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苍天谁卧?
也曾茫然一措!
登来四海峰巅,
亦感情失仇烟。【..】
此为《压之雄心放壮诗》。
正是此时现在糜舒磊在那宣纸上所写着……
“好!漂亮!厉害啊!干爹,你这一手字,一首诗词,空前绝后,谁人能敌啊!”金河仔阿谀奉承道。
糜舒磊:“闭嘴,不要打扰我。”
金河仔立刻闭嘴了。
而就在金河仔闭嘴后,粟文走了进来,禀告道:“司令,他们来了。”
糜舒磊头也没有抬的道:“进来。”
粟文:“是!”
说完,粟文走出糜舒磊的办公室,也便是这军营的指挥部,军营大帐,走出来之后不久,但见粟文带着潘启军和古熊走了进来。
……
糜舒磊在写着什么,金河仔站在糜舒磊的身侧之后一点,因此金河仔可以毫无顾虑,肆无惮忌地看向潘启军和古熊。
古熊一走进来,便傻眼了。眼前,那金河仔杀人的眼神,无比恐怖。
古熊看向潘启军,问道:“老大……”
不等古熊说完,潘启军打断了古熊的话,道:“闭嘴!”
古熊却没有闭嘴:“长官,这是怎么回事?”
潘启军:“再说吧。”
糜舒磊自然是听到了潘启军和古熊的对话,糜舒磊抬起头来,看向古熊,突然之间的喝问道:“古队长!好威风啊!把金河仔打成了这样,你这是秉公执法呢?还是得了谁的权势!”
没有打招呼,糜舒磊还没有招呼潘启军,便突然这般的喝问了起来。
金河仔的脸上,已然扭曲变形了,看起来,不害怕,但是是十分的恶心的。
“糜,糜舒……司令,你这是……是什么意思啊?”古熊道。人家都指名道姓了,古熊也不装孬。
“什么意思?你昨天凭了什么,把我干儿子打成了这样?”糜舒磊道。
看着金河仔,古熊笑了,笑的很大声……
糜舒磊眯眸看向潘启军。
潘启军看向古熊。
古熊笑道:“行了,我知道了,我打了你的干儿子,你的干儿子受了伤,好,我赔钱,多少司令你开口就行。”
古熊说完,潘启军开口了:“将军,这些事,我还没有告诉他,古熊并不知道。”
古熊闻言,看向潘启军,潘启军此时,人已站在了前面,那里,进门的当口,只有古熊一个人站在那里了。
“哦,原来你没有说啊,那你说说,说清楚了我再处理,不然别说我以大欺小了!哎,其实,我能欺负谁了,我不过就是一个半截身子入土的老头子而已!”糜舒磊说道。
古熊:“司令,这话你不要这么说。我得罪你了,我死而已,不就是这么简单的事情嘛,有什么!杀吧,动手吧!”
古熊看向潘启军,说道:“警长,我知道了,你为什么带我来,何必,你说一声,我来死就是了,多大点事!”
随即,古熊又冲金河仔吼道:“金河仔,金老板,我的金哥,你的脸我毁容的,我的脸可以毁容,还你,不行的话,你要了我的命而已,就这么简单。你说吧,怎么办。要我死,不需要你们动手。我自己来!”
一时,金河仔、潘启军、糜舒磊以及旁边的粟文都被镇住了。
此时此刻,杀了古熊,也就一刀的事情,都不需要动枪。而此时此刻,古熊的表现,让所有人都意外了。
“兄弟,我……”
潘启军的话没有说完,古熊道:“哥,你先走,我怎么着都是命,你走吧。”
潘启军一愣。
“好,你走。”糜舒磊道。
潘启军:“将军!你……”
“你先走!”古熊道。
糜舒磊看向潘启军,说道:“潘警长,你闭嘴好不好。”
潘启军果然闭嘴了。
糜舒磊走向古熊,绕着古熊走了一个圈,走回来原来的位置,突然笑道:“去吧。这事到此为止了。”
古熊和潘启军闻言,立刻看向糜舒磊。糜舒磊笑了笑:“留下也行,晚宴我招待了。”
潘启军立刻道:“不,不不不,我们不敢打扰将军太多时间了。”
糜舒磊:“不送。”
潘启军看向古熊,古熊已然是额头没有出汗,但是后背,湿透了。
“干爹……”金河仔道。
粟文立刻悄然嘀咕了一句:“金河仔。”
金河仔闭嘴了。
于是,潘启军带着古熊,离去。
如同一场噩梦。
……
时隔不到两日,突然一天,潘启军和古熊分别被绑架了,还是糜舒磊的军营。
不过此番,他们都跪在了地上。
这里,只有糜舒磊一个人。
糜舒磊说道:“想你们怎样,我就怎样,谁也阻止不了。”
说完,潘启军和古熊被放了。
……
又是两日之后,古熊和潘启军再次被抓,这次,是粟文。粟文请潘启军和古熊喝了酒,并道:“将军杀你们,如同割胡须,剔指甲。如此而已。只所以这样,就是将军很欣赏你们。”
潘启军和古熊算是彻底服了。
想来也是,人家说抓你就抓了,没有任何的抵抗能力和防备。
其实,防备自然是有的,特别是他们随后的第一次被糜舒磊派人绑架之后,但是你防备归防备,差的太多了!人家太厉害了!
……
潘启军怎么带着古熊来,怎么带着古熊走了。
后来又被连续绑架了两次,人家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