咻咻、咻咻,……
箭雨直下,风声如鹤长唳。
步六孤铁木耳快马又加一鞭,高鬃黑马一阵“咴儿、咴儿”的急促撕裂声中又凌空一跃而下,长枪一闪寒光如游龙出海直刺陈静。
说时迟那时快,陈静极速一式后空翻闪去了三步之外,落地极速又一式“鲤鱼打挺”起身,紧接着一式抱剑剑气斩开了近身的弓箭。
窸窸窣窣、窸窸窣窣,……
弓箭在骤然一闪剑光之中全部断为两截、三截,飘飘如雪落下。
陈静眼疾手快之间,越女剑紧接着一式平剑剑气一挥,一道寒光剑影从高鬃黑马眼前一闪而过。
噗嗤、扑通,……
高鬃黑马一阵哀鸣,倒地后再也不能起身,弹腿之间,死了。
正当高鬃黑马倒地之际,步六孤铁木耳身子一跃,枪尖虚晃向下又一点,借力使力往前凌空三步,长枪如长刀从陈静头顶一劈而下,怒目圆睁大喝道:“纳命来!”
步六孤沙木耳见状也没有停下手中弯刀,弯刀极速一扬,厉声又道:“放箭,放箭,快快放箭!”
咻咻、咻咻,……
箭雨再下,划破长空。
陈静见状心里一惊,此刻万万不能大意,当以泰山压顶之势一招破敌,心神合一,越女剑驭剑而出一道寒光剑影,厉声大呼道:“错负轮回剑,第三式,乱红飞花。……”
正当陈静越女剑驭剑脱手而出之际,越女剑左右各自纷飞出了无数道剑气,剑气如风直斩弓箭如蝗而下,近身的弓箭就似一朵朵无情的落花,其中一道剑气先与步六孤铁木耳长枪枪尖一声空灵的“当”,之后骤起一阵电光火石。
越女剑剑气紧接着一斩万钧之力而下,步六孤铁木耳虎口一阵猛烈的撕裂之痛好似一双手掌压于万钧巨石之力不能动弹,紧接着长枪失手落地一声“哐当”,步六孤铁木耳胸前极速飞扬昙花一朵,落地又是一树怒放的海棠花枝。
陈静白影一旋,越女剑极速回手,缓缓透过面纱斗笠瞅见目瞪口呆的狼皮帽,径直又道:“想要取本谷主性命,还得拿出真本事来!”
步六孤沙木耳见状大为不妙,倘若再耗下一时半会,必定得步拓拔子推后尘,径直斜持弯刀急步上前一把扶住步六孤铁木耳,左右张望之间急切说道:“阿爹,咱们走!留待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阿爹,好汉不吃眼前亏。步六孤一部怎么就此又折一家人呢?”
“……”
陈静闻言一惊,旋即极速一式左步右行、右步左行的身影,越女剑先是一剑绞剑,之后一式抹剑。
“伤母之仇睚眦必报,步六孤,十年前让尔等逃走了,今日尔等无处可逃,必将命丧越女剑下!”
“步六孤铁木耳老贼、步六孤沙木耳小贼,纳命来!——”
“……”
正当陈静越女剑剑气前后攻杀之间,步六孤沙木耳突然又一阵窃笑,径直弯刀重重在面前地上一劈,轰隆隆极速一阵声响后,紧接着步六孤父子一同掉入了地下。
“哟,这里还有机关?……”
陈静自言自语之际,白影不得不戛然止步,越女剑绞剑与抹剑又一次落空,地面一时又恢复如初,完全寻不着步六孤父子的身影。
嘭嘭、嘭嘭、嘭嘭,……
陈静心有不甘,即使步六孤父子入地三尺,也要出剑逼其出来。旋即越女剑极速左一式点剑、右一式点剑,可是剑气横飞之间只伤着地面荡起草尘如烟,并没有让机关入口再现于众目睽睽之下。
陈静见状旋即左边一旋,紧接着右边一旋,眼下一平如镜,步六孤父子又当从何处潜出?
陈静斜持越女剑缓缓上前,左手指住这一些狼皮帽厉声又道:“谁知道步六孤铁木耳、步六孤沙木耳从那里出来?说,快说!——”
狼皮帽径直你看我一眼、我看你一眼,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最后一个又一个都只是摇头!
陈静旋即越女剑一道白影极速上前,剑锋一式平剑压在一个狼皮帽脖子上,厉声大喝道:“尔等即是步六孤父子属下,又是所谓的白莲社道友,岂有不知之理!”
这一个狼皮帽脸色闻言一惊,旋即弯刀“哐当”落地,接着“扑通”跪地道:“女英雄,你就行行好饶了咱们吧!咱们这一些人都是无辜的!”
陈静心中一怔,旋即收回越女剑,又急切追问道:“此话怎讲?”
狼皮帽左边瞅了一瞅,右边瞅了一瞅,接着一声长叹一阵闷雷。
“女英雄,你有所不知啊。这一些年来,步六孤父子已经在杨树村确实挖了不少机关暗道,孟婆江南的读书人说什么来着,狡兔三窟,对,就是狡兔三窟。”
“女英雄,挖机关暗道的人都不是土城杨树村人。每挖好一条机关暗道之后,这一些人没两天就全部没有了踪迹,我等也只是怀疑被步六孤父子活埋在那一处暗道里了。”
“女英雄,咱们这一些人当差无非混一口饱饭,不然全家人‘吃土’的日子,那是可泪流满面!”
“女英雄,步六孤父子这一些年来,在杨树村强买强卖,他们家倒是繁华富庶了,可是杨树村的乡民都快变成了流民,繁华落尽了!”
“女英雄,咱们真的不知道,就算你杀光了这里所有人,也没有一个人知道机关暗道出口在那里!”
“……”
陈静闻言不得不缓缓收起了越女剑,之后瞅了一眼数百刚上香拜社的狼皮帽,虽然先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