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时帆心一横,心想他现在与文家也没太多的联系,而且出国的手续都已办妥,过些日子就会离开这里,便将他所知道的告诉给了谈槿。
“最近,文家没出什么事,有事的是文诗莲。”
“文诗莲?”谈槿立刻将名字与脑海中的印象对应上。
已经二十六岁的文诗莲,看起来像个十八九的学生,外表与谈槿所听闻有关于她的一些信息完全不符。
这么一个心思深沉而全不显于面色的人,会出什么事?
“那个甘祝,最近不知道被谁阴了,现在在监狱,文诗莲最近的心思一直放在这事上。”
这一点,谈槿更无法相信,当初就是文时帆同她说文诗莲只拿甘祝做棋子的,怎么现在甘祝没了用处,文诗莲还这般为她费心力。
“知道是因为什么事么?”谈槿问道。
警察拿人总会有原因,即便不知道是谁动的手也该知道因为什么才对。
而文时帆却摇了摇头。
“问不出来,消息刚传出来就被文诗莲派人封锁了。”
“这么快。”谈槿自言自语道,文诗莲似乎并没有如想象中的那样绝情,不过这或许也可能是甘祝有什么她需要的也说不定。
旁日就算了,现在情况不同,总要将这些了解清楚。
“甘祝在哪处监狱?”
这一点文时帆回的倒是快,监狱所在区域脱口而出。
谈槿把人推出了房间,随手锁了门,想了想还是给钟业鸣打了电话。
“钟伯伯,我有件事想要麻烦您……”
钟业鸣听过缘由,让谈槿不用去管手续什么的,直接去就是了。
非亲属不得探监,谈槿无法出示证明就只能寻其他人来帮忙。虽说程旷旻也曾说过让她有事就说,但能麻烦钟家解决的,谈槿还是不想去打扰程旷旻。
况且,钟家解决不了的,程旷旻也未必能解决。
挂电话后没多久,谈槿叫上了江逢陌一同前往,路上把事情又讲了一遍。
“听你说的意思,那文诗莲是个无利不起早的。所以你是觉得文诗莲别有所图?”江逢陌随即接上了谈槿的话。
“不知道,那文诗莲表里实在不同,还是不要轻易下结论的为好。”谈槿不停地搓动手指,想着甘祝会是因为什么而被人摆了一道。
甘祝做的事不少,先前一直没人敢动手,是因为文诗莲一直在她身边。那么,此时动手的人此是知道了文诗莲与甘祝之前嫌隙的,若非如此,这人也不会直到现在才出手。
下了车,谈槿按着钟业鸣刚发来的消息去寻人。
那人也不多话,直接带着谈槿二人进入一间房,也没说要将时间控制在多久以内。
这样的小特权,谈槿还是很喜欢的。
在坐下没多久,甘祝就被带了进来,双脚及双手都被锁着,行动有些迟缓。
谈槿只是静静看着甘祝坐在她对面。她本来以为有文诗莲,甘祝的境遇怎么也会好些,却不料甘祝与其他犯人并无不同。
“虽然不知道你怎么知道我进监狱的,但还是谢谢你,你是我进监狱这些日子以来第一个来看我的人。”
“第,一个?”谈槿质疑甘祝所说的。
文诗莲将消息封闭,不是什么费心费神却也是为了甘祝,而做完这些却连甘祝一面都未曾见,无论谁听到这种事都会觉得匪夷所思吧。
“所谓无事不登三宝殿,说吧,你想从我这问出什么?”
听着甘祝毫不拐弯的问话,谈槿从中听出了甘祝似乎有些变化,这变化不仅限于表面,而是从内至外的改变。
从第一次见她到上一次与她同行,谈槿在同甘祝对话的时候,感受到的最多的就是无奈、消极以及对负面情绪的刻意掩饰。
而这一次,从甘祝说话时的神情来看,她像是解脱了,这种释然轻快的感觉是骗不了人的。
“你这次是因为什么进来的?”谈槿如甘祝一样,将问题直接问出,在话语说出的时候,她的脑中闪现出一个想法。
而坐在对面的甘祝,此时却没了刚刚的爽快,手上的微动作突然停止。
“你该不会……”谈槿想要问,但又觉得自己这个想法有些可笑,但还是问了出来,“你该不会是因为文诗莲而进来的吧。”
甘祝突然一笑,让谈槿也跟着笑出来,不过这一个是无所谓的笑,而另一个则是在得知真相后发出的可笑之意。
“原因呢?”谈槿继续问道。
“我们在一起久了,让我都有些看不太清楚她了,这一次算是我最后成全她一次。”
你情我愿的事,便是神仙也阻止不了,何况是谈槿这种局外人。
“有关于你问的这些,我不会说的,因为这些是我打算带进棺材里的事。”
甘祝的坚决让谈槿无法再问下去。
“你的背后老板,会是谁呢?”谈槿不禁起了好奇心。
什么样的老板,会在训练出这样的精英后将之放任不管,任其为他人做事。
“这我就更不能说了,尤其在我知道你是谁之后,谈槿中校。”
“哟,文诗莲怎么突然想起来把我的身份告诉给你了?”谈槿调侃道。
两人相视一笑。
而此时,从下车起就不曾说话的江逢陌却突然开了口。
“甘小姐,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这一问,不仅甘祝愣了,就连谈槿一时也没反应过来。
“陌哥。”谈槿瞬间严肃,很是认真地看向江逢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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