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罢,在这一个世道,能装的人也不在少数,就是装疯卖傻也不足为奇。诸葛长风已然出手,还能双掌对上双掌,确实又比诸如杨明利、田中二之流要强太多。
张义率先轻舒了一回气息,自仙人回首出掌以来,这一次恰逢敌手,自然不容大意,不过对于诸葛长风使的掌法,也很是在意!
“糟老头子,是什么掌法?……”
诸葛长风收掌之际,已觉张义的仙人回首掌确实也不容小觑,径直也轻舒了一回气息,极其镇定又道:“天上一只鹅,地下一只鹅,鹅下鹅蛋鹅孵鹅!鹅步似落凤,出掌如游龙。鹅风掌是也!”
张义闻言,先是眉头一皱,而后仰头狂笑道:“诸葛长风啊诸葛长风,原来与司马大王司马让还有这一层关系啊?无论司马让是你什么人,诸葛家英名尽毁!诸葛家也是司马让的帮凶,诸葛家都是猪!”
“遥想司马大王顶牛之心,可是名传天下!诸葛长风你这一头大猪,莫非要顶南山郡夏侯玄德那一只猴子?诸侯是猪猴、猪猴是诸侯,妙,妙,妙哉至极!哈哈!”
“……”
张义怎么也没有想到,原本挖空心思去羞辱诸侯长风却落空,眼下得来全然不费半点真功夫!
这就是一个天大的惊喜,更是一次可喜可贺的意外收获!
要说是老天开眼也不为过!
前番,东山郡司马让顶牛之心不但被各地官府视为反贼,还被江湖中人传为一个天大的笑话。
如今,诸葛长风又冷不丁的使出了鹅风掌,任何一个人都会把诸葛长风与司马让放在一块。
张义见势,好不容易寻着机会能羞辱诸葛长风,得趁胜追击!
“糟老头子,本公子看你比司马让年长,不知是司马让的师傅?还是司马让的师祖呢?居然交出司马让那样的玩意儿来,你还有脸再使鹅风掌?你就不怕被人笑话?……”
“啧啧啧,啧啧啧。鹅风掌在手,天下我有鹅风掌在手,天下我有……本公子的眼泪花花,都快要笑出来了,鹅风掌真逗!……”
“糟老头儿,既然你是一头猪,本公子倒很想先看一看你去拱了夏侯玄德那一只猴子!猪嘛,总要拱一拱,不拱的猪,那一定就不是好猪不拱的猪,必定就是死猪!”
“……”
诸葛长风也不与张义掰扯司马让的事,虽然一直以来,确实与司马让有剪不断、理还乱的关系。
但是,自从“道不同、不相为谋”之后,两个人便从无来往,虽然同出一门,但最后却形同陌路!
所以,这一些年来,司马让的声名越是骤起,诸葛长风反倒越是刻意去躲避,即使去当朱掌柜。
眼下,无论张义拿司马让为幌子去羞辱也好,又或者辱骂诸葛一姓也罢,如今上了年纪的人,又何必为这一些过往琐事而心生怒火!
反而倒是可以激怒张义,最好让张义在怒火中自生自灭。
“啧啧啧,啧啧啧。老夫日日吃饭、夜夜吃饭,想必张义你也日日吃饭、夜夜吃饭。如此,莫非你是老夫的孙子?还是曾孙子呢?”
“你这一头猪,没大没小!你不知玉皇大帝姓张、老天爷姓张?辱骂本公子,就是辱骂玉皇大帝与老天爷!你这就是找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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