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主瞪大了眼睛,紧紧的看着狰狞老头,“你?你是我们的……资深大哥?我他妈怎么不认识你呀?我在帮里干了三十年,从没见过你这猴头!”
狰狞老头和太监老头此时早已经吓得瘫软在地,大便shī_jìn,一股臭味从他们身上传出来,周围的人不得不捂住鼻子向后退几步。
“我,我是胡乱的,你千万别往心里去。”狰狞老头陪着笑,双手伏地,跪着对堂主道。
“冒充巫龙帮在地面上搞事情,败坏我们帮主的名声,去,泥马找死?”堂主气愤不过,左右开弓,狠狠的打在狰狞老头的脸上。
一下,两下,三下……
二十多个耳光下来,狰狞老头原本瘦瘦的脸,一下子变得又红又胖又肿。
但他不敢躲闪,只是嘴里一个劲的求饶:“请堂主饶命,饶了我这一次。”
“还有你!”堂主指着太监老头道。
“大哥受累了,弟代你来打他!”一个弟了一声,上前一把揪住太监老头衣领,抡起巴掌猛搧起来。
太监老头原本比较胖,十几个大耳光下来之后,脸上肿得不成样子,两块假牙从嘴里掉了出来。
弟随脚一踢,假牙掉进了下水道里。
张凡见状,笑道:“算了算了,如果是打饶话,我也不必叫你们过来。我的意思是叫你们过来给讲讲和,叫他们别讹诈我就成了。”
堂主躬身道:“张先生,不能饶了他们。这两个人我想起来了,他们俩在两年以前找我过,给我两万块钱,让我帮忙摆平一个男的。”
“嗯?”
“原来他们两人把一个跳广场舞的媳妇给挟持到树林里糟塌了,媳妇的老公找他们算账,他们想让巫龙帮出面……我没管那事。后来,第二,听那女的老公在路上被摩托车撞死了,而那个肇事司机在逃逸时出车祸也死了……我手下有人告诉我,那个逃跑的肇事司机拿了他的两万块钱!”
“啊!”全场大惊。
张凡皱皱眉,“真有这事?”
这两个老混蛋原来是落网杀人犯哪!
“大哥,您不能乱呀,人命关!”狰狞老头哭抢地,好像受了多大委屈似地。
堂主飞起一脚,提在狰狞老头的肋骨上,骂道,“乱不乱,有警察局来破案好了,这件事我早就知道是你干的,本不想管闲事,看你今惹到我朋友了,我就向警察报这个案!”
“冤枉呀!”太监老头扯着嗓子叫起来。
“冤枉?开摩托车的那个副子,亲口向我手下人的!我手下人偷偷录了音,他本想以后用这录音向副子要挟点什么的,没想到副子死了。”
堂主着,转身向弟群里道:“麻子,给我出来!”
一个一脸雀斑的麻子跑过来,“大哥,此事当真。那个录音现在还在我手机里没删呢!我用这个录音,每月向这两个老家伙勒索点烟酒什么的。大哥,既然他们惹到了张先生,我就高见亮节,自断财路,举报这两个老家伙!”
麻子着,走到狰狞老头面前,兜胸来了一个电炮,骂道:“老抠鬼!掉脑袋的大证,麻地跟你换五千块钱你都不给!去,这回好了,去吃花生米吧!”
“你,你血口喷人!”狰狞老头困兽犹斗。
“哼,你以为我只有副子的录音?告诉你,你们两个老鬼亲口跟我讲价,我也录了下来,这是铁证!”
麻子叫道,挥拳又给了太监老头一个电炮,把他打成熊猫眼。
两个老贼完全绝望,转身便跑!
堂主轻轻道:“抓住,扭送给警察!”
几个弟扑上前去,把两个老贼按住,利索地绑了起来,提溜着扔到了车上。
“张先生,”堂主拱手道,“今这事,给先生添麻烦了,弟实在抱歉。帮主那边……”
“没关系没关系,宫先生那边,我会替你话的。”张凡笑笑。
堂主一听,感激得又给张凡跪了下来:“张先生,您就是我的再生父母啊!”
“算了算了,你比我大这么多,什么再生父母!以后大家是朋友了,有事互相帮衬嘛,不要总这么客气,反而不好交往了!”
“张先生教训得是!这是我的名片,张先生,以后需要我出人出力的,打个电话,我就是老妈快咽气、房子被水淹的当儿,我也要马上赶去您那儿!”
“好好,够义气。”
堂主站起来,要与张凡拥抱告别,忽然发现张凡身上的血迹,便皱皱眉:“都是那两个老东西给弄的吧?”
“没事,我回家换一件就是了。”
堂主冲弟喊道:“把两个老家伙的脚筋挑了再送给警察!”
“是!”
弟们特别兴奋,挑人脚筋这事,他们常干,比切香肠剁鸡腿痛快多了!
几个人纷纷抢着上车,竟然你推我搡地争了起来:
“轮不上你,我来!”
“泥马上次让给你了,这次还跟我抢!”
“滚滚滚!”
看到一伙人在车门前互不相让,堂主有些尴尬地对张凡:“我手下都是些粗人,让张先生见笑了。”
然后喊道:“都给我安静!麻子,你去吧。”
麻子十分得意,很牛逼地冲同伙耸耸肩,然后两眼血红,拔出尖刀,便冲上车。
接着,车里传出两个老贼杀猪般的叫声……
堂主他们一群人,目送张凡上了大奔,
张凡回头看了一眼窗外,刚才那些围观的人,有吃惊的,有赞叹的,更多的是无限崇拜,好多人都在骂那两个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