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乌图木一时万急,堂堂幽嫣谷墨家五弟子,怎么能在沟里翻船?
是可忍,孰不可忍!
乌图木极速一式左步右行、右步左行,越女剑一式撩剑剑气,一绺草尘如烟袭去店二面前。
正当店二抱头掩面之际,受伤的皂衣差役挥舞手中腰刀趁乱再一次从四方围住了乌图木。
皂衣差役互使了一个眼色,径直左边腰刀攻杀一阵,右边腰刀攻杀一阵,圈中又有店二左右奔来奔去夺剑,乌图木更为愤愤不平。
“埋汰旮旯,埋汰旮旯,……”
乌图木一通大骂,旋即越女剑一式点剑剑气借力使力,紧接着凌空一跃,之后空中三步之后落地,径直极速又一式左步右行、右步左行往杜康后背而去。
杜康眼疾手快,腰刀在野店掌柜肩膀上一旋,左手猛烈一拉,又正面面对乌图木的越女剑。
乌图木见状又不得不止住了越女剑,径直又一式“移形换影”而过,正当越女剑一式绞剑剑气而下杜康后背之际,数把腰刀又围住了杜康,就似一堵铜墙铁壁!
当、当、当,……
嘭,嘭嘭,嘭嘭嘭,……
剑气与腰刀相接相撞之际,径直又一绺草尘如烟飘扬,紧接着野店掌柜又骤起一阵“咳咳”,……
店二见状大惊失色,捉起了一块大石头与乌图木砸了过去,一边嘶哑着大骂道:“埋汰旮旯,要是伤了我家娘子一分一毫,老子一石头砸死你祖宗上下十八代,……”
乌图木后空翻一闪,躲过了那一块大石头,紧接着又一连串空翻躲避接连而来的大石头,……
正当乌图木后空翻落地之间,皂衣差役又挥舞着腰刀上前。店二手中大石头如雨又下。
就这一场纠结的打斗,野店前的那几张桌台也遭了殃,破杯破碗配破盏、破桌台又添破凳子,……
寻来野店的曹强与陈静听到兵器撞击声中的打斗,径直紧握越女剑,策马缓缓上前。
陈静瞅见又是杜康,想不到在蒯忠良家作孽之后,如今又在野店作孽,旋即心神合一,越女剑驭剑而出,一闪寒光剑影一式云剑直取杜康右肩,倘若伤了右肩,腰刀自然落地,野店掌柜也便得救了。
说时迟那时快,皂衣差役与店二一通围攻乌图木之际,又见静悄悄的多来了两个人,其中一个皂衣差役大声疾呼道:“杜大人,心!杜大人,万万要心啊,那一个使越女剑的女人,又来了!”
杜康闻声一惊,扭头之际,除了看见陈静之外,又见一个幽嫣谷墨家弟子在旁,一通心慌意乱。
咔嚓、噗嗤,……
越女剑在杜康右肩一闪剑影而过,一绺血迹突然撒去了野店掌柜面上,一股咸湿之味入了野店掌柜的鼻子,旋即好似失去了三魂七魄全身一软,一声幽怨的“啊”,又极似一根麻绳“咚咚”倒地。
杜康一时胆寒,径直连滚带爬往后边挣扎弹腿而去,皂衣差役一惊,捉住各自腰刀瑟瑟发抖。
正当陈静越女剑回手之际,曹强越女剑剑鞘一直,指住杜康厉声大喝道:“今日,在下饿得心慌,没有力气与你打斗!姑且就饶尔等一命,赶快回去告诉青云道长,脖子要洗干净侯着了,幽嫣谷墨家八剑又要重聚一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