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这可如何是好?”晚间徐梦涵便来找李依依了,两人坐在院子里想办法。
“明天要检查什么?”李依依问道。
“姐姐,明日便是查是否为处子之身。”徐梦涵红着脸,在李依依的耳边小声说。
“这怎么查?”李依依也脸上一红,不过,她还真想知道,在古代怎么知道是不是chù_nǚ的。
“姐姐,我,如何会知?姐姐,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出不去了,明日之后,我们便要待在皇宫一个月!”如果明天也通过了,剩下的三百人便要留下来在宫中居住一个月,然后再由一位妃子考察。她们两个是处子之身,也就是说,这一个月是待定了。
“一个月可不行,我娘会做好红烧肘子等我吃的。”李依依真的是头痛,她还想去苏州见唐伯虎呢!这可怎么办?“梦涵,若是被查出非处子之身会如何?”
“姐姐,这可是欺君之罪,株连九族!”徐梦涵连连摇头,这个万万行不通。
“头好痛,好痛!”李依依敲着自己的脑袋,实在是无计可施。怎么别人落选这么容易,自己就这么难呢?
“好了姐姐,还是见机行事吧!天色不早了,姐姐早些休息!”说完,徐梦涵无奈地回自己房间去了。
看来,要做好在这里呆一个月的准备了。原本之前还是怀着来皇宫转转的心情进来的,没想到,这几日,不但只能被拘束在这寿昌宫中,还每日身心俱疲。这皇宫内,她真的是不想待下去了。可事情发展到这一步,她也始料未及。
“李依依,生活如此美好,我却如此暴躁,这样不好,不好!”李依依深吸一口气,告诉自己,从小到大,遇到多少困难,不是都挨过来了,一定要保持乐观!实在是太累了,李依依去洗了个澡,便爬到床上睡觉去了。
李依依不知道的是,第二天,才是真的崩溃。所有的人都被带入内宫,宫女们让她们tuō_guāng衣服站成一排,然后稳婆,医婆们轮番上阵,从上到下把淑女们摸了个遍。还让她们站在一个火盆面前,把火盆里的灰扇进淑女们的鼻子里让她们大喷嚏,然后观察她们腹部的风是否被卷起。这就是所谓地检查处子之身的办法,李依依严重怀疑其严谨度。
虽然说,李依依小时候就是用的公共浴室,但都是小时候了。自从搬进学校宿舍,就再也没有去过。现在,几百人赤裸相对,李依依觉得有些难为情,便闭上眼睛,慢腾腾地脱衣服。
煎熬啊!李依依恨不得自己能隐形,要不,地盾也行?一个稳婆站在她的面前,蹲下去,观察这她的下边。然后站起来点点头,一个医婆便上前,给她把了把脉。
“淑女,请穿上衣服。”医婆对李依依说道。
终于结束了,李依依深深地松了口气,她快速地穿好衣服,仿佛从十八层炼狱回到天堂。
李依依正要站在一边,便听见医婆大声地说道:“把她拉下去处死!”没想到,居然真的有人不是处子之身,她直接被拖出去,这姑娘口里还一直叫喊着“饶命!”。李依依后来听说,她被一杯毒酒直接赐死,尸体被扔到乱葬岗。
“恭喜各位淑女!接下一个月,各位淑女需换上宫女服饰,每日学习宫中礼仪,辰时起,酉时终。宫中不比民间,稍有差池便万劫不复,各位淑女若是不想枉死宫中,一言一行都需万分谨慎。这一个月,各位淑女不得出寿昌宫,明白吗?”管事太监在前面训话。
“谢公公教诲。”淑女们纷纷行礼,李依依也跟着照做。
李依依和徐梦涵双双进入了三百人的行列,她们只好无奈地认命,送了些钱给管事宫女让她们两个住一个房间。虽然两个人在一个房间,可每个房间还是有五个人。与她们一起同住的分别是扬州的元筱宁,南京的赵珊珊,以及杭州的钱雨彤。都是江南的姑娘,小家碧玉的,脾气也好,相处起来倒也不错。
“姑姑,可不可以帮忙送封家书?”李依依怕张家的人得不到自己的消息,便去央求管事姑姑帮忙送信。
“淑女请安心,宫中自会安排送信给各位淑女家人。宫中禁止与宫外私自通信,那可是死罪,还请淑女见谅!”姑姑摇摇头,这件事不在她能力范围之内,即使给钱也办不了。
不是有钱能使鬼推磨吗?李依依无法,只能灰溜溜地回到房间,躺在床上,小声地把此事告诉了徐梦涵。“梦涵,算了,既来之则安之!一个月很快就过去的,到时候我们再出宫。要不,我们想想,这一月,我们应该干些什么吧?”
“姐姐,我听姑姑说,这一月,我们要学宫廷礼仪,可不是随意玩耍的。”徐梦涵闭着眼睛。她才不想想这些,还不如想想怎么应对这一个月的训练。
“那,不会是每天都要学吧?没有周末的吗?对呀我傻,怎么会有周末?没关系,那我们想想,晚上该干嘛吧!”漫漫长夜,也是很难熬的。她在张家,还跟弟弟们玩下五子棋,弹棋子。还教会了张峦两夫妻斗地主,虽然他们很少玩。“啊,要不我教你玩游戏吧,翻花绳,跳皮筋,斗蟋蟀,五子棋,画沙画,很好玩的!”李依依怂恿道。
“姐姐,有些,我从未听过,至于斗蟋蟀,那可不是女孩子的玩意。况且,玩物丧志,不如我们弹琴,读书,练字?”徐梦涵对李依依说道。
“那算了!”李依依实在不愿听这些,便转过身去,不再说话,闭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