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重要不重要,如今你的身体才重要,如果你身体累夸了,有多少个田庄都换不了的,乔然语气坚决的说到。就按我说的做就好了。
李子兴答道:我知道你为了我,才执意要开这个铺子的,然姐,你放心,我以后一定会对你好的。乔然听了颇为感动,说到:只要有你这份心意就够了,我不需要你为我做什么,只要你身体健健康康的就行,咱们平平安安的过日子。
嗯,李子兴使劲点了点头。
还有我那个田庄子现在估计能买到二百两,一个铺子也花不了,不如就再买一个铺子,给我爹打理,他年纪也大了,整日挑着担子上街,也甚是辛苦。
行,既然你如此说了,那就这么办吧,不过卖庄子,买铺子的事情都交给我吧,这个你一定要答应我。可以吗?李子兴问道。
乔然想了想,说到:可以。
接下来的时间李子兴便专门来跑卖庄子的事情,乔然则留在家里继续做刺绣,没有过了多久,李子兴便将铺子出手,又在前街找了一个铺面定了下来。
李子兴带着乔然去看铺面,这个铺子前面是大厅有一个柜台,柜台后面有一个货架,前面则是平坦的空间,李子兴向乔然介绍到:
这前面空出来的地方,我们可以放一些大罐子,比如盛一大罐油,一大罐米醋,或者进几袋子米面,后面货架上放些小的东西,比如小罐子的油,米醋之类的。这里后面还有一个小房间,可以进去休息。
乔然前后看了一遍,不住的点头,说到:
这个店的位置也不错,人来人往的客人肯定也不会少了。
这多亏了你,要不是你将田庄子卖了,我怎么也不敢想会有这么一间铺子,虽然铺子不大,但是咱们做的小本买卖,来往的客人也都是街里街坊的。
李子兴说着,停顿了一会,又对乔然说到:这个给你。
乔然接过来一看,是这个铺子的房契,上面写的自己的名字。
李子兴说到:这个铺子都是花的你的银子置办的,理应写你的名字,放在你那里,对了还有这个。
李子兴从怀里掏出一张银票,乔然接过来一看,是一张一百两的银票。
李子兴又说道:田庄子我买了二百两,这个铺子花了一百两,还剩下一百两,这个你拿着吧。
乔然看了看李子兴,便说道,那好,我就放着了。说着将房契和银票放在了衣袖里。乔然又说道:子兴哥如今铺子也置办下了,这货什么时候进,铺子什么时候开张。
然姐,你看你比我还着急,咱们铺子刚买下来,你就着急这做生意了。李子兴故意的调侃道:
子兴哥,你别忘了,你都十几日没有做买卖了,你要是再不开张,不怕你那些客人都跑了。乔然一本正经的回道。
然姐,我和你开玩笑呢,我早就雇人去进货了,因为这次进的量大些,所以我找了几人,一会就会送来了。
两人正说着,外面停了一辆马车,李子兴说到:外面的就是了,然姐,你在这里呆着吧,我去外面帮忙。
乔然点了点头,见李子兴与几个粗壮汉子进进出出的将马车的东西搬下来,乔然数了一下,有两大罐子油,两个小点罐子的醋,还有三袋子米,五袋子面。李子兴同这几日搬完之后,付了工钱送了他们出去。
乔然看李子兴从外面回来,说到:子兴哥,你这个铺子叫什么名字?
名字,你不说我还忘了呢,李子兴大手拍了一下脑袋,说到。叫什么好呢,我没有起过,实在是想不出,然姐你想一个吧。
子兴哥,这个铺子可是你的,你怎么能让娶名字呢?
乔然俏皮的问道。
李子兴反驳道:这可就不对了,你可是东家,这个铺子,这些货可都是用你的银子买的,我充其量就是个掌柜的,给你干活的。
乔然听了,嘻嘻而笑,说到: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客气了。
李子兴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
乔然沉思半刻,说到:我看就叫李记油铺如何,俗是俗了点,但是咱们经营的本来就是生活必需品,客人也不过是普通的人家,大俗大雅吗,这名字也好记,又上口,你说呢。
不如就叫乔记油铺。
李子兴说到。
这-可好吗?
自然是好的。听我的,就叫乔记油铺了,等改日我找个刻字的师傅做个匾额挂上去,咱们这个铺子就算正式开张了。
倒是意外之喜,乔然没有想到自己倒是有了一间属于自己的铺子,这感觉着实不错,乔然内心舒畅。若是这一调街的铺子都是自己的,那想想就很美了,但是怎么才能做到呢,这个事情还要慢慢的想。
--
听说乔然那丫头在城里最繁华的街道开了一个铺子,你知道吗,当家的。
金玲儿偷偷的来到乔大柱旁边说到。乔大柱正在捧着一个大瓷碗吃面,被金玲儿这么一问,差点吓到:你这个蠢婆娘要干什么,没见我在吃饭吗。
吃,吃吃,你就知道吃,怎么不吃死你,金玲儿见乔大柱如此的态度,有些生气的说到,想了想正事要紧,不得已又好声好气的说到:
当家的,我和你说正事呢,听说乔然那个丫头在街上开了铺子了,你可知道?
我不知道。乔大柱诚实的说到。
金玲儿忍下了一口气,又说道:我这不是正好你说嘛,我亲眼看到的,乔然那丫头和那个姓李的男人在铺子里有说有笑的,我又听人打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