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衡山派接管四大家族在衡阳产业的时候,我因与衡阳知府家公子关系好,就被派出来做衡山派的代表。
我以代表的身份和大力又见了面。
大力第一句话就是说:“怎么样,当年是我说对了吧。当年南柯大剧场的事情,果然是针对四大家族吧。”
我没想到大力还记着我当年的事情,并且对我的嘲讽念念不忘。
我对大力说:“我还是不信。这一切都是巧合。”
大力拿我没办法。
大力虽然在这件事上拿我没办法,但在接管四大家族产业的时候,却有各种办法让我让步。
分完东西之后,一算账,居然官府分走了一半。
我很不满,对大力说:“我衡山派出了那么多人,流了那么多血,你们官府就那个印章,到了最后,居然是一人一半,有点不公平啊。”
大力却说:“没有官府的这个印章,你们衡山派不就是在抢劫吗?有了我这个印章,你衡山派才算是名正言顺的接管产业。”
我对大力说:“但你这分走一半,也太狠了。你让我回到衡山派怎么向掌门交待。”
大力说:“有什么不好交待的。你回去直说。你信不信,你们掌门还要夸你,下次还会派你来做衡山派的代表。我这次已经是看在你面子上,才分给你衡山派一半。如果按照惯例,你衡山派最多只能分走三分之一。”
大力没有骗我,我回到衡山汇报了情况之后,果然被掌门夸了。
我感谢完大力,又问他:“这些都是上交给官府和衡山派的东西,那么我们两个私吞的有多少?”
大力两眼一翻,问我:“谁教你的这些?你不是第一次代表衡山派出来与官府打交到吗?”
我说:“这还用人教吗?”
大力又拿出另外一个账本,和我分私吞下来的财产。
分完之后,大力问我:“你怎么这么爱钱?没见过哪个江湖侠客,像你这般。”
我说:“我又不是家里有矿。我对付天翻教需要的银子可是天文数字。”
算着分到的钱,我突有所感,就问大力:“你老是说,面具男要对付的不是四公子,而是四大家族。四大家族倒了,财产被我们分光了,也没见面具男露面。你还坚持自己的看法吗?”
大力说:“我不是要坚持自己的看法,我只是对另外一种可能保持开放的态度。面具男的目标为什么不能是四大家族呢?”
我问大力:“面具男是谁,你想过没有?”
大力说:“与其考虑面具男是谁,不如考虑现在的南都城是归谁了。”
我这才想起来南都城的问题,问大力:“四大家族原本是南都城实际的主人,四大家族突然倒了,现在南都城归谁呢?”
大力说:“你们这些名门正派,干起抄家的勾当来,也是下手够快够狠,比魔教厉害多了。四大家族被你们连根拔起,家族的高层被你们杀个干净。现在知晓南都城秘密的人恐怕就不多了。面具男知道,你、我、李小虎知道,铁柱他们四个和张姑娘知道,当然南都城的吕家也知道,其他应该就没人知道了。不知道的这个秘密的人,自然不会想到南都城实际的控制人已经被人铲平了,南都城现在的看起来根深叶茂的吕家只是个花架子,实际没什么实力,不会去打南都城的主意。但知道南都城秘密的人,会知道现在是取得南都城控制权的最好实际。如果我们不采取行动,面具男也没有动作,铁柱他们也没动作,南都城怕是要真正的姓吕了。但是吕家之后仅靠自己能不能守住南都城,就不好说了。”
我对大力说:“我们要不要去抢南都城的控制权?”
大力说:“你胃口那么大?抢了南都城,你能消化的了吗?你现在武功怎么样了?是不是面具男的对手?”
我想了一下对大力说:“好像我抢了南都城也没用,我可没那本事经营一座城市。”
大力说:“你不这样想就好,如果真让你把南都城抢到手,怕是南都城的末日也就到了。不过南都城究竟会落到谁的手里,还是可以关心一下。”
我说:“对,对。谁要得了南都城,就让谁请客吃饭。”
大力说:“你说什么?”
我想了一下说:“好像只有铁柱他们得了南都城,才会请我们吃饭。面具男或吕家得了南都城,都不会请我们吃饭。”
大力说:“你现在难道不应该感到害怕吗?无论面具男究竟是谁,究竟是和铁柱他们四个有仇,还是和四大家族有仇,现在机会来了,他十有八九也是会对南都城垂涎欲滴。一旦面具男决定要抢南都城到手,面具男恐怕就要杀我们灭口了。”
我问大力:“面具男为什么要杀我们灭口。面具男又不知道铁柱他们还活着,也不知道铁柱他们知晓南都城的秘密,更不知晓铁柱已经将南都城的秘密告诉我们了。”
大力说:“面具男又不是没脑子。面具男有军伍经验,当初在南柯大剧场,他应该也发觉铁柱他们四个血流的有问题,所以才要执意当场销毁他们的尸体,不给他们存活的机会。但他还是放你带着铁柱他们的尸体走了,一方面他是害怕你夺下了他的面具,另一方面也可能是因为他与铁柱他们四个并没有什么深仇大恨,他恨的只是四大家族。一旦他想要夺去南都城,他这种人,一定会想方设法除掉一切可能的隐患。我们几个就是最大的隐患。”
我被大力说的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