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着!你是何人?”
黎修允制止道,希公公身边的那些战兵立刻有些不自然的看了看黎修允,又看了看希公公的反应。
这是东厂的人,都看希公公脸色行事。
见希公公没有喊停,便是直接一刀就要斩杀这个叫蔚可竟的人。
“放肆!”
狂徒见机行事快,一刀便是将东厂那战兵的刀给斩开,并且内震之力将这个东厂的战兵给振开,否则眼前这个蔚可竟的人便必定是被劈开成两半:
“你们眼中还有没有帝武!”
狂徒怒斥,穆业也是一下便是提着他长剑上前,一下原本就是已经精疲力尽的影杀和死军,突然便是有了生机一样,再次将剑亮起来。
而东厂的人也纷纷亮剑,而且围着希公公身边那几十个东厂的太监,明显是十阶之上的武者。
希公公眉头一皱,明显不喜,他身边的东厂的战兵也有一万人,这一万人是没有被夏权带走,现在纷纷也是亮起剑来,这些东厂之兵也是四到五阶之数。
由于夏权将剩下的战兵都调走,现在真正能在中部有兵力的,只有他希公公东厂和黎修允这支疲惫之师,怎么彼此也要给几分薄面不是。
“帝武!你可不要受到这蔚可竟的蒙蔽,什么大夏百姓需要救?我这大夏百姓安稳得很,太平得很,没有什么可以救于不救,如今冷本则回东部,乔佩瑶回南部,古族和乔家虽然派出去一些战兵,但都还有十万之兵的势力在各自封地内,而我们大夏中部是近三十万战兵都被派出去界壁,如今防卫是空空如也,仅仅只剩下我东厂和帝武手中的这支战兵,我们可不要内乱受到奸人蒙蔽。”
希公公的话一点商讨的余地都没有,而是近乎霸道,眼珠不停的再转。
就是夏宸英他都有办法让他对他言听计从,这一个乳臭未干的帝武还是要提点提点:
“蔚可竟是个口出狂言之人,当初皇上便是不喜欢此人,将他下狱,帝武可不能受到此人蒙蔽!”
“帝武如果不信,可以随我到皇城看看,便一切都明白了!”
蔚可竟毫不畏惧,他完全是个没有武力之人,却又有种悍不畏死的气魄,虽年过半百。
“回皇城!”
黎修允不需要整军,死局和影杀便是已经有序的跟随,希公公明显脸色不悦,但是还是跟随而去。
半个时辰,一支一万五千饶战兵驶入皇城,驶过时地上滚滚尘土,如果是三年前这种尘土蒙蔽皇城外的场景是不会出现的。
近距离看这皇城,和三年前黎修允所印象中的皇城已经有了仰之别,往日的那种高耸气魄,现在荡然无存。
皇城堆砌的玉璧上,剩下的已经满是千苍百孔,玉璧上碎玉内插满的是箭羽和枪羽,可见围困已经好几时日,战杀惨烈,皇朝都城居然也有落幕的一。
而且来的时候皇城外千万亩良田已经废弃许久,这城内平民已经荒废耕种多时。
进入皇城内,映入眼帘的已经是空无一饶防卫,战兵都被抽调离开,剩下的防卫都是寥寥无几,这夏权和夏宸英留给自己的是一个空盒,恐怕他们离开的时候也是只想着自己能有个地方落脚,等待他们从界壁回归。
城内满目苍凉,到处是狼藉一片,所有皇城下那些店铺已经关闭,无人敢出来做生意,昔日车水马龙的街道已经变得清清冷冷,夜幕将要降临时分,居然没有任何炊烟之气,满大街居然出现了难民窟的场景,便是满地难民。
皇城内笼罩的居然是和当初他到鹰关一样的恐惧氛围。
而且很是浓烈,皇城经历了瘟疫,赶杀难民,内战后只差一分便要已经变成人间炼狱,那些贵族身影已经看不见踪影,贵族是最早走的,只要有皇城又安全,他们便是会回来了。
“乌烟瘴气,这几日又多了那么多难民了!赶出皇城,死赖在皇城的杀!”
希公公将手黏住自己鼻子,明显不喜欢这难民处的恶臭。
“帝武,这些难民,很久之前都是贫民,是因为希公公的东厂他们才会变成难民!东厂为了扩充粮食,将这些原本平民的粮食都抢夺,而且有问题者全部屠杀,连隔离都不做,这皇城下这些平民又怎么能偷生得了!没有饭吃,这些平明迟早会被瘟疫感染,最终大夏五百万皇城的平民,还能剩下多少?帝武你知道吗?只剩下不足三分之一了呀!这是杀的东厂干的灭绝人性之事!”
蔚可竟脸色痛苦,眼中湿润,一把年轻不轻弹却已经落下。
“蔚可竟,休得污蔑杂家!杂家是奉了皇帝旨意才收集粮饷,这又有什么错,本来下便是弱肉强食,如果连大夏战兵都不能温饱,留着这些平民又有什么用!”
希公公一脸的无所谓,全然的意思便是蔚可竟没有格局,不识抬举。
“皇帝出此下策,也是受你蒙蔽!”
蔚可竟此时依旧是护卫皇帝之心,这罪责他依旧认为是希公公导致。
黎修允很清楚,皇帝本来就是和希公公一样,便是奉行强者为尊的宗旨,这虽然是希公公策略,但是皇帝肯定也是允许的。
“蔚可竟,你一个朝廷二品官员,每日便是文赳赳的,不替皇帝分忧,只知道向皇帝发牢骚,你还能干点什么?你难道有其他主义?”
希公公很是不屑蔚可竟为人。
“没有办法,希公公,你不要认为老夫不知道,你大夏皇城地牢下,藏了多少钱财,藏了多少有备无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