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宵偷笑着说到
元宵你平日里最稳重,今日怎么也如此的跳脱了。
乔然嗔怪道她。
乔然小姐,你就上去吧,钱我都付了,你不坐,钱也拿不回来了。
余盛说到。
怎么能让你花钱呢,元宵,快将轿子钱还给余少爷。
乔然吩咐着。
小姐,元宵有些为难的拉着乔然的手,摇晃着。乔然哪里还不明白,看来是钱不够了。
乔然忙说到
余公子,我回到李府,让元宵将钱给你送家去。
既然轿子来了,乔然也不好再打发他们走了,只好如此说到。
可千万别送到我家,免得节外生枝,你要是真的想给我,就下次到铺子里来的时候,给我带回来吧。
这样也好,乔然答应着,坐上轿子,与余盛道别后,轿子便抬走了。
小姐,我看这余家的少爷是喜欢上你了。
元宵跟在轿子外面,说到。
你胡说什么,快住嘴。
你看那人还在原处痴痴的看着小姐呢,不是喜欢上了小姐又是什么。
元宵辩解道。
你这个丫头这是怎么了,平时日的稳重劲哪里去了,如果再这么胡说,下次就不要你跟着我来了。你在府里呆着吧。
我不敢了,小姐一定要带着我,我不胡说了。
元宵这几日在外面行走,见识了外面的风光,也不愿意在整日里呆在李府了。
见元宵害怕了,乔然满意的点了点头。
轿子抬得很稳,乔然坐在里面快要睡着了的时候,轿子停了,元宵在外面喊道:
小姐,到了。
乔然答应着,从轿子里迈了出来,元宵打发了轿子的人走了,同乔然一同走进李府。
一切都还算顺利,乔然将今日的行程与王妈妈说了一遍,跑到内室睡觉去了。
王妈妈在后面喊道:
然姐,吃了饭再睡去吧,这大半天还没有来的及吃东西吧。
小姐吃过了,还是在酒店吃的,可丰富了,王妈妈你就不要担心了。
怎么回事,和我说说。
元宵将余盛请乔然吃饭并让把小姐用轿子抬回来的事情告诉了王妈妈。
这个余少爷多大年纪了,是不是娶妻生子了。
王妈妈问道。
余少爷不过二十的年纪,长得挺俊俏的,还没有娶妻呢。
元宵说到。
不过呢,今天倒是有一个青楼的女子来找余少爷,看两个人的关系不浅,当时小姐和余少爷在楼上,我也没有听到他们说了什么,没有多大的功夫那个女子看着不甚高兴的走下来了。
王妈妈心里琢磨着,这个余少爷是不是看上然姐了,要说这人年纪轻轻的就接管了生意,想来能力是不差的,用轿子抬了然姐回来,可见对然姐也算体贴,至于青楼的女子,男人有点钱不就愿意往那个地方凑吗?倒是可以原谅的,只要乔然嫁了过去,拉拢住男人的心也就是了。
不行,这个事情要问问然姐,她如今年纪不小了,整日东奔西走的,每天忙那些男人干的事情。人生大事却不知道关心一些。
王妈妈内心想到。
第二天一大早,王妈妈正要找乔然来说一下这个问题,下人们却来说道,余家请了媒婆来向乔然提亲了
确定是然姐吗,不是府上其他两位姑娘,王妈妈赶紧的确认。
王妈妈,我传话还能传错吗?那个薛婆子是咱们这里有名的媒婆,来到老太太的正房,就说是余家央来说媒的,指名道姓是乔然小姐,老夫人这不让我来请乔然小姐吗?
王妈妈听她这么一说,心里有了底,说到:
你在这里等一会,我去叫然姐。
这会子乔然还没有起床,乔然懒床的习惯,除了这个院子里的人别人不知道。王妈妈也不详说,转身便往内室走去。
乔然此刻果真还在睡觉,看样子睡得挺熟,往日里王妈妈定不会打扰了她睡眠,当时今日不如往日,这个可是一件人生得大事,怎么还能由得她得性子来呢,没有办法,只得强行将她从床上拉下来。
然姐,然姐,快醒醒。
王妈妈上前摇着乔然,在乔然得耳边说着。
怎么了,王妈妈。
乔然微睁开一只眼,看到是王妈妈,嘴里嘀咕着,身子一转,又要睡去。
然姐,你可不能睡了,余家请媒婆来说煤了,你是个什么意思,快和老太太说去,我估摸这件事情老太太还要看你的意见呢
什么,谁家,余家。
乔然被王妈妈的话惊得睡意全无,挺起身来,对王妈妈说到:
王妈妈,这是怎么回事,余家怎么会来提亲。
然姐,这我怎么知道,要问也该问你自己啊,你们昨天不是一同吃饭了么,听元宵说,你们交谈甚欢,你们是不是--
王妈妈,你说到哪里去了。
乔然一看王妈妈得眼神,便知道王妈妈心里所想了,无非是男有情女有意了,乔然猛地清醒过来,叫道:
元宵,中秋,快来为我梳洗一下,我要去老夫人那里。
乔然随便梳洗了一番,匆匆往李老夫人院子里跑去,王妈妈内心担心,在后面也跟了上来,边走边说到:
然姐,你和那个余家的少爷怎么回事,那余家怎么请了媒婆上门来了?
王妈妈,我现在也糊涂着呢
然姐,咱们是正经人家出身的,可不能兴那私定终身之事,哎呦,当初我就不该松了口,让你出府去,这一出府就有事,你看正经家的女孩子哪里有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