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金家,就是那个一听郑凡索要,赶紧连夜就把价值不菲的七宝琉璃盏直接双手奉上的那个金家,他们也是最早投向郑凡的士绅。
所以在郑凡的千金买马骨之下,金家也受到了很多优待,比如同样是直接拿货,他家就能比被打个九折,而且在琉璃器以及最珍贵的等身琉璃镜的份额上,金家也能比别人家多拿五成,而这些由划时代技术制造的货物,尤其是琉璃器和琉璃镜,只是简单的运到仅仅相隔千里的宁州城,就能给金家带来百倍千倍的利润,如果肯走的再远一点,那万倍的利润也不是没有可能。
金家在这短短的时间就赚的盆满钵满,而给金家带来这一切的,就是那个七宝琉璃盏,而给金家带来这个七宝琉璃盏的大少爷金永,已经彻底的甩开了家族中的其他竞争者,直接就被确认为金家下一代的掌门人了!
不止如此,为了历练他,金家的老爷子在大半个多月之前就已经开始让金永开始接触金家现在的生意,金永也争气,在短短的时间里,就已经独立指挥做成了好几比大生意,特别是他力排众议,积攒了几次的琉璃器和琉璃镜的份额,然后一起运到了宁州开了一个拍卖会,大获成功,比单独零卖的利润增加了足足三层,这让他在家族里出足了风头,他的下一代掌门更加的板上钉钉了!
可是就在他这么春风得意马蹄疾的时候,突然传来的一个噩耗,给了他当头一棒!
“你说什么!咱们的货都被抢了?这批货里可有我准备开第二次拍卖会积攒的琉璃器啊!光是等身的琉璃镜就有三面,这些都被抢了?”
看着跑来报信的管家,金永感觉一阵阵的眩晕,为了采办这一批货物,金永可是把之前拍卖会赚来的利润都投进去了,本来想再接再厉,趁着现在琉璃器还没贬值的时候再赚一把大的,没想到从云州到宁州城这‘短短’的一千里的路程,竟然就出了事!
扶了一下桌子,总算没有倒下去,头晕目眩的金永好一会才缓过劲来,一把抓住了管家的衣襟质问道:
“到底怎么回事!是谁干的!金海哪?那些护卫呢?报信的人在哪?怎么不把他带过来?”
那个护卫哭丧着脸道:“大少爷!表少爷没了啊!据报信的宁护卫说,那伙人人多势众,半路冲出来见人就杀,完全就是要斩尽杀绝的架势,表少爷和很多人只是一个照面就都被他们砍死了!
剩下的那些车夫护卫也没有能坚持太长时间,就都被杀啦!
那伙人根本就是冲着不留活口去的,就算是跪地求饶的人,他们也全部都没放过啊!”
“什么!都死了!那那个报信的是怎么活下来的?”
“据他说是他见机得早,看到事不可为,为了给大少爷您报信提前转进,才没和其他人一样被当场砍死,可是那群人仍然一直追杀他到了罗江边上,最后他是带伤跳江才九死一生的逃得了一条性命。
他逃得性命之后,就带着伤一刻不停的赶了一夜的路回来报信,刚刚给我报完信之后就晕过去啦!”
“呵呵!什么看事不可为提前转进,临阵脱逃就临阵脱逃,说的那么好听还不是一个样!
不过算了!不管他是不是临阵脱逃,他能够想到马上回来报信,也算是有心,请医师来给他好好医治,另外等他醒了赏他五十两银子,比竟报信有功,别让别人说我金家亏待了功臣!”
“是!大少爷!”
“找医师的事你交给别人去办,你马上出去打听一下消息。
这伙贼人既然实力如此强横,那就不可能是默默无闻的普通土匪,你看看能不能打听到一些消息。”
管家领命而去,只留下金永一个人在这头疼,好在时间不长,仅仅不到半个时辰管家就打探到了一些消息回来了,他没有打听到有关那伙贼人的消息,不过他却意外打听到了,这一段时间还有好几家都被人劫了货物。
而金永发现,这些被劫的,都是和他家一样靠向了郑凡这个大神的小士绅,他瞬间就察觉出这事不简单。
“管家!马上备车!我要去求见知州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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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州行宫,郑凡的书房内,曹瑞正在像郑凡报告最近突然增多的土匪打劫事件。
“星君!算上今天来找我的金家,已经有七八家的货物被劫了,而且被劫的还都是靠向了咱们的士绅,星君,我看这不是单纯的贼匪抢劫,恐怕是有人在针对咱们啊!”
“哼!这当然是对着咱们来的!而且主使者是谁我都猜到了,这才刚刚砍了他家小狗的狗头没多久,咱们这边就出了这种事,说不是他做的谁信呐!”
郑凡没有想到,宁王既没有选择大军压境,也没有选择派死士到云州城来搞破坏,反而是瞄准了自己扶持的商人,这是郑凡没有想到的。
不过郑凡也并没有后悔之前没有让王大壮弄死宁王,因为就算那时把宁王弄死了,只要不是把他的家族连根拔起,那现在遭受这种阴诡报复的事情,还是一样会发生的。
至于把人数上千还分散在宁广二州各地的孙家人一个个找出来弄死,那郑凡还不如直接率军打上门去算了,那还能更轻松一点。
“呵呵!没想到这个孙堰变得有点头脑了,已经知道派死士来云州城就是送死,居然在城外玩起了花活,不过他以为这样就能难住我了吗?可笑!
紫凝!你让冬梅去把子鼠给我