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佳妮继续问道，只是声音听不出来她的情绪。
“我知道，不过我也是后来才知道的。”
严家栋眼眸左右转动，心里不断地思考着该怎么回答叶佳妮。
“所以你跟我的接触是设计好的了？你是在利用我？”
叶佳妮顿了顿，带着一丝忧伤问道。
当着女人问出这个问题对时候，严家栋拳头在片刻间握紧，用力的程度让他的指节都开始泛白。
他想过很多次叶佳妮识破这套路的场景，但是偏偏不是现在这个样子，也不是这种时候。
他最早想的是自己做好了准备去想叶佳妮说明一切，又或许什么都不说直接在这女人的世界中消失。
可是后来严家栋却越来越不放下不这个女人，甚至说不愿意去害她，反而费着心思从林浩然周露芸手中保护她。
而现在严家栋根本没有做好任何准备面对叶佳妮的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