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图!你小子又胖了!”
“你还好意思说我?你看看你!你声音怎么了?”
“有点感冒。”
“给我传染点儿。”
曹吾和巴图紧紧拥抱了下,哈哈大笑起来。
“乐乐到了吗?”巴图问道。
“早到了,在里面呢!”曹吾搂着巴图的脖子,往餐厅内走去。
曹吾也是今天才到的魔都,因为巴图和乐乐都要在魔都转乘,他索性就直接来这了。
牛莉在厉家菜订了雅间,招待他们,这顿饭只有他们四人。
牛莉这两年的变化挺大,为了公司劳心劳力,但久居高位,自然也培养出一些管理习惯和说话方式来,也就是所谓的气势。
她也明白这一点,所以她今天才没有带人,哪怕是张嵘都没有一起过来。
乐乐一点都没变,无论是穿着打扮,还是对美食的那种热爱,出国什么样,回来还什么样。
只是言谈举止比以前成熟了不少,这点从她出国前就已经看得出来了。
厉家菜是真正的宫廷菜,创始人厉善麟先生的祖父厉顺庆在清同治和光绪年间任内务府大臣,官至二品,当然,价格也不便宜。
不过,今天大家的兴致却完全不在菜上。
“p是个镇子,在萨尔斯堡州,s地区,在奥地利境内。镇子上一点儿都不冷,白天气温都在零下一两度,晚上也才零下七度。阿尔卑斯山上倒是冷一些,但也不超过零下二十度。我那几个同学都是老手,他们经常去滑,我是第一次,不过我底盘儿低,没摔多狠我是含着棒棒糖滑的,超级好玩!今年寒假你们也去吧?我带你们玩!”
“它叫小黑,我爷爷送我的,已经快一岁了,你们看,它小的时候,多好看?我爷爷家在市区,它是放在附近一个镇上的牧民家里代养的,我一放假就去看它等小黑再长大点,我爷爷就请老师傅帮我按照小黑的模样做一把专属于我的马头琴琴弦当然是用小黑的尾巴来做”
“我第一天是在市外的一个叫做桃源的镇上住的到了长安我就没再一个人走了,带了个人一起到的兰州这是我们在独库公路纪念碑前的合影这是那拉提草原”
大家兴致勃勃的讲着这一年的经历,牛莉在一旁微笑着,安安静静的聆听。
“干杯!”
美食美酒加三两好友,这便是最幸福的生活吧?
没喝多少,大家却都有些醉了。
欢笑过后的沉默最是让人失落,大家都知道缺了些什么,但却没人说出口。
巴图忍不住了,忽然问牛莉道:“莉姐,青松还是没消息吗?”
牛莉啜饮了口黄酒,点点头道:“我一直让人在各个省市的主要报刊上刊登寻人启事,上也在组织粉丝寻找,但一直没有消息。”
巴图沉默片刻,叹了口气。
乐乐瞅了瞅他,又瞅了瞅曹吾,笑道:“这么大的国家,只要他不想出现,我们还是很难找到他的。不过我相信他应该过得挺好,起码不会有什么危险。如果他遇到坏人,他的身份就是最好的护身符,那样的话,也会有人联系他家人或是莉姐。既然这么久都没有他的消息,想必他是故意躲起来了。我想,总有一天他会想通,回来找我们的。”
“没错。”曹吾点了点头,举起酒杯道:“这一杯,我们敬青松。”
“敬青松。”
大家一饮而尽,曹吾忽然来了兴致,提议道:“既然他在故意躲着我们,那他一定也在关注我们的消息,不如我们录个视频,发到围脖上,问候一下他吧?”
“好啊!”巴图和乐乐欣然同意。
牛莉掏出手机:“我帮你们录像。”
坐在桌前,几人看着镜头,一时间却不知该如何开口。
曹吾想了想,说道:“要不我们唱一首歌吧!”
“什么歌?”牛莉眼神微动,心中颇为期待。
“朋友。”
曹吾问服务员要来了纸笔,匆匆写下了简谱,递给了巴图和乐乐。
牛莉可惜道:“没带乐器。”
“没事儿,打击乐器用不着专门带。”巴图拿过茶壶和几个玻璃杯,倒入不同量的水,就变成了一个打击乐器台子。
“我给你和声。”乐乐自告奋勇。
“那就开始吧!”牛莉重新开始摄像,曹吾冲着镜头笑道:“放假了,我们乐队三个人聚餐,就少你了,青松。两年多过去了,你还好吗?借着这个机会,唱首歌给你听吧!”
巴图拿着两根筷子,敲着杯子,随手打出一段四四拍的节奏。
曹吾眯起眼睛,随意的靠在椅背上,清了清嗓子,开口唱道。
“朋友啊,朋友,”
“你可曾想起了我,”
“如果你正享受幸福,”
“请你告诉我。”
“朋友啊,朋友,”
“你可曾记起了我,”
“如果你正承受不幸,”
“请你告诉我。”
这是一首很老的歌了,但却与曹吾几人此刻的心情完全相符。
他将歌词中所有的忘记和离开都换成了告诉,就是想让听到这首歌的青松至少能够传来一个安好与否的消息。
曹吾感冒后的嗓子有些沙哑,加上又喝了酒,有些脸红脖子粗,但无形中却多了些酒场上的江湖气息,豪迈中亦不乏真诚。
这是一首男人歌,其中蕴含的友情力量在酒精的刺激下格外打动人心。副歌部分,巴图双手握拳在桌面上砸出沉闷的声音,口中也和着曹吾高声嘶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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