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随将军!追随将军!”
百人顿时呼声一片。
关索二话不说,抄起自己的翎烱(刀名)就上了马,领着这一百精骑,准备朝着西门而去。
“巩固城防,一刻都不许懈怠!要是吴军发起进攻,必须拼尽全力抵挡住!”关索撇下一句话,转身离去。
“遵命。”
副将坚挺着笔直的身躯,于被灰蒙笼罩的街巷中目送关索的离去。
直到,关索带着骑兵逐渐消失在这墨绿色的小巷子里,若是没有战火,还不知有多少人民会在这些古铜色的风情古镇中安详地生活,人们会过着安贫乐道,男耕女织的生活。
安宁,和平,永远是一个国家的幸福。
南门。
关索勒马抵达了南门内侧。
城楼上的巡视军一见关索亲自来了,连忙下城相迎。
“末将赵曲,参见将军。”
赵曲快步下了楼,上前一拜道。
“城外情况怎么样?吴军在何处?”关索开门见山地问。
“回禀将军,吴军兵力约有五百人,都在城外密林外沿。”
“他们在干什么?”
“这...如果末将看的不错,他们应当是在...交谈。”赵曲犹豫了一下,答道。
关索明白赵曲是什么意思,吴军这是挑衅!
“开门。”关索命令道。
“诺!”赵曲赶紧找了两个人一起上前去,打开这唯一没被封死的西门。
“滋滋...”
随着城门缓缓打开,关索勒马引军缓缓前进。
而城外戏耍的吴兵头领正是孙茂手下三兄弟中的老二,薛蟠。
薛蟠生性骄狂,时常不把他人放在眼里,他的眼里,只有三种人,一种是可以杀的人,一种不能杀的人,最后一种是可以杀而没必要杀的人。
不错,薛蟠就是一个铁打的好战狂热分子,此时的薛蟠,身披银甲,胯下乃是西凉骏马,手持七尺之长戟,趾高气昂,傲气四射。
“将军,你看,蜀军开城了。”一个士兵提醒正在夸耀自己的薛蟠道。
薛蟠一听此话,撇下和自己聊天的几个士兵,回首一看,只见零陵的西门的确打开了,里面出来了一个黑面将军,手持长刀。
“想必...这就是关羽之子,关索了。”薛蟠感叹道,“只是可惜,你不是你父亲,即便你父亲是虎,你也只是一只羊。”
“将军,不可轻敌呀,小的听说,关索十分骁勇,同其父一样,有万夫不当之勇。”
“被孙将军打得落花流水,仓皇逃窜,丢盔弃甲,紧锁城门,这也叫有万夫不当之勇?先丢长沙,再弃桂阳,如今连零陵都守不住,这样的将领,也配和我交手吗?”薛蟠冷笑两声,颇为不屑。
“将军,你看,关索还带了百人。”兵士提醒道。
薛蟠望去,只见关索的身后,还跟着一队人,看了许久,薛蟠不禁哈哈大笑,捧腹道:“还真是一百人。既然如此,列队,咱们和他们会会。”
另一边,关索紧皱着眉头,带着一百兵士,缓缓出城,于城门前展开,竖起旌旗,城楼上的战鼓已经擂响。
薛蟠满不在乎,带队靠前,两军对阵,气势汹汹,气氛顿时紧张了起来。
“足下就是关羽子嗣关索乎?”薛蟠仰面阴声问道。
关索眯起了眼睛,冷道:“正是你爷爷关索,你是何人?敢在这里造次?”
“我是孙将军帐下第一大将,薛蟠是也。”薛蟠道。
“无名之辈,本将从未听闻,还不知是哪里窜来的无名小卒,也敢在这里耀武扬威?”关索嘲道。
薛蟠不禁笑笑,手中的长枪握紧了数分,嘴里咆哮一声:“少废话!你可敢和我一战?”
“有何不敢!?待我拿你!”
关索怒喝一声,拍马即上!
薛蟠咬咬牙,斜拉着嘴,拍马杀来!
“啊呀呀呀呀!”关索轮转大刀,径直杀向薛蟠。
薛蟠扬起长枪,斜身一挡,本想将力气挡回去的薛蟠没有料到关索的力量如此巨大,大刀竖直压到了薛蟠的左肩之上,好在最后一刻的力量还是被薛蟠接住。
薛蟠“呼哧呼哧”喘了数声,右胳膊酸痛之余,左手也腾不开手,整个身体背负着巨大的压力。
关索大力丝毫不减,非但如此,右手摁压之际,左手悄然摸向了刀柄!
“匹夫....力气不小嘛!”
薛蟠咬咬牙,硬扛着说道,同时,他依旧还在尝试着变换一个姿势以卸力。
“薛蟠!明年的今日...就是你的死期!”关索轻轻说道,随即刀锋一转,左手握住刀柄,右手骤然翻转,横坎向薛蟠!
只听得刺啦一声,薛蟠的首级如同一个飞舞的篮球在空中飞去,而马背上的残躯,缓缓坠下。
那马愣在原地,呼哧呼哧喘着气,并不明白自己的主子已经归西了。
吴兵大惊失色,一时间竟不知所以!关索随即扬起大刀,暴喝道:“杀过去!”
“杀!杀!杀!”
关索全军冲击!
吴兵们左右摇摆,只能被迫接战!
两军急奔之际,关索的一百精骑形似一支利箭,径直插入了这股零散方队的正中心!
关索挥舞大刀,大杀四方,汉兵奋勇血战,一马当先,打得吴军四处奔走,关索勒马急进,一路连斩数人!
剩下吴兵的马儿早已经受惊,不顾主人而奔走,吴兵几乎是手无寸铁,在关索强烈的进攻趋势,使得吴军溃不成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