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城一脸惊慌失措,柔软无骨的小手不停探摸这叶玦的胸前,紧张地问,“哪里撞伤了?快告诉我。”
貌似没有骨头断裂的凹陷啊?
叶玦抓着她的小手,放在自己的某处,挑逗地说,“撞肿了。”
“啪”倾城一个羞怒,一耳光不经大脑就甩到了叶玦的俊脸上,速度快得让人猝不及防。
趁他愣神之际,咻的一下逃出了宰,后退几步,退到安全范围。
“混蛋、流氓,老是这样耍我很好玩吗?”倾城紧抓着拳头,对着叶玦委屈大吼。
假装失忆,假装受伤,总是这样恶趣味戏弄她,很好玩吗?
叶玦摸着微疼的俊脸,顿时阴沉了几分。该死的女人,居然又打他?上一次喝醉打他,可以算是她无知,可是这次算是明知故犯,不可饶恕。
“过来。”叶玦声音森冷嗜血命令,伸手指着倾城。
“过你大爷。”倾城霸气地甩了一句话,直接朝浴室门口走去。
嘭的一声,浴室的门被倾城用力甩上,离开浴室。那摔门而去的力道,震了整个浴室,足以看出有多愤怒。
“该死的女人。”叶玦暴怒咒骂了一声,左手愤怒地打了一下宰里面的水,水花溅了一脸,顺着脸颊流下,滴落回宰。
居然敢违抗他,胆子越来越大了,看来不训是不行的了……
倾城被叶玦激得又怒又委屈,一刻也不想在这里待了,迅速换去湿了的衣服,离开了病房。
出了医院,打车离开。
走进一间咖啡厅,在靠窗的位置坐了下来,托腮平静地看着窗外的热闹繁华夜景,她的心却是寂静孤冷的。
突然,玻璃上倒映着一个带着面具的男人的身影,倾城猛地回过头。
方一城端着一杯抹茶咖啡放到倾城面前,自顾在她对面坐下。
他了解她的所有喜好。
倾城伸手捧着烫热的咖啡杯壁,闻着掺杂着抹茶味的咖啡香,对方一城笑了笑,平静地说了声,“谢谢!”
倾城记得他,在绝世国际大厦前,因为他带着面具,所以印象比较深刻。
这个男人,是谁?
“有心事?”方一城沉声问道,语气透着一丝温柔。
一年,只要一年,他就可以带她脱离地狱,这是他欠她的。
倾城摇摇头,苦涩笑了笑,沉默着。
“倾城,记住,你不欠任何人的。”方一城看着她略带忧伤的眼,坚定说道。
她不欠任何人的,等到有一天,她会发现,是所有人欠她的。
“不欠吗?我毁了所有人的幸福呢。”倾城低着头苦笑,语气轻柔苦涩说道。
她毁了父亲对她的期望,毁了她的爱情,婚姻,毁了所有人对她疼爱。
她曾经想过要查出事情的真相,还自己清白。可是,在看到那个女子之后,迟疑了,再后来就放弃了。
“那件事不是你做的,干嘛要默认?”方一城有些气不过,义愤填膺地问。
虽说这事他一手造成的,其实一切都与他无关。她明知道凶手不是她自己,为什么不反抗。他了解的倾城,不是她做的,死也不会承认。
看着她将所有的痛都吞进肚子里,不争不闹,他就心痛得无法压抑,后悔不已。
倾城听着他的话,猛的抬头看着他。他是谁?为什么会知道那件事?
“你是谁?”倾城警惕盯着方一城,紧声问道。
为什么她总觉得他身上有一种自己熟悉的气息,脑海里浮起一丝模糊的影像,可就是捕捉不到。
因为倾城的问题,方一城被问的一怔,心底滑过一丝惊讶,没想到她心思这么敏锐。
回过神来,意味深长说道,“时机未到,日后你自会知道。”
想到日后还会迫不得已再次将她推入地狱,就忍不住恐惧和心痛。
所有的一切从一开始都是错的,从开始他就没有任何退路,只能将错就错地错下去了。
倾城见他不愿说,也不再问。低头搅拌着那杯咖啡,闻着着阵阵的香味,吸进肺里。
“今天的遇到我的事,别对叶玦说。”方一城站了起来,坚定地警告,随即补充,“记住,你不欠谁的,没必要委屈自己。若想离开,就找我。”
说完,将一张黑色,上面只有电话号码的卡片放在桌子上,推到倾城身边。离开前再次郑重重复了一句“你不欠谁的,别委屈自己。”
倾城没有伸手去收下桌子的卡片,笑了笑,已经两个人说要带她走了。
可是,就是没人说要帮她解除困难,这算是逃避吗?
****
病房内,手脚都受伤的叶玦好不容易从宰爬出来,穿上浴袍,狼狈至极地单脚跳出浴室,坐回轮椅上。
“该死的女人。”坐在轮椅上,咒骂了一声,自推着轮椅回到床边。
敲门声响起。
“进来。”叶玦冷声命令,拿起旁边的毛巾随意擦了几下,任它搭在头顶吸去多余的水分。
男人其实在门外站了半个小时了,每隔五分钟就冒死敲一次门,因为要是耽误了叶玦要的情报,就不是死那么简单了。
“叶总。”男人走到叶玦面前,微微低头,敬畏地喊了声
“查得怎样了?”叶玦微微压低声音,虽说这病房的隔音设备很好,可还是小心为妙。
男人迅速从包里拿出一份资料递给叶玦,附加解说说道,“您让我查的事情,已经查出来了,那天晚上的肇事车辆归属方氏,而恰巧那晚方一城的行踪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