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看完这封信,我难以置信地说:“莫飞是个姑娘?”
李小虎难以置信地说:“莫飞怎么还活着?”
大力一脸懵地说:“莫飞是哪个?”
我给他们两个完整讲述了王老魔事件里发生的事情。
李小虎听完一脸淡定地说:“若是一年前听你说莫飞还活着,莫飞是个女的,我会很吃惊。但这一路走来,见到了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事情,莫飞活着,并且莫飞是个女的,我一点也不觉得惊奇。但是有一件事情,我还是觉得惊奇。你都搜过莫飞的身了,你居然不知道莫飞是个姑娘?”
大力一脸恶意地说:“也许莫飞就是个男的,是一个阴柔的男孩子,对牛大有了好感,想要牛大与他做好朋友。”
大力的话让我一时不寒而栗。
无论如何,事情总是不能回避。这个约,我是一定要去赴的。
在犹豫了许久之后,对如何赴约也是做了决定。出于礼貌,洗漱是一定要做的,不能脏兮兮的就去,但是也不做过多的可以打扮。衣服就找一件干净的,不要新的。
即使是这样决定,还是被大力嘲笑:“你真当这是一个男女之间的浪漫约会吗?”
我说:“为什么不呢?至少莫飞写的那封信不是一封冷冰冰的信,是一封语气温柔的信。”
大力说:“或许这个莫飞只是有求于你,而这个姑娘或男孩子,因为生活经历,早就变成一个鬼精的人。这个姑娘或男孩子,很清楚,要求一个你这样的人办事,只需要在你面前作出温柔可人的样子,你就会乖乖的为她卖命。如果你有丝毫地犹豫,这个姑娘或男孩子就会说你之前把手伸到他怀里乱摸,是欺辱了他,要对他负责。”
我说:“莫飞一定不是那种人。”
大力说:“莫飞当年只是一个衡阳城流浪的孤儿,而现在,这个流浪的姑娘或男孩子,不仅有一身武艺,还有真飞刀门秘籍,还能杀人不眨眼,当真成了一个不简单的人物。无论莫飞是哪样的姑娘或男孩子,他一定是经历了许多,不会再是一个简单的姑娘或男孩子。”
我说:“莫飞当然不是一个男孩子,也不是一个简单的姑娘,是一个了不起的姑娘。她也一定对我不会有坏心思。”
大力说:“你怎么知道莫飞不是一个男孩子?难道你在他怀里摸的时候,真的摸到什么?你是不是已经占了莫飞的便宜?”
我说:“我在他怀里摸的时候,当然没有乱摸,我只是摸她衣服口袋。我这种作案经验丰富的人,一眼就能看出值钱的东西在哪藏着,自然不会往人身上乱摸。”
大力说:“那你为何认定莫飞是一个姑娘?你真不考虑一下莫飞是个男孩子的可能性?”
我说:“在识人这方面,特别是识别男女这方面,我很信任店小二的眼光,毕竟他们才是识人无数的人,最经常见到乔装打扮的人。店小二说是个姑娘,那就一定是个姑娘。”
大力纠正我的误会:“店小二只说来送信的是个姑娘,可没说是莫飞来送信的。莫飞这个姑娘或男孩子,派个丫鬟来送信,也是很正常。”
被大力纠正了误会之后,我好不容易平静的内心又波涛汹涌了起来。
大力乘胜追问:“你又是怎么确定莫飞这个姑娘或男孩子,对你没有坏心思?”
我老实说:“我只是认为,我毕竟是饶过她一命,她也不是什么坏人,当然不会对我有坏心思。”
大力说:“莫飞作出的事情,你也知道。你难道不认为这个姑娘或男孩子,即使不是什么十恶不赦的坏人,也是一个心狠手辣的人?一个这样的姑娘或男孩子,写这样一封信约你出来,你当真以为她只是为了感谢你吗?”
我问大力:“你是怎么认为的?”
大力说:“我是认为事情可能没有那么简单。这个姑娘或男孩子,能从云州城跑到衡阳城报仇,也就没道理在这一年多的时间里,不能到衡山找你,表示感激之情。你一来到云州城,这个姑娘或男孩子,就能知道你的行踪,还要约你见面,显然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无论这个姑娘或男孩子找你有什么事情,总不是简单的感谢你。她约你去的还是城外秋水亭,谁知道那里是个什么样的地方,或许是个险恶的地方。”
大力的一番话当然是吓到我了。
我强烈要求大力和李小虎第二天和我一起去秋水亭。
大力欣然同意,李小虎也没有推辞。
时间过得很慢,总算是到了第二天。
一路问着路,出了城,到了一处鸟语花香之处,就到了秋水亭。
亭子在湖边,湖上有雾。
亭子里没人。
我们三人到了亭子里。
湖面上的雾里出来了一只船,是一只精巧的画船。
船上传来清脆的声音:“哪位是牛大公子,请牛公子上船。”
我回话:“我是牛大。我们三个是一起的,要上船,就一起上船。”
船上那清脆的声音说:“我家小姐只请了牛公子一人。我不敢做主让你们三个都上船。”
我说:“那你就去问了你们家小姐再回来,这两个都是我的好朋友,我们三个是一定要一起的。”
船上那清脆的声音说:“那请你们稍等。”
画船又回到了雾里。
我对大力说:“还好,那人说的是小姐,不是公子。”
大力说:“不要得意的太早。如果一个男孩子喜欢打扮成姑娘,一定也会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