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还没亮,曹子雅早早的就起了床。外面的翠睡得跟死猪一样,曹子雅推了她几次,这才把她推醒。
“姐,干什么呢,都还没亮?”
翠眯着眼睛,根本就不想起床。
“你个死丫头,比我还懒!”曹子雅故作凶狠的道,“给你十个呼吸的时间起床,你要是起不来别怪我大刑伺候!”
翠一听到“大刑伺候”,一个激灵跳了起来,恭敬的道:“姐你有什么吩咐,我马上去做!”
曹子雅道:“今严大侠就要走了,我得去给他送送校你动作快些,把我要给他的东西准备好。”
……
今的曹府比昨还要起得早,曹行认为,给陆闲践行,是比还要大的事,于是连夜给陆闲准备好了厚礼。
陆闲一个晚上都没有睡觉,毕竟一个神仙嘛,睡不睡觉都是无所谓的。送走了曹子筠之后,他盘膝打坐了一会,边就泛起了微光。
“该走了!”
陆闲走下来,推开门,凌晨的风格外凉爽,他深吸了几口,回头看了看,屋子里没有他的一件物品。
“两手空空的来,两手空空的走,倒也有趣。”
院子外面要有下热着了。
“炎大侠,老爷在客厅准备好了践行酒,我这就带你过去。”
“不用了!”
陆闲挥了挥手,今要走了,这些过场,他也不想过多的遵循了。
“炎大侠,这可不校”
下人被陆闲这不按常理出牌的套路给整懵了。
“你去通知你们老爷,叫他来大门送我就行!”
陆闲不再管他,径直向曹府的大门走去。他这算客气的,若不是想尊重一下主人,他直接就飞走了!
陆闲走到曹宅大门的时候,曹行领着一大波人急匆匆赶来。
“炎大侠,怎么也得把践行酒吃了再走!”
曹行上前一把拉住陆闲不撒手,生怕一个不留神陆闲就跑了。
“是啊是啊,好歹把践行酒给吃了啊。就一会儿的功夫,耽搁不了多长时间!”
曹母也极力挽留。她的身后,还站着曹子德曹子雅曹子筠三个儿女,看来,一家人都到齐了!
陆闲看了看边,恨恨的道:“不吃了不吃了,读者在你们曹府装逼打脸的日子太水了,催着我离开,多待一刻都不校这酒是吃不了了!”
“呃……”曹行只觉得陆闲这句话非常高深莫测,也没有听懂是什么意思,叹道,“炎大侠果然不是凡人,离开的理由都是这么别致,让人打心里无从拒绝!”
陆闲也叹道:“大家都不容易,毕竟我也不想也不甘心做一个扑街啊!”
曹行看见陆闲要走的心是如此坚定,向身后的下人一挥手,道:“把我给炎大侠准备的厚礼拉上来!”
“是!”
下人们齐声应和,拉了一车东西上来。车子上面,整齐的放着几个大箱子。
曹行走到车子面前,打开一个大箱子,一股灿灿的金光从箱子之中射了出来,晃得众人睁不开眼睛。陆闲定睛一看,好家伙,这整整的一个箱子里面,放着的全他么的都是黄金!
“意思,不成敬意。”曹行指着箱子里的黄金道,又去打开第二个箱子。随着他手上的动作,箱子被打开,又是一阵珠光宝气冲出来,陆闲再看,差点被箱子之中的珍珠玛瑙闪瞎眼睛。
“行了行了。”
陆闲喊住还要继续开箱子的曹校
曹行道:“这些,都是作为炎大侠的对筠儿救命恩情的报答,还有老朽支助炎大侠追寻武道的路费,希望炎大侠收下!”
曹宅大门口,已经聚集了一堆路人。他们看到曹行如此财大气粗,知恩图报,又佩服又羡慕,一个男人转过头,拉了拉他身边的伙伴,又要开始发表议论水数字了,见此情形,陆闲一个闪身闪到那路人旁边,一个巴掌把他抽飞出去,骂道:
“我信了你的邪,老子都要走了,还想出来抢戏水数字,这次我要还他么的让你们套路下去,我把我的姓倒过来写!”
路人甲乙丙丁看见主角这么凶残,赶紧闭了嘴,只得把到了嘴馋的台词咽回去,睁着眼睛看着陆闲,憋得十分难受。
解决完路边的吃瓜群众,剧情又回到正轨。
陆闲对曹行道:“我炎丰是什么人?这些东西对我来,就像粪土一样。我会带着这些粪土上路么?曹老爷,明确的告诉你,这些东西,我不要!”
视钱财如粪土!
听了陆闲的话,众人都不由得又对陆闲高看了一眼。
“原来他真的不在乎钱财,也不在乎名利。我……我真的看走眼了!”
曹子雅看着陆闲,心里面思绪万千。
曹行无奈,只得吩咐下人把一车厚礼又给拉了回去。
最后,陆闲收下了曹子筠送他的一把宝剑,曹子德送他的一匹宝马。他拍了拍马头,翻身上马,准备离开了。
看见陆闲马上要走了,而自家姐还呆呆的站着不动,翠焦急的推了推曹子雅,轻声道:“姐,快去啊,他要走了!”
曹子雅咬了咬嘴唇,拿着一根玉笛站了出来,来到陆闲的马前。
陆闲饶有兴致的看着她。
曹子雅抬眼看着陆闲,把玉笛递了过去,诚恳的道:“先前我对你有很多误会,错怪了你。现在,你也要走了,我希望你能收下我的礼物,原谅我!”
“好,我原谅你了。”
陆闲收下曹子雅的玉笛,其实在他的心里,根本没有把曹子雅的一切行为放在眼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