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肉嘟嘟一拳正中肉嘟嘟一掌,张智与吴长志纷纷跳出了三步之外,长吁短叹之间怒目而视。
张智突然觉得吴长志的大刀未得五斗米道法确实难以取胜,不如就使天地无法无天之法。要是吴长志看不见身影,想怎么出剑,就怎么出剑;想怎么劈吴长志,就怎么劈吴长志。吴长志必败无疑。
正当张智双颊骤起一阵诡异的窃笑之际,突然越女剑极速又一闪寒光剑影而至,一式挑剑剑气落地又斩飞了一大片草尘如烟。
说时迟那时快,张智见状侧身极速滚地又一式后空翻起身,正当要破口大骂越女剑之际,吴长志大刀平肩一挥,再一次直取咽喉。
当!
长剑一斜,大刀一正。张智再一次与吴长志短兵相接,目光中尽是一望无际的恨意,如今刀兵相接相撞自是仇人相见格外眼红。
张智恨不能一眼蔑死吴长志,吴长志恨不能一眼杀死张智。
“埋汰旮旯,你个臭道士!……”
“埋汰旮旯,吴家老刁头,……”
“……”
张智一时窝心至极,堂堂一郡的五斗米顶上三道,就这样在松林里被吴长志算计不说,一时胜不了吴长志,最重要的还脱不了身。
张智又不得不在长剑上多使了三成力道,长剑如疾风一旋,之后斜身又极速虚晃一提,长剑剑锋招招直取吴长志任督二脉,……
吴长志一时也没有大意,大刀挥舞攻杀反劈之间越战越勇,大刀上的力道与时渐重,恨不能寻着张智的破绽,一刀劈为两段,……
陈静在一旁看得尴尬,已经打斗了这么长一段时间,张智使不了道法天火之光,又分不了身使天地无法无天的障眼法,眼下这一番刀光剑影的打斗全然半斤八两。
再这样无休止的打斗下去,大刀与长剑一时也难以分出胜负,最重要的是浪费了时光,时间拖得越久,变数自然也就越大。
陈静透过面纱斗笠,缓缓沉思之间,旋即冷冷又道“吴族长,你可要万分小心呐,在下越女剑若是出手,剑气必定会伤及于你,……”
陈静说话之际,旋即一式“移形换影”而出,越女剑先是一式绞剑而下,紧接着又是一式抹剑,……
吴长志闻言身子一斜,越女剑寒光剑影极速一挑,张智长剑反手一挥一荡之间,一连退出去了三步、四步、五步、六步,……
张智盯住越女剑剑锋一时不敢大意,长剑左右张驰又不得不出剑护住这一身青色道袍,不被越女剑斩成一叶叶飘逸落地的碎片。
陈静见越女剑一剑封喉的招式被张智一一化解,一时又远离了吴长志奔去了十步之外,旋即心神合一,越女剑驭剑而出,先是一式绞剑剑气而下,越女剑回手之间旋即又一式抹剑剑气而出,……
哐当、嘭嘭,……
越女剑与长剑相撞相接,骤起一阵电光火石,之后一绺青烟飘摇直上,接着弥漫出一片草尘如烟。
“咳咳,咳咳,……”
正当草尘如烟还未散去之际,吴长志接连滚地几个空翻起身,大刀一挥又急步杀入草尘如烟之中。
咻,……
长剑如箭一闪而出,斜身又一声空灵的“当”,刺入不远处的一根松树树干上,斑驳的狗血血迹越见斑驳,草尘如烟中又是一片死寂。
渐渐的,渐渐的,草尘飞雨而下、尘烟如薄雾四散,只见吴长志大刀已然架在张智的脖子上,但是吴长志一双虎口处,一绺鲜红的血迹似屋檐上的雨水滴滴直下。
“老爷,老爷,老爷,……”
“好,大好。捉住了张智,一刀砍死了他,这么多年来,五斗米道一直欺压乡里,终不得好死,……”
“……”
吴家家丁见状一阵欣喜,又见张智失了兵器,旋即一涌上前,在张智脖子上又架上了几个“井”字。
吴长志一时心惊,旋即大刀反手入地一尺,半跪于地一阵上气不接下气道“该死的这一个臭道士,让老夫就似耕了三天三夜的田没有歇息一时半刻,老夫是吴家一族的老族长,可不是圈舍中的老黄牛!”
吴长志看来已经是尽力了,要没有上清派道家禁忌之法,吴长志的大刀怕是早就落地了,万幸!
吴长志长呼了一回气息,缓缓又正了正身子,之后与陈静毕恭毕敬抱拳又道“纯依香儿女侠,要不是你出手,老夫真胜不了这一个臭道士。哎,万幸,真是万幸啦!”
张智虽然被吴长志擒住,也没丧一分心气,径直轻蔑了吴长志一眼,又瞥了陈静一眼,旋即正色又道“要不是尔等刁民,偷偷请来上清派旁门左道之法,贫道要一剑一剑的杀了尔等,绝不留情!……”
吴长志一时底气十足又道“哈哈,张智你这一个臭道士,手下败将又如何言勇?还顶牛的,你顶牛得过老夫手中这一把大刀吗?……”
吴长志眉开眼笑之际,大刀左边一旋,右边一扬,恨不能眼下一刀就劈下张智的人头,紧接着又一阵大笑道“这一个吃饭的家伙,如果眼下就劈下来做夜壶,不知道青云道长又有何感慨?哈哈,……”
张智虽然窝心,但是一点儿也不服气,径直冷冷又道“吴家老刁头,要杀要砍,快请一刀!贫道失手死不足惜,杀了贫道一人而已,除非你杀得光孟婆郡的五斗米道、杀得尽天底下的五斗米道,……”
“吴家老刁头,你要知道,贫道是孟婆郡的顶上三道之一,你要杀了一郡的顶上三道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