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少波出手就要打脸,白少平当然不愿受此羞辱,但又不敢暴露自己,不敢出手去挡,就一弯腰,在地上打了个滚,躲了过去。白不平这一滚,并不是向后滚,而是向前滚,滚到了白少波的腿上,白少波站立不稳,向前倒下,正好压在白不平身上。这当然是白不平希望见到的结果。
白不平趁机悄悄对白少波耳语:“白少波,我是白不平。我们两个好好谈谈。你已经不像你了,你不觉得自己现在做的事情有些过分了吗?”
白不平这一滚,已经让曹副教主有了怀疑,曹副教主心想:“这一滚,看起来只是巧合。但若这一滚不是巧合,而是故意为之,那这人武功可当真不低,这人有可能就是白不平。”
白少波听到白不平这样说,心中只有一个想法:“总算让我找到你了,我一定要好好羞辱你一番。”
白少波出手越来越狠,白不平用滚、爬、钻等各种看起来很狼狈的方式躲过了白少波的出招。
下面那些无名小卒,看到这番场景,笑出声来。因为有了这些笑声,狼狈的不再是白不平,而成了屡屡扑空的白少波。
同样是看到这番场景,曹副教主也快要笑出声来,他已经确定,眼前这位看起来狼狈的无名小卒,其实武功不低,应该就是白不平。
曹副教主正打算出手,恼羞成怒的白少波爆发了,喊了出来:“白不平,不要再做缩头乌龟了,快点滚过来老老实实地挨揍。”
白不平也愤怒了,喊了出来:“白少波,你个神经病,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曹副教主愣住了,心里想:“这两个人怎么回事?怎么就这样就把自己给暴露了?白家的派出的两个卧底就这种素质?不会是假的吧?”
曹副教主还没来得及想更多,白不平已经出手。白不平这一出手,曹副教主就不再有任何怀疑,无论这人是不是白不平,但一定是一个白家年轻高手,而且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天才,无论这人是谁,都不能轻易放过。
曹副教主出手了。
曹副教主先是一拳将白少波击飞。白少波远远地摔在地上,一时不能动弹。
没了碍事的人,曹副教主专心对付起白不平。
曹副教主开始的时候只是见猎心喜,因许久没见过武功如此高强的年轻人,想要与之好好打一场。打了一会儿,曹副教主却开始胆寒,眼前这个年轻人,竟然不弱于他,无花教中可没有如此优秀的年轻人。曹副教主想到,若是放走了这个年轻人,一定祸患无穷。
曹副教主不再托大,放出信号,无花教隐藏在四周的高手同时出手,白不平见已是没有逃脱的希望,也就不再抵抗,对曹副教主说:“好了,你们赢了。我不会跑的。”
虽然白不平这样说了,曹副教主可是不会就这样信了他,还是出手点了他的穴道,又让人将他捆了个结实。
这里的事情就算是结束了,这些无名小卒们得了命令,立刻散去。
曹副教主命人将被捆绑结实的白不平和白少波带去了无花教的监牢,先严加看管了起来。
在地牢里,白不平先问白少波:“你是怎么回事?”
白少波当然不会理会白不平。
白不平也只好不去问,就在心中乱想。白不平没有想到自己已经被无花教误认为白家派出的奸细,只当自己是因为今天的事情被无花教发现了真实身份。白不平就想,若是自己不能逃出去,就只能等着白家来赎回自己了。
白少波也在心中乱想,他不明白自己为何也被抓了起来。
两人没有想多久,无花教的人就来了。
过来的是无花教的正教主,正教主姓何。何教主会亲自过来,当然是因为听到曹副教主回报说,这个年轻人十有八九就是白不平本人,武功非常高强。何教主想要亲自见见抓到的这条大鱼。
何教主先是非常客气的对白不平说:“年轻人,我听曹副教主说了,你武功相当了得。”
白不平也是谦逊地说:“都是家里教得好。”
何教主说:“这么说,你不否认自己的身份了?你就是白不平?”
白不平说:“没什么好否认的。”
何教主说:“既然如此,那我们也就不用说废话了,你说白家派你来我们无花教究竟是什么目的?”
白不平说:“白家没有派我来无花教,是我自己来的。”
何教主说:“年轻人,你这样狡辩,就没有意思了。你这样的话,谁会信呢?”
白不平说:“可我说的就是实话啊。”
何教主说:“既然你说的是实话,那你就给我解释一下,你为何要来我们无花教吧。”
白不平说:“其实原因很简单,听起来还有些愚蠢,但绝对是真的。我是与家里吵了一架之后才离开白家的,我离开白家的时候身无分文,又对白家满肚子怨恨,对于那时的我来说,成为无花教的一个无名小卒,是一个非常合理的选择。于是,我就来了。”
何教主说:“你指望我相信你这番说辞?”
白不平说:“当然不指望。我自己说出来之后,都觉得有些愚蠢。但是我当时就是这么愚蠢。不过,我已经被你们抓住了,那我为什么来你们无花教,应该是已经不重要了。我们不说说,你如何才愿意放了我们。”
何教主说:“你还真是一个愚蠢的年轻人。我可没有你这么蠢。你们白家派你来到我们无花教,一定是有所图谋,且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