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主任与任老板相互吹捧着到了城外一个无人的地方。
时主任放下说书老头,想要动手,却提不起兴致了。
任老板问时主任:“你怎么不动手了?”
时主任说:“没兴致了,他毕竟只是一个说书老头。我们把他留在这里,让他自己走回去就好。我们两人喝酒去。”
任老板说:“好。时兄是一个宽宏大量的人。”
时主任和任老板正要离去,说书老头却说话了:“你们两个当真不打算揍我一顿吗?”
时主任问说书老头:“我们都打算饶了你了,你为何还要自寻苦头?”
说书老头说:“你们以为我只是一个普通的说书老头吗?”
时主任说:“当然不。你还是一个长相猥琐的说书老头。”
说书老头没有生气,反而给时主任提示起了正确答案:“一个仅仅是长相猥琐的说书老头,就敢编写一部污蔑少林寺的通俗小说,并且在酒馆里公开表演吗?”
时主任说:“原来你还是一个不怕死的说书老头。”
说书老头继续提醒时主任:“我年纪这么大了,当然更怕死。”
时主任说:“我以为年纪大的人不怕死了。”
说书老头说:“越是年纪大,越是觉得余生宝贵,我怕死。所以不怕死也不是正确答案。你再猜。”
任老板说:“难道你想说,你有一个亲戚是位高权重之人?你以为我们会怕吗?”
时主任问任老板:“我们应该害怕吗?”
任老板说:“我们当然不用怕。”
时主任问任老板:“是因为我们可以杀了这个说书老头灭口吗?不过当时已经有许多人看着我们掳走了这个说书老头。或许那些人害怕自己受到牵连,也不会多嘴。”
任老板说:“当然不是这个原因,我们没必要杀这说书老头灭口。我们都是武功高强的狠角色,就算这老头有位高权重的亲戚,他这亲戚也不敢为了这么一件小事,这么一个普通的说书老头,把我们两人得罪很了。就算是这猥琐老头位高权重的亲戚为他出头,我们大不了道歉就行。”
时主任说:“还是兄弟你聪明,我差点就怕了。”
说书老头说:“很可惜,我也没有位高权重的亲戚。”
时主任说:“那我们为何还要怕你?”
说书老头说:“因为我可不是一般的说书老头,我是一个会武功的说书老头。你们两个一起上,也打不过我。”
时主任说:“原来你是一个会骗人的老头,可惜我不是一个容易上当的人。”
说书老头没有再与时主任和任老板费口舌,直接就动手了。
说书老头武功竟然没说谎,不仅会武功,而且武功惊人得高。
不过,说书老人对时主任和任老板的武功却判断错了。
三人你来我往,打了一阵,就都明白了彼此的深浅。
再这样打下去,非要打出人命。
当然,死的人不会是说书老人,是时主任和任老板。
书中老人还没想要时主任和任老板的命,就罢手了。
罢手之后,说书老头先说话了:“虽然你们两人武功不及我,但我刚才也小看了你们。我刚才通过你们刚才跑路的速度,推算你们的武功上限,以为你们武功也就是比一般略强一些,没想到你们两人的武功只是比极强略差一些。”
时主任说:“刚才跑路的时候,我怕任老弟追不上我,就没敢用全力。”
任老板说:“我怕自己跑太快,时大哥扛着个人还要跟我比速度,会累到。”
时主任说:“不过,你这老头武功确实了得啊。”
说书老头说:“那当人,我早说过我不是一般的说书老头,我就是江湖中赫赫有名的书中老人。”
时主任说:“书中老人?你很有名吗?我怎么没听说过?”
任老板说:“原来书中老人是一个具体的人啊,我一直以为书中老人不是一个人。”
书中老人有些生气了:“你个时小子怎么可能没听说过我的名号?你个任小子怎么可能以为我不是一个人?”
时主任说:“我之前都在山林里修炼,才入江湖没多久,我问别人谁是天下第一高手,也没人提过你,所以就不知道江湖中有你这么一个人物。”
书中老人说:“你问的这些人,都是没见识的人。我书中老人不是天下第一高手,还有谁能是?”
任老板说:“我倒不是初入江湖。我虽然听许多人提到过你书中老人的名号,但我听到他们说书中老人的时候,我以为他们是说某本书中的一个武功高强的老人。我一直没想过,书中老人竟然还是一个人的名字。”
时主任对书中老人说:“这就要怪你自己了。你怎么给自己起了一个这么容易引起误会的名字?或许我问的那些人,也是以为书中老人就是某本书中的一个人物,不知道书中老人是一个具体的人。”
任老板说:“我们或许可以去做一个调查,看看有多少人以为书中老人是某本书中的一个人,有多少人知道书中老人是一个具体的人。”
书中老人说:“不用调查了。这种误会,我也不是第一次遇见了。江湖中许多人都以为我是某本书中的一个人。”
时主任问书中老人:“你怎么会有一个这么尴尬的名字?”
书中老人说:“我姓舒,名中,我年纪大了之后,别人就喊我舒中老人。我听了之后,就让别人喊我书中老人。我以为这名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