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义旋即心中骤起一绺忧伤,紧接着缓缓又道:“在孟婆郡怎么可能有流寇?不可能有的!客缘斋要是黑店,来客缘斋的食客不是眼瞎了吗?哈哈,哈哈,哈哈,……”
张义见客缘斋这一番阵势,看来劳师动众又将空手而归,对半老小徐娘志在必得之心从未改变,还得从长计议,正所谓:好汉不吃眼前亏。明摆着不敌陈静,倘若在留在客缘斋,必定自讨没趣。唯有先寻脱身之计,再寻卷土重来之法。
半老小徐娘旋即又轻飘飘的瞅了一眼破损的桌台与杯盏,两手叉腰似一只吊额猛虎,厉声又道:“张公子,如今碎了这么多器物!还当如何?你说该当如何?”
张义再一次始料未及,一时没想到半老小徐娘还要讹诈一笔,从此之前,张家人做事砸了就砸了、杀了就杀了,这又情何以堪?
张义缓缓沉思之间,又惧怕一旁的陈静,在得到半老小徐娘之前还得留几分薄面,径直眼珠子一转,计上心来,旋即仰头又一阵轻笑道:“不就是让本公子赔钱嘛,好说,好说,好说啊!既然本公子碎了客缘斋一应器物,太守府也赔你一应器物,这叫一物易一物!”
“在太守府库房里还有几大马车蒲葵扇。待本公子回去给你拉到客缘斋来,就算是一物易一物了!”
“……”
张义自以为得意之际,又好似若有所思发现了纰漏,旋即又急切改口说道:“不,不,不,既然客缘斋一应器物在客缘斋中碎掉。蒲葵扇也当在郡城中一物易一物,本公子方才受纯依香儿陈女侠一剑,这一趟差事就让与纯依香儿女侠了。”
“本公子言而有信,明日辰时便拉出蒲葵扇去郡城东门口,纯依香儿女侠要是不敢来,本公子可会秋后算账的哟!你功夫再俊,店家小二哥总不会功夫吧,哈哈!”
张义自以为妙计,一时得意之际,旋即青色折扇一扬,疾声大呼又道:“众军将士听令:回营。本公子一人赏一两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