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老歪自然是得意,说道:“我就说乌兄弟不是一般人,你们看看,若不是乌兄弟的雷符,咱们今儿指不定全得交代在这。”
鹧鸪哨说道:“多谢乌兄弟,若不是你出手帮忙,我们搬山这次真就危险了。”
说着就对一旁的老洋人说道:“还不过来谢过乌大兄弟的救命之恩。”
就在刚才,蜈蚣精就要将老洋人咬于口下,其余人都来不及营救,但乌大忽然窜出,一道雷符拍在六翅蜈蚣头上,六翅蜈蚣被打的一顿乱颤,乌大趁机将老洋人一把拉了出来。
老洋人赶紧过来,往地上一跪说道:“多谢乌大哥救命之恩,以后若是有事,只要招呼一声,小弟就是赴汤蹈火,也在所不辞。”
乌大赶紧将老洋人拉住,说道:“且不可这样,我见你也是德行高尚之辈,数年对你师兄鹧鸪哨不离不弃,我也是见你义气过人,所以才会出手救你,是你德行具足,我才会出手相救的。”
一旁的罗老歪眼睛一亮,说道:“乌兄弟也是救过我罗老歪的,难道我罗老歪也是德行高洁之辈?”
众人看着罗老歪这幅样子,都忍不住笑了起来,但罗老歪是什么人,脸皮厚如城墙,也跟着笑了起来。
陈玉楼目光闪烁连连,想他自认为是人中龙凤,心高气傲之辈,尽然在此瓶山被一众人给压了下去,心中还有一番大事业要做。
面前几人都不是简单的人,若是能当关系再进一步,以后说不定还能当个助力,为自己的大事业帮忙。
当即提议道:“我们几人几次探索瓶山,而且互相扶持才一路到了现在,我有个提议,要不我们结为兄弟,以后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以后一方有事三家支援,在这乱世之中也能占据一席之地,岂不快哉。”
“好,这个提议好,我罗老歪举双手赞成。”
罗老歪第一个就同意了这个提议,不管怎么说,这些人一个个都是身怀绝技之人,对他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而鹧鸪哨本来是不同意的,但一想搬山的现状,已经是势单力薄,独自去做事也没多大作为,也就点头同意了。
几人就看向乌大,乌大对此结义没什么兴趣,想着一心修道,以后跟随江汉珍的脚步,陈玉楼脸色有些不好,鹧鸪哨面无表情看不出在想什么。
而罗老歪笑着说道:“乌大兄弟,你看咱们都共患难了一场,如今这乱世之中,有我们四家联合,也能开辟出一块立足之地来,这事说到底是我们占了你的光,你在山中修仙问道,也不用理会俗事,但若有乌大兄弟你跟我们结拜,以后世道出了变故,有乌大兄弟在,我们也能有一条后路。”
乌大本来不愿意,因为江汉珍说过,‘修行之人最中誓言,不会轻易许诺,若是许下诺言,就是浪费几世也得实现’,他从内心是拒绝的,但听到罗老歪说的乱世,就动了心思。
结束乱世的想法他可没少听江汉珍念叨,想他乌大作为雷道弟子,怎么可能眼睁睁的看着天下混乱,黎民百姓受苦呢,道门弟子有乱世下山救世的习惯,他乌大也不是差人,那份心早就成了一颗种子,此时听罗老歪一说,也动了心思。
陈玉楼在旁边看的清楚,他可是善于察言观色之人,揣摩人心自有一套,早就看出了乌大所想,就说道:“如今天下大乱,我们摸金倒斗也是用来救助黎明百姓的,若是这次成功,定会举起大旗,做那救万民于水火中的大事,有乌兄弟在,我们若是失败,也能留一条后路,我等四人共同进退,何愁干不出一番惊天动地的大事业。”
一旁的罗老歪看着眼皮直跳,暗道,这卸岭魁首终于把心里话说出来了,心下暗自警惕。
而鹧鸪哨目光闪烁,不知在想什么。
乌大也对江汉珍的话记得很清楚,既然目的一样,再加上罗老歪的热情劝说,也就答应了下来。
几人当即开始准备结拜事宜,斩鸡头,祭厚土,拜苍天,容鲜血,当即动了誓咒,誓言之中两个魁首说的真切无比,罗老歪狡猾,挑三拣四的说了一些,而乌大取出觉得合理的一些原则的事情说了,之人几人就以兄弟相称,各自谋算,也继续发掘瓶山地宫。
并准备好了对付六翅蜈蚣的事宜,将已经恢复好的怒晴鸡找了过来,准备接下来寻找真正的瓶山墓穴。
此时暂且不说,且说江汉珍四处转悠着收取瓶山冤魂,有引魂幡的助力和藏鬼屋的存在,收取的冤魂不下十万,也不知道为了死了这么多人。
不过一想也觉得合理,从秦汉时期一直到元代,一千多年时间,积攒起来也是有这么多,只是历代瓶山之地将人杀了之后,都会用特殊的办法将鬼魂定住,永世不得超生,所以也没有出现鬼王。
一路顺利无比,足足一个时辰,江汉珍也将整个瓶山之中的冤魂都收入了藏鬼屋,将藏鬼屋封住,但其中散发的阴气太过厚重,几乎不见光明,四周漆黑一片,让他自己都难以辨认路线,而且从鬼屋散发出的嚎叫嘶吼之声不绝,对周围动静也难以听清,只能慢慢的行走,顺着原路返回,准备带回去再进行超度。
却不知身后阴影之处一直尾随着一个庞大的怪物,两只触角四处感应,对眼前的鬼气早已垂涎三尺。
这怪物正是被众人赶回来的六翅蜈蚣,拿不下众人,又被乌大的雷符所克制,只能暂且退去,另寻他法,逃出之后忽然感觉四周的阴气少了许多,就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