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此,我们再也看不到任何东西了,只能听到其中的骂声、笑声……
虽已不能看清战局,甚至,我们的魂力也无法探查那可怖的,能屏蔽魂力的黄绿色臭屁中的形势。
但小雪蛟早已见怪不怪,为我们担任起了讲解员,嘻嘻地道:“主人,你们听到那些惨叫声了吗?”
“那些雪貂们,虽已不会放臭屁,不能以牙还牙,以臭屁还臭屁,但是,它们练就了一项惩戒黄鼠狼放臭屁的本事!那就是,拼着脸甚至全身被其臭屁熏绿,也要忍着臭,迎屁而上,瞬间,祭出它们用冰雪灵力,早已酝酿多时凝出的一根五阶冰锥,又狠又准地向黄鼠狼撅起的gāng_mén激射而去!”
“呵呵呵呵!总有黄鼠狼躲地不够快,不幸中招!被扎伤gāng_mén的,若是反应快,还能立即夹断冰锥,否则,很可能被从嘴巴穿出,一命呜呼!就算只被扎到屁股,那也够疼的!它们能一蹦几丈高!”
“咦……”
我与潇潇、唐茹雪闻言,立时抱紧了双臂,觉得心中一阵恶寒!
蹙眉间,不由得同情黄鼠狼们甘冒风险,顶风放屁,很是不容易!
不过,这等黄鼠狼以放臭屁为攻击手段,雪貂以激射冰锥惩戒其放臭屁的大战,倒极滑稽、有趣。
远处山腰战场上弥漫的黄绿色臭屁,风吹不散,久久凝滞,在我们看来,更加像是云了。只不过,对于局中正在恶战的雪貂和黄鼠狼而言,应该是雾!就算是很浓,能见度很低,也不影响近战。
这让我想起了天虞山,那里是仙山,虽然好,但我最讨厌整天呆在山上了!在山下的人看来我们是在云里,实则,我们是在雾里!云雾云雾,离得远了是云,身在其中就是雾了!常年在雾中,看不清太远,你说窝火不窝火?尤其是每年秋天时,能见度极低,仙山上的人都差不多成了瞎子。
小雪蛟蹙眉说:“往常,臭屁没有这么浓,可以隐约看到左谷蠡王和右谷蠡王,各自挥舞令旗指挥各自的战阵,不断精彩地变化阵型!”说不得,要为我们讲解一番,耐心地道:“一字长蛇阵,共有三种变化。若击蛇首,其尾动,可卷曲包抄敌人,称为‘蛇缠’;若击蛇尾,其首动,前来闪击敌人,称为‘蛇咬’;若蛇身诱敌,首尾突至,则称为‘蛇绞’!虽说谁都知道,打蛇打七寸,但关键是,它们双方布阵,最关键的阵心,都由最强者坐镇。说起来简单,做起来却很难!”
“揪其首,夹其尾,斩其腰!只是破解一字长蛇阵的理论,是纸上谈兵!斩腰擒王最是危险,常常是送上门,被坐镇阵心的强者击杀掉。即使坐镇阵心的强者不如你,他也可以指挥大阵瞬间绞杀你!你很容易被整个一字长蛇阵瞬间合围。若是想‘揪其首,夹其尾’,另一头扑过来,会立即形成了二龙出水阵。中间向前,又可形成天地三才阵。两头回撤,就成了四门兜底阵,互相穿插,就会变成五虎群羊阵。再按照六丁六甲排列,又成了六丁六甲阵。一半不动,另外一半排四门兜底阵,就形成了北斗七星阵。环绕一圈,按八卦阵布阵,留八个入口,即是八门金锁阵。若按九宫排列,每格兵将穿插,便是九字连环阵。还可以变成十面埋伏阵。变化无穷,难以抵挡啊!”
小雪蛟摇头连连苦叹,这就是它不敢动左谷蠡王和右谷蠡王各自家族的原因,称得上是极其明智。
我与潇潇、唐茹雪,闻言蹙眉不住点头如同小鸡啄米,凝神苦思,越发佩服起动物们的聪明才智!
“咦?什么东西这么臭?”
“不仅臭,还很辣眼睛啊!”
“是黄鼠狼的臭屁的臭味扩散来了!”
唐茹雪、我、潇潇,一人一语,连忙捂嘴使劲揉被辣到的眼睛,这才意识到,那些五阶黄鼠狼们的臭屁,能够顶风臭十里!不多时,越发地浓重,熏得我们的脸都绿了,眼睛都红肿如兔子眼了!
“快逃!”我们三人立即做出决定,带小饕和小雪蛟仓惶而逃,这场触蛮之战,我们没本事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