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川东一脸刀刻,旋即往声音过处疾呼喊道:“来者何人?既然有胆来此,为何又无胆藏于瓦台上,莫不成当梁上君子习惯了?”
木屋上空一阵左右空翻的声音,看样子是想躲避木屋中的弓弩与长兵器,旋即又道:“好说,好说。丘穆陵泰是也,本将军受冯太后差遣,特来寻尔等忤逆之辈。”
“冯太后说了,只要慕容一族逃窜的后人胆敢踏入魏地一步,准保过不了北山关,必定断子绝孙!”
“前番,拓拔子推谋反忤逆不成,本将军已经接管了北山关。尔等想要从北山关过去,难咯!”
“……”
陈静初听得这一个名字,自是十分耳熟,这一个丘穆陵泰应该就是冯太后身边的亲信将军了。
毕竟,当年拓拔子推与白莲社合谋白鸟城时,柔然人大举进攻魏都平城,丘穆陵泰与丘穆陵良二位将军确实功不可没。
如果丘穆陵泰接管了北山关,那“十山八寨”看来又非安稳之地,陈静心中生出了一阵不祥之感!
公良全忠旋即身子一跃,左右各持双戟,凌空往后又一点,虚晃一戟闪去声音响处,“扑通”扎了一个大窟窿,瓦台落地不止。
“休言过不过得了北山关,今夜必定让你葬身此处,该死的魏人!”
公良全忠大呼之际,身子趁凌空扎瓦台之间旋即又是三个空翻一荡,接上了屋梁又一戳,瓦台旋即又如暴雨梨花落地。
“我戳,我戳,我戳你下来!”
公良全忠大怒攻杀之际,这一群人只是呆若木鸡站立一旁,都当只是看戏的局外人,火光躲开了纷纷落地的瓦台退去十步之外。
丘穆陵泰在瓦台上继续空翻躲闪之际,张口大骂道:“公良儿,丧家之犬还苟活于此,还不如死了算了,免得碍了别人的狗眼!”
公良全忠双戟左右攻击之间,这一方木屋的瓦台与屋梁摇摇欲坠,旋即脱口而出反驳大骂道:“埋汰旮旯,埋汰旮旯,埋汰旮旯。丘穆陵泰,你有种就下来大战三百回合,‘燕人’之名岂是浪得虚名!”
丘穆陵泰过孟婆江本寻这一些燕国后人伺机刺杀,但今日不但瞅见有幽嫣谷墨家谷主,还有老王镖局王僧虔,如此这般心知肚明,有多大的能耐才穿多大的牛皮靴。
丘穆陵泰也是实在人,惹不起的人自然还是躲得起,在瓦台上继续空翻之际又反驳大骂道:“马拉个巴子,丧家之犬就是丧家之犬,没种的是你公良全忠儿吧!“
“想我‘黄金八部’之丘穆陵泰受冯太后赏赐早已妻妾成群,怎么会没种呢?要说没种,后继无人的确实应该就是你公良全忠儿!”
“……”
公良全忠大怒之际,旋即双戟凌空猛烈如泰山压顶又一戳,瓦台又掉下了一大片,木屋顷刻之间便要坍塌在这一方荒草地中。
陈静身子极速一沉,越女剑一挥,凌空一道平剑剑气直下,木屋“咕嘎咕嘎”之间轰然倒地。
扑通、哗啦、窸窸窣窣,……
刀光剑影映了火光,照出倒塌的木屋外,荡起的尘灰与碎裂瓦台如烟之间,一道乌黑的影子又一闪,跃去荒草丛中消失了身影。
“埋汰旮旯,埋汰旮旯,埋汰旮旯。捉住了他,大卸八块,为万千燕国大将士报仇雪恨!”
“杀,杀,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