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男子全程皱着眉头,怒睁着眼睛盯着谷木西,手上一人扛着一把狙击枪,随时准备进入战斗状态。
“老人家,江湖也不擅长玩倚老卖老这种游戏了。”
谷木西轻松坐到女子对面,目光扫过旁边的明溪,淡淡嘲笑。
她竟然有这个胆子!
女子不生气,继续敲着桌面,“你约我来做什么,钩吻族和唐谷门不应该有往来。”
“是,但你们暗杀我这件事情该怎么解释呢?”
女子动作停顿,弯曲的手指停在半空,“谷木西,不要信口雌黄,鬼爷就是这么教徒弟的吗?”
“藜芦——”
“闭嘴!”坐明溪对面的女子打断谷木西的话,抬枪抵住他的太阳穴,“你一个小辈,竟然敢直呼我师傅的名字。”
谷木西轻笑,缓慢转头看向她。
“a7k不是这么玩的!”随着话声落,谷木西抬手卸了她手上的枪。
一旁的明溪都看傻了,那动作太快了,根本没给正常人类反应的时间。
“草乌,不许动手!”藜芦看完戏后才出声制止,这男人比他想象中要厉害,单看这两下子,不在鬼爷之下。
“是,师傅!”草乌脸有些微微发红,刚才本打算吓唬一下谷木西,没想到自己却丢了人。
“江湖规矩,藜芦,你可要好好管管你的人,”谷木西嘲笑看着草乌,“小丫头,不讲规矩的后果很恐怖,希望你不是钩吻族的接班人。”
“好了,谷木西,我们没有暗杀你,那是r国特工首领萧疏做的,你不要乱扣帽子。”
藜芦出声解释,现在还不是和谷木西翻脸的时候,她要办的事情还没有结果。
“你以为我会信,藜芦,既然你动了杀我的心想必知道后果。”谷木西不耐烦起来。
“谷木西,不是她,是萧疏,两次暗杀都是他做的。”明溪可怜巴巴的解释。
谷木西皱眉不悦,“你以什么身份坐这,你也是钩吻族的人?”
藜芦解释,“不是,她是我在‘盐’团体内的下属。”
“你现在又是什么身份,钩吻族族长还是‘盐’团体特工?”
“都是,这两者并不冲突,江湖不是你们唐谷门说了算的。”
“既然不是,那你们为什么要在我身上下功夫?”
明溪怯生生看了看藜芦的方向,犹豫着开口,“谷木西,我们可以联手——”
“够了,明溪,从你冒充我师妹的时候起,你我就是注定的敌人!”
“你!”明溪换上阴冷的面容,“还是不知好歹!”
“藜芦,我今天来就是要警告你们,不要再对我下手,看在同是江湖中人的面子上,我不想把事情做得太绝,不要一次又一次的试探我的底线,无论r国政府还是r国特工,我都不敢兴趣,这是最后的警告,如果再让我发现有下一次,我不介意钩吻族成为历史。”
谷木西霸气说完,在所有人的怒火中离开。
没见到鬼爷,他不敢轻易对藜芦下手,这个女人身上的故事太多,他要留给师傅。
看着谷木西离开的背影,明溪恨意加深,伸手扯下藜芦的面纱,“没用的东西,如果你想要解药的话,必须按我的话做,争取不到谷木西,你们钩吻族全都要死。”
“不要,师傅!”草乌流着泪挡在藜芦面前,“你到底想怎么样,我们已经配合你的,明溪,看在我们曾经共事一段时间的面子上,放过师傅吧!”
“做梦!我让你们去给谷木西下毒,他为什么还可以好好的站在这,这点事儿你们都办不好,还想要解药,你们觉得我会那么善良吗!”
明溪扔下藜芦,光着膀子的两个男人跟着她离开。
“师傅——”草乌扑进藜芦怀里,止不住哭泣。
“草乌,是我们太贪心了!”
“师傅,可您的毒!”
藜芦面目恐怖,满是皱纹的脸上耷拉着肉,看上去有点恶心,又让人心疼。
“没事,这都是命,如今我成了这幅样子,根本没有去争抢的打算了,以后的钩吻族就靠你了!”
草乌哭得可怜,眼巴巴的看着原本如妙龄少女一般的师傅变成了这幅样子,她不甘心。
“师傅,我们是最圣洁的存在,不应该变成这个样子的。”
藜芦叹气,摇头,“戎宇还在她手上,我不敢轻举妄动。”
“师傅,你这是何苦呢,他又不是你生的儿子!”
草乌替藜芦不值,戎宇是藜芦姐姐半夏和r国老国王所生的孩子,姐妹两人关系十分好,藜芦没有忍心照着族规处死半夏和戎宇,悄悄放了他们一条生路。
“草乌,以前我不信命的,现在我信了,江湖中人命不同,当年我叛了族规,如今就是报应。”
半夏没过几年幸福日子,因为戎宇不得老国王的欢心,新欢很快取代了半夏的位置,她终于郁郁而终。
临终前,半夏嘱托藜芦要照顾戎宇,她才进了‘盐’团体,阴差阳错,竟成了领导者,尝到了特工身份的甜头,yù_wàng让她不忍心重新回归隐忍于纷繁社会下的江湖之中。
“师傅,别那么说,我心疼。”草乌趴在藜芦腿上,缓声安慰。
“是我的错,如果当年我杀了半夏,今天我们整个钩吻族就不会受制于人了。”
“不,是明溪太狡猾了,当初她只是一个叛徒而已,师傅我们不该对她这么好的!”
“她到底要做什么,为什么要我们去暗杀谷木西?”草乌不明白明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