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习也不接话,只是默默地和几人走着。
见她不语,谈槿也不能再说什么,转了话题问邵尧:“什么事这么急?这会功夫都等不及。”
“文时帆被关禁闭了。”
“这事我知道。”
“关禁闭后,他联系过我。”
这句话是谈槿没想到的。
文时帆带人主动挑事,却在事后又找了回来。
“说了什么?”
“他说,那天事情非他所愿,想找个机会和我聊聊。时间就定在今天下午五点半。”
谈槿看了表,已经是凌晨,也怪不得邵尧会说是今天。
“听他放屁,动手打人的时候想什么呢。搞出事了,才知道错。看着吧,指不定又有什么幺蛾子。”
谈槿这边想着,文家那边已经吵了起来。
“爸,我是真的要去道歉,您能别把我想的那么坏么?”文时帆从沙发上站起来,气的直晃身子。
文淮则看着气急败坏的儿子,将手中的戒尺朝桌上狠拍两下。文时帆浑身一抖,这才回神。
老老实实地坐回沙发上,标准的部队坐姿,眼睛目视前方,再不敢出声。
对于这唯一的儿子,文淮则是最了解的,能力不够,武力不足,一天到晚只会仗着家世肆意妄为。
他可不会信文时帆会在出门后老老实实的去给人认错。
但话都已经说出,不去也不是回事,文淮则只得妥协,“去可以。”
文时帆听后,头微微一动,差点要扑在文淮则身上。
“不过,我要和你一起去。”
这话一出,给文时帆浇了一桶冰水,文时帆瞬间定格在沙发之上。
“我已经叫人把你屋内所有能联系外界的东西都撤了,手机也都收了,你给我老老实实地在屋里待着。”
文淮则在临上楼前,走到文时帆面前伸出手。
“干什么?”文时帆的眼睛有些闪躲。
“把那部手机交出来吧。”
看着文淮则的眼睛,还有手中的那戒尺,文时帆慢悠悠地从兜里掏出来他的另一部手机,极不情愿的递给文淮则。
文淮则一把拿过,转身就朝楼上走去。
“文山,盯着他。”
“是。”
从一楼一个敞门房间中走出一个男人。这男人一身军装,面无表情的站在了房间门口,盯着文时帆。
文时帆内心有些绝望,倒在沙发上不知与邵尧这约该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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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当正午,谈槿才从床上爬起来。
到楼下时,发现几人坐在餐桌边吃上午饭了。再一看表,已经是近下午一点了。
打了个哈欠,抻抻腰,谈槿眼中还有些迷离。
懒洋洋地走到餐桌旁,拿过她的饭盒,问了邵尧一句:“你们约在哪了?”
“城南南屿桦餐厅。”
“怎么是那?”师彧听到邵尧说的这个酒店,蹙眉低声说道。
谈槿就坐在他的旁边,这句话听得很清楚,“这餐厅怎么,有问题?”
“问题倒说不上。只不过南屿桦这个餐厅,一直是他们那帮纨绔子弟的聚集地,到时候去的时候还是要小心些。”
“聚集地啊。”谈槿边吃边想着什么。
饭后,谈槿同师彧一起去找程旷旻,看看那些东西到底要怎么办。
顺便再看看,俞景那个傻货还在不在。
刚巧,在两人上楼时,遇见了俞景。
“你这是留下来了?”谈槿和师彧走在俞景后面,看着俞景不似昨天一般愁眉苦脸,就问了一句。
“我这哪留了,今天还没敢和程中将见面呢。”俞景还是有些不敢上去。
谈槿翻个白眼,在她看来,俞景好歹也算是军人后代,家里与程旷旻也是有些来往的,怎么就怂成这个样子。
“好在你们来了,我再差也应该不会挨骂了。”俞景对着谈槿勉强笑了笑,这表情比哭还难看。
到程旷旻办公室门口时,俞景犹豫了起来。谈槿看他一眼,什么也没说就拉着师彧直接进去。
因为门外还有个俞景,在进屋后谈槿也没提照片的事,只是将转椅转向门的方向,手托着下巴看外面站着的俞景。
“丫头,看什么呢,外面风景这么好?”程旷旻没有抬头,也就没看到站在外面的俞景。
“看看外面这人,能怂到什么时候。”
“什么人?”程旷旻这才放下手中的笔,向外看了一眼,“你怎么还在这?怎么,要我亲自下去给你收拾东西?”
“报告,我有事要汇报。”俞景见程旷旻看了过来,也由不得他想不想进了,只能硬着头皮走进办公室内。
将一份报告交给程旷旻,随后说道:“我是被冤枉的,那些人是背着我把东西送过来的,但我也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要把我的名字写在第一位。”
程旷旻本不想看这份报告,但谈槿二人还在,不看有些说不过去。
“这上面的图片,都是我从监控视频上截下来的,在咱们监控室都能查到。”俞景将报告上的图片来源解释清楚,生怕程旷旻再误会他。
“你小子倒有心,准备的还挺充足。”程旷旻边翻边说。
最后,将报告朝桌上一放,“限你明天中午前,查清楚所有的事情。查不明白的话,调令不改。”
对着俞景挥挥手,让俞景出去后将门关好。
“程叔,我这次从西南军区回来,还带回来一个人,我准备让他做对下的管理人员。”
这事不算是小事,谈槿必须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