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扒哥!你这是?”
老扒拍了拍刘文武的肩膀,道:“兄弟,你有所不知啊。那小子可是对我一门清。上次我住院,就是那小子给我堵在了家门口,幸好他那时胆子还小,没对我老婆孩子下手。你也不是不知道,那小子身手了得。那天晚上咱们没弄死他,倒把他胆子给弄肥了,一个不好,我可是还有老婆孩子!”
“再把他做了,不就完了?”刘文武道。
“做他又不要我们动手,你我何必担这个风险。等金麟给他做了之后,那钱还能飞了?就算飞了,又不是我们的,你心疼的屁啊?但是,万一金麟不成事,咋办?你把话都说了出来,他心里能愿意咱俩?背后里找咱俩算账,你能单挑过他?你又不是不知道他那怪力。你看我手腕!”老扒亮出手腕出来,被蒲少凌给捏的都淤血了。
刘文武还是有点不服。
“就当那五十万是给咱俩买太平的,你想想,是不是?”
刘文武还是不懂,只是觉得老扒白送了人家钱,搞的还像自己占了便宜似的。
老扒笑道:“你要是能悟透,也还就真的奇怪了。所以说啊,刘文武,你脑子要是跟你扒哥一样,你也就不是刘文武了,那我也就不是扒哥了。”
刘文武装的似乎有点明白了些,道:“扒哥就是扒哥,小弟佩服!”
蒲少凌把钱带上,去银行给存了起来。然后给了苏记一个电话,道:“苏记,待会儿有人要给你送钱,别管他说什么,你全应承下来。钱拿着,事情答应着,回头我们见面说。”
苏记听的是一头雾水。那边蒲少凌也不解释,就挂了电话。苏记心中正猫抓心的不知咋回事呢,就听见下面闹哄了起来。
原来,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
老扒和刘文武按照计划,驱车来找苏记了。老扒还算有点讲究,知道大院里不准外面车停下来,便把车先停好,带着刘文武走了过来。
赶着倒霉。门口两个站岗的,维稳大队的队员,见两人衣着打扮的不善,便拦住去路,问是干什么的。
刘文武怒气冲冲的没给好腔,吼道:“找你们的苏记!”
两个队员生怕是来找苏记麻烦的,就继续盘问起来,一时之间,两方,四个人便吵闹拉扯起来。
喧闹声惊动了一楼维稳大队办公室里的队员们,大家伙一共十几个人,都跑了出来,一个个摩拳擦掌的就要上前动粗。
这场面对于老扒来说,还是小场面,老扒见此情形,便亮出号子了,道:“知道我们是谁吗?他是刘文武,大古堆那边的。老子嘛,得兄弟们错爱,都叫我老扒,扒哥。”
维稳大队的这帮年轻的后生们一听,气焰顿时被浇灭了下去。老扒,这名号,在这地界还是响当当的。只要是混过的,没有不知道。这帮维稳大队的队员,有的还就是小混子,哪能不知道老扒的名号。
刘文武见这帮小屁孩都偃旗息鼓了下来,顿时来了劲头!对着最初拦着自己的,那站岗的一人,一拳就打了过来。那后生立刻被打歪了鼻子。鼻血也喷了出来。见了血,那帮队员们更是没一个敢喘大气的了,刘文武却更来了气势。
老扒也是没有及时的拦住,见刘文武动武了,只好帮腔的道:“干你妹的!都给老子滚开!”说着,老扒还故意的亮了亮腰间那鼓鼓的东西,不肖说,大家都知道那可能是枪了。
就在刘文武和老扒气势最为跋扈的时刻,一个人影从后面窜了上来,只一脚,正踢中了老扒的下巴磕,这一脚用尽了全力,老扒当场昏厥到了地上。
刘文武还没有反应过来,那人影一拳打来,正中刘文武右眼,接着,那人又是一脚,踢在了刘文武的裤裆中,刘文武疼的躺倒在地,眼泪都给疼了出来。
颜涛“玉树临风”般的站在那躺倒的两人跟前,身后的维稳大队的队员们,仰视着。
颜涛三拳两脚打翻老扒和刘文武的“神威”表现,被楼上的苏记看入眼里。
“颜涛啊,怎么回事?”苏记在窗口问道。
“没事!苏记。两个小混子想找茬,找错门了!”颜涛回答的正气凛然
“苏记,我们是来找您有事的!好事!”刘文武呼唤起来。
想起来刚刚蒲少凌的电话,苏记喊道:“你们上来吧。”
颜涛还是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眼光蔑视着刘文武和老扒。心中的怒火,还是没有发泄尽。暗想:敢轻举妄动,就废了你俩。也不看看这是谁的地盘!
老扒被刘文武扶起,摇了摇头,走进颜涛身边,道:“敢情老弟在这当保安啊。好好好,知道你在哪就好。改日我定当礼尚往来。”
“草泥马的!老子等着!别让老子等着急了!”颜涛口气非常的硬。
“好好好,有种!”老扒朝颜涛竖了竖大拇指。
刘文武也威胁道:“够种!等着!”
老扒和刘文武去了。
维稳大队的这些年轻的后生们,一时看着颜涛都愣住了。原本,这些人对颜涛,这个新来乍到就做了队长的人,很是不服,甚至想找颜涛茬子,今日一见,都把心给收了起来。这颜涛居然敢动老扒,这些队员,谁个还敢惹。
刘文武扶着老扒,俩人忍着疼痛到了苏记室。
老扒坐下了半晌,脑子还有点嗡嗡的。
“二位是?有事吗?”苏记问道。
“苏记,您好!这是我兄弟刘文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