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亮望着周韵竹远去的汽车,叹了口气,道:“周总的胀气大着呢!凡,你平时跟她是挺难熬的吧?”
张凡笑笑:“女人嘛,都有点脾气,尤其一个月有那么几生理低潮期。不管她什么,我只当听不见就是了。”
钱亮对于张凡的法,颇不以为然,哼了一声道:“你是从别人手里接过来的一根接力棒!毕竟不是原装的,裂痕肯定会多一些。”
“呵呵,没事没事,接力棒并不坏,只要接到手里不被别人再接过去,一直握在手中,就跟原装的一样,怕的是中间又被别人给接过去。”
张凡对于周韵竹,是很有信心的。
钱亮嘻嘻笑了起来:“我就是经常从别人手里抢过接力棒,跑五十米,再送给下家。”
巩梦书是正经人,听见两人聊得有些黄,不禁笑了起来,心里不得不有几分艳羡。
张凡表面上微笑着,心里却是笑不出来,总有一种预感,钱亮和周韵竹之间,似乎有一场争斗。
只是一种感觉,至于两人以什么由头进行争斗,张凡现在还不敢判断。
只好等着看,看事情的发展情况再出手调和。
毕竟,这两个人,都是自己生活中最重要的人。
三个人笑笑,逛到了古玩市场。
在那里逛了一个下午,直到黑。
吃完晚饭,巩梦书和钱亮走了,张凡一个人正要开车回周韵竹那里,忽然想起了一件事,便给年柯发了条短信:
“年大公子,在哪个医院养伤呢?我想去看望看望你。”
年柯马上回了短信:“不麻烦张总了吧!”
“你害怕?我不会对你下手的,要是想下重手的话,那你动我的女人,我能让你活到今吗?”
年柯停了一会,只好回道:“我在东区人民医院。”
“我马上过去。”
半个时后,张凡走进年柯的病房。
年柯上次被张凡拍了一掌,下部受创,正在接受治疗。
对于张凡要来看他,他胆战心惊,担心张凡对他二次下手。
不过,他心里明白,躲开张凡,是躲不开的。
上次的事情,他动了张凡的女人苗英,张凡下手还不算特别重,给他留了条命,如今,要想过了张凡这道坎,只有当面低头认罪了。
“张总,您来了!快坐。”
年柯躺在病床上,见张凡来了,堆出笑容热情地道。
张凡看得出来,年柯腰部以下扎着绷带。
张凡扫了一眼,笑道:“恨我恨得牙根疼吧?”
年柯急忙又堆上两倍的笑容道:“张总什么呢!上次的事,属实是我不对。我不知道那个女人是张总的女人呀。不知者不怪,还请张总原谅。”
这子的认错态度还可以,不管是真心的还是假意的,起码在表面上驯服,履行了上次在蹦极跳台上给张凡当狗的承诺。
“想要我原谅你,你得当好自己的角色,明白吗?”张凡指的是年柯当狗的角色。
“我明白,明白。张总有什么指示,我完全照办!”
“上次我叫你打听扫帚仙的事,你根本没有进展,结果我差一点被扫帚仙和云老头暗算了。我现在要知道,b国那个人体科学研究所怎么跟扫帚仙联合起来的,是不是你们年家给牵的线?”
年柯见张凡已经知道了扫帚仙和b国人体科学研究所之间的联系,他不知道张凡究竟掌握了多少nei mu,不敢撒谎,只好道:“确实是我们年氏从中穿针引线。不过,具体的操作,以我在年氏集团内的地位,是无法参与最核心的机密的。”
年柯这话,张凡倒是相信。
如果张凡是年丰端,也不会让年柯这样一个hu zi毛头子参与重大机密的。
“你既然这么没用,我要你这条狗干什么?”
张凡假装失望,想从年柯嘴里掏出一点有用的信息。
以张凡的预感,田野他们那伙人,目标非同可。
人体dna的研究是一个世纪性的课题,田野背后的大财团投放的研究资金和活动经费非常充裕,田野他们是不可能停止对大华国人基因的研究的。
从扫帚仙变成寇这件事,就是露出了冰山一角。
张凡的话,令年柯立刻感到一阵寒意。
自己的命,自从那晚上在蹦极跳台上的经历之后,已经掌握在张凡手里了。
毫无疑问,张凡要他死,他会死得神不知鬼不觉。
“张总,其它的不知道,我只是隐约听,b国人对朱家很感兴趣。”
啊?
对朱家?
难道b国饶手已经伸得这么长了?
对朱氏帝国下手,那可是要有相当大的气魄和决心哪。
“目的?”张凡厉声问。
“还不是为了朱氏的重要经济地位!”
“b国人难道要搞垮朱氏?”张凡对于朱军南和朱筠印象相当好,似乎生有缘似的,所以,他本能地要保护朱家。
“具体目的我不知道,但这事肯定和年丰端有关。年家和朱家,在京城的商圈里,是两个死对头。从一定意义上讲,巩家并不是年家最大的敌人,而朱家是。”
对于年柯这个观点,张凡深以为然。
巩家财力有限,而朱家却是富可敌国,年家的大敌当然是朱家。
原本是巩家年家有隙,现在,年家又主动向朱家挑战……
看来,事情越来越复杂化了!
“b国人现在已经打入朱家了?”
“这个,我也不清楚,但我听,b国人每周五的晚上,都要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