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五个人大吃了一精,他们飞速冲到老人面前,呆滞的朝老人大吼。
“您老何至于此!”
“我艹,我特么死了你们在那笑,他就断只手,你们反到上劲儿了!”
白逸顿时骂出声来,听了他的话,老人当即哈哈大笑。
“没错,小友说的没错,老夫杀了小友一次,如果小友的真的死了,那什么也没法弥补小友的损失,可他死,你们视若无睹,我仅仅断掉一只手,你们却都多管闲事起来!”
老人一边说,一边居然站在白逸身边朝另外五人开喷了,只听他边喷边拿脚跺了跺地,整个悬崖颤抖不止,白逸不由对这老人多了点钦佩。
一个人能强成这个样子,还能有这样冷血而又爽快无比的性格,厉害啊!
白逸终于还是对老人点了点头。
“看在这只手的份上,不特么骂你了,哎!”
说着,白逸席地而坐,他将自己受伤的左腿伸直,老人则跟着坐到了他的身边。
“你们都特么坐下吧,我们一老一小都坐着,你们要让我们仰视你们么!”
老人说着,众人顿时坐成一排,张樢则在那不断向老人拱手。
“不敢不敢,我们听老爷子您的。”
“哈哈。听我的就对了,这次考核,老朽宣布小友合格了,你们有意见么?”
“没有……。”
“没有!”
五人齐齐答到,老人则轻轻拉住白逸的手,他还在流血的左臂朝衣服掏了掏,突然想起自己已经没有左手了。
于是他索性松开白逸,拿右手到衣服里摸了一把,下一刻,他将一枚镌刻着复杂花纹的黑色戒指朝白逸亮了一眼。
“小子,还怪老夫杀了你一次,又断你一条腿么?”
“我特么哪里是怪,我特么是恨!”
白逸皱眉骂了句,老人却只是笑着点了点头。
“没错,我见过很多年轻人,没有谁在知道我的实力或身份之后,还能对我说出如今这类话,你很坦诚,就像你一直以来骂的那样,你真是我见过的最直白的人!”
听了老人的话,白逸脸上一黑。
“你丫是夸我还是骂我!”
“哈哈,你管我是夸还是骂,总之,把血契拿出来吧!”
老人说着,对白逸扬了扬拿着戒指的手,看见他讨要所谓血契的动作,白逸微微一愣。
“啥玩意?”
老白忍不住问道,他的话让一旁端坐的张樢瞬间暴起。
“我艹,老爷子你别拦我,你不是想看咱们骂人么,我今天绝对骂死这个臭小子!”
张樢一边说,一边对白逸拼命挥手。
“我特么当初招你入门时不是告诉过你,血契无论如何都要带在身上么!”
听着张樢的歇斯底里,白逸嘿嘿一笑,嘴里调侃一声。
“恕我直言,你丫这不算是骂人!”
“哈哈,小友说的没错,张樢你一介男巫,怎可能骂出我辈男人的话来,给老夫坐下,我艹你姥姥的!”
老人骂过张樢之后,回头将戒指扔在白逸手上。
“怎么样,小友,老夫骂的如何,有没有咱们的味道啊?”
“牛逼!”
白逸登时朝老爷子竖起大拇指,老爷子顿时像得到新玩具的孩子一样笑了出来。
“哈哈,老夫许久不曾如此开心过了,更是许久没有骂过人了,小友你可懂,当天下人都不值得你骂的时候,那种寂寞有多可怕?”
老爷子感叹着说道,白逸顿时佩服不已,只见他拱手朝老爷子一拜。
“装逼装成您这样,也算是前无古人了!”
“哈哈,年轻人那句话怎么说的,没能力的人装逼就叫装逼,而你我这种有能力的人……。”
只见老人右手一拍大腿。
“老夫装的比,就是天意!”
话音刚落,悬崖之上雷霆骤起,乌云滚滚好似天河倒垂,更有朔风席卷仿若苍龙!
只听老人声音好似九天狂雷,他一字一句对白逸说道。
“今天,老朽以人王身份宣布,鲁国东流省高阳市长留县白逸,年二十四,武力远超彼辈,有不死之躯,天赋骇人听闻,可为王统!”
老人话音刚落,九天雷霆骤降,旁边五人齐齐俯首,他们口中分别说道。
“见证人,听雨台乔木!”
“见证人,望江楼刘邵然!”
“见证人,捕风阁马麟!”
“见证人,守夜人关旭!”
“见证人,信鸽张樢!”
五人全已说完了话,可那声音却仍然在继续,白逸隐约能听见无数声音响起。
“见证人,清洁工张望!”
“见证人,和平酒点徐天舒!”
“见证人,大同司曹德年!”
“见证人,粮库阿尔·施特罗!”
“见证人,焚楼莱昂纳多·卡西特劳!”
“见证人,青城顾若欣!”
“见证人,长生阁姜鑫鑫!”
“见证人,古兽司邵青丘!”
“见证人,地乘司许怡!”
“见证人,……。”
……。
那声音持续不断,居然连连响起半小时有余,等白逸腿伤恢复之后,声音才逐渐散去,直至无形。
那些声音并非一人一个部门,到后来,每个部门都出现了不只一批见证人,白逸虽然还不懂那些部门的含义,但他懂一件事情,能让如此多人出声见证的老人,能自称人王的老人,一定有着常人不能想象的地位!
而这样一个家伙,居然在拍死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