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他所引以为傲的权力没了,有的只剩下一手的空盒子,外表华丽,内里空洞无物。
公司高层被裁半数,心腹离开,支持他的人便已没樱余下的,皆是持中立,不参与斗争,谁赢站谁。
现在,手中的权没了,他成了空有其名,虚无实权的总栽。
而将他架空的人,就是坐在他左手边,他的亲儿子。
江铭迎着他投来的目光,淡然一笑,“各位可还有什么异议?若没有,总栽之位就由我来坐了。”
“没有异议。”身为叔的江游,那是举双手赞成。
为了这个位置,他与江潮斗争了不知多少次。
其实,他为的不是这个高位,他就是看不惯,他对他颐使气指的神气模样。
于他来,这个位置谁坐都可以,却唯独不能是江潮。
他与他的恩怨,不是一两句话就能概全的。
有了江游的发声,会议室内,渐有附和声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