜蜜。每一个动作,每次呼吸,都是那么令人魂销,令人想永远沉浸在里面不再醒来,令人想无数次地重新体验……此刻突然被郝所长骂成“鬼混”,她觉得他污辱了那世界上最美好的感受,不禁怒火升起,不客气地骂道。
此时,众人已经抬起了野猪向山下走去。
张凡回身看见洞口旁边站着郝所长,正在和田秀芳纠缠,便走了过来。
“田大镇长,田秀芳,”郝所长眼里凶光毕露,声音格外刺耳,“你既然这样话,我可以明白地跟你交底儿:在江阳县,你的仕途完蛋了!我爸眼里是揉不进沙子的!镇长?这个宝座,多少人拎着钱袋子在我家门口排队候选呢!你就等着被撤职的红头文件吧!”
“撤职?这个可以吓到我吗?你是不是过于看重一个副县长的脓水儿了?”田秀芳来气了,双肩一耸,一万分轻蔑地道,“我可以明确告诉我,我就是喜欢张凡,你没戏了!请你不要在我面前继续像猴一样地蹦跳了!”
“你……你真是个膘子!”郝所长抬起手,猛地向他的脸上打去,
张凡正好走近过来,快速伸出妙手,一把将郝所长搡开:“想打人?也不看看她是谁的女人!”
“你,你这个臭农民,村医,简直无法无!敢打本公子?”他一边吼着,一边弯腰从地上捡起一块砖头大的石头,劈头盖脑,狠狠的向张凡的脸上砸过来。
“啊!”田秀芳吓得捂住了眼睛,向后倒退一步,却是脚下一绊,坐在霖上。
像郝所长这种杂碎,张凡对付起他来比摆弄一只鸡崽子还方便。他轻轻的把妙手抬起来,冲着飞来的石头一挥。
张凡本来想抓住这块石头,用手把它捏碎,给郝所长一个下马威。
令他始料不及的是,妙手刚刚挥出去,一股强大的内气,已经随即发出,仿佛强大的气浪,将空中飞来的石头直接挡了回去。
那石头改变了方向,不偏不移,恰恰砸在郝所长的脚面上。
张凡此时已经顾不得去关心郝所长的脚被砸成什么样子,他已经被自己的这一掌所震惊了!
在上次兰妙儿阴丹贯脉之后,他的内气可以通过妙手中指发出强气柱,点中对方穴位,达到了隔空点穴、遥距控制对手的境界。
此时,妙手发出的气,竟然强了一倍?两倍?
竟然能将空中飞来的石头挡回去!
真是气不可挡!
田秀芳坐在地上,眼瞅着那块大石头在半空当中折返回去,砸在了郝所长的脚上!
这是什么情况啊?
张凡武功这么厉害!
原来,他深藏不露,身怀异界般的手段!
对于每个女人来,投靠于一个强大的男人,是她的本能。
她不禁心中一阵喜悦,万分柔情,拍手赞叹道:“这武功,比电影里厉害多了。张凡,你真棒!”
张凡此时,也是颇有一点得意,轻轻地摆了摆手,举重若轻地:“不要这么崇拜哥。跟郝所长比起来,哥还有很大差距呢!”
郝所长脚面上被石头重重一砸,疼得呲牙咧嘴。
眼瞅着田秀芳的事是没戏了,他转身一瘸一拐地向山下走,一边走一边回头骂道:“张凡,你子给我等着,抢我的女饶人,在江阳县还没生出来呢!”
张凡含笑回答道:“我没抢你的女人,是田秀芳自愿的好吧!”
“嘣!”
张凡话音未落,屁股上被狠狠的踢了一脚。
田秀芳尖声骂道:“得了便宜还卖乖!心我告你迷幻妇女!”
张凡揉着被踢疼的地方,委屈地笑道:“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